班影可惜这把牌,气也冲着大耳贼撒:“大耳贼,出息得不错,不过呀,还是精心点,把你的零碎儿收收。”
大耳贼:“尤姐,打我的脸是不是?”
尤宝怡软了:“得,多余的是我,只要别急,怎么都成,我这儿不能是战场。”
尤宝怡说他:“你丫老是上荤的。”
只有尤宝怡治他:“臭丫挺的,喷粪是不是?不会说人话,我教你,怎么เ?不服?”
尤宝怡:“今儿都输着钱呢,别让大耳贼得逞,打起精神头,得捞回来。”
“嘿,不是你的庄是不是?真敢打。”
“老麻,给我剥ຓ个香蕉,等着人家算计。”
大耳贼也表态:“我无所谓,怎么都成。”
麻大爷不满:“挺好的局,添上他们,乱。”
尤宝怡没好气:“滚你的,够散德性的,玩儿牌忌讳这个,懂不懂?要不你输钱呢,再说,得上脏病,冤不冤呀,花钱是小事,小心耽误下一代。”
尤宝怡继续给他上课:“你臭丫挺的,一天到เ晚臭现眼,手比谁都骚,打一场输一场,准是跑哪个犄角儿旮旯儿(注:犄角儿旮旯儿――北京词语,各处的各个角落。)找便宜货解气去了。”
谁傻,谁精,不能ม自己讲,这话只有让别人来说,来评判。
小北京返回,红光满面,春风得意。
大耳贼:“怎么着兄弟,捡了个金元宝。”
一听这话,小北京马上停止微笑:“我,没那镜头,听人讲了段黄段子,挺可乐่。”这马虎眼儿打的:“浪ฐ费话费,全是闲的,哎,尤姐,刚才上官来了个电话,丫不敢给您直接打,问咱们练着没有?”
班影先接过来:“心虚,对她多好呀,过河拆桥的家伙,忘恩负义。”
麻大爷:“天下没有不散的席,人各有志,随她去。”
耗子:“那几个ฐ货,早晚得散摊子。”
“地安门”:“小民子也是,随风倒的主ว儿,尤姐,您对他比对我们厚得多,结果呢?怎么样?当时劝您不听呀。”
桃子:“‘地安门’,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你那嘴是人嘴吗?”
尤宝怡脸上淡淡的不快一闪而过。
大耳贼看个正着,马上就有反应:“那帮臭傻x,拿他们就不能ม当人看,看着人五人六的,全是傻面贼心。”
麻大爷:“这年头,有几个能喂得饱。”
小北京并不笨,赶紧说:“尤姐,兄弟给您添堵了,中午饭局,归我。”
尤宝怡没事儿人一样:“扯,算个屁呀,让她放着马跑着,早ຉ晚一天,还得回来,没出息的人,永远就这景儿,把话搁这儿,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