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委托?我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我继承楚氏古玩店之后的第一单委托的生意,也是渡鬼一脉存在的真正意义แ!
“楚先生,这次我不是来求药的……”单猛的声音依然难听,当然,鬼的声音,能好听到哪去?
“第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们店里摆放的古玩,应该都是一些赝品,并无真品,毕竟我在二叔你的古玩店里住了三年,佟掌柜闲暇的时候也教了我一些鉴别古玩的手段,像鉴别ี我们店里的这些古玩的眼力,我还是有的!”
“第三,我身后供奉的三清祖师爷,古玩店供奉道家的祖师爷,不奇怪吗?”
起初,我以为是李大胖在吓我,当我喊了几声之后,李大胖仍然没有回音,而且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差不多过了十几秒之后,我有些慌了,毕竟当时我也才只有九岁而已๐!
在那个年代,哪个农村长大的小孩没去河里洗过澡?我自然也不例外,然而,就是这次的洗河澡,彻底的改变了我的一生!
不过,佟老六十多岁,而二叔才三十几岁,论年纪,佟老可是二叔叔叔辈的人,可佟老每次见到二叔却都称二叔为二爷,不仅是佟老,包括铭叔和黑叔在内,这二位也都比我二叔大上个十岁八岁的,可见了二叔依旧叫他二爷,这点倒是让我有些费解。
然而,我才刚刚ธ踏上一楼与二楼之间的隔断外,便听见二楼传来了一声雷霆般的怒吼,“赵瞎子,我告诉你,东郊黑市是老子的地盘,谁也别想进来插旗,包括你!”
“楚青云,东郊黑市这几年可是的很,钱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赚了,瞎爷想插支旗,那是给你面子,不然的话,我小军早就把你的东郊黑市推了,让瞎爷独自经营了!”又一道暴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在我听的入神之际,二楼ä的隔断突然打开了,只见黑哥穿着一件黑色的大风衣,健硕的身躯犹如门神一般的挡在了我的身前。
黑哥便是佟老口中ณ的黑叔,他的真名没人知道,也从来没人叫过,因为ฦ黑哥此人皮肤有些黝黑,而且整日穿着黑色大风衣,带着黑色大墨镜,头发也是每天都用发蜡梳成漆黑透亮的大背头,颇็有赌神高进的范,所以大家都叫他黑哥。
“黑叔……”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为什么,黑哥从来都是冷着个脸,我在古玩店住的三年里,没看见黑哥露出过第二种表情,所以每次见到黑哥,我都有种不自然的感觉。
黑哥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让出了半个身位,示ิ意我进去。
我也不客气,直接抬脚๐走进了二楼ä。
古玩店的二楼的面积接近一百平米,这里不做生意,只是留给大家居住的,所以二楼也改成了正常的居民楼ä格局,除了几间卧室之ใ外,便只有一间宽敞的客厅了。
而此时的客厅里,除了二叔和黑哥之外,还有铭叔,以及三个我不认识的人,这五人全部坐在了客厅正中ณ的几张红木太师椅上,以八仙桌为分界线,二叔和张铭坐在一起,另外的三人坐在一起。
“风小子,过来坐!”虎背熊腰的张铭站起了身,大大咧咧的摸了一把头上精悍的板寸发型,咧嘴笑着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身边。
张铭,也就是佟老口中ณ的铭叔,他与黑哥可是我二叔的左ุ膀右臂,若是说黑哥是一块冰,那张铭就是一把火,而且还是一把足以燎原的大火!
张铭今年四十多岁,脾气无比,成名于七十年代,那ว时候,他可是土匪出身的首领,成名战便是与另外一伙土匪火拼,张铭一杆长枪直接挑翻了对方แ十八人,其中ณ不乏็亡命之徒和心狠手辣的悍匪,这一战的含金量极高,也侧面的反映出了张铭的实力和手段。
从此之后,张铭便得到“北地枪王”的外号,要知道,“北地枪王”可是三国时期赵云的师兄,张绣的称号!
我朝着张铭点了点头,正准备走过去,忽的,坐在二叔正对面的那名光头中年人扭过了头,冷冷的撇了我一眼,直到这时候我才看到,这光头男有一只眼睛是罩着眼罩的,说白了,就是独眼龙!
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光头男的那ว只眼睛里却是闪动着凛冽的寒光,一股难以形容的死气几乎将我全身都笼罩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杀气,这光头男毫无疑问,手上一定握着人命!
不过,光头男的所谓杀气,对我倒是不太管用,我是什么เ人?跟猛鬼打交道的人,还能被活人的气势吓倒?笑话!
光头男只是冷冷的撇了我一眼,旋即便冷声的对张铭说道:“我敬你北地枪王是条汉子,但你也别给脸不要脸,难道你打算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和我赵瞎子坐在一张桌子上不成?”
“看来是我小军高看楚爷了,竟然让个臭未干的小子上桌谈判?呵呵……”赵瞎子身边,一名留着长发的中年大汉呵呵的冷笑了起来,这家伙就是刚才叫嚣的小军。
张铭闻言,脸色陡然变了,那双眼睛仿佛要喷火那般,死死的盯着小军和赵瞎子,恨不得要将二人生吞活剥了。
不过,还不待张铭说话,另一边的二叔却是狠狠的一拍桌子,指着赵瞎子喝道:“从今以后,小风就是我的接班人,赵瞎子,现在他有资格坐在这张桌子上了吗?”
赵瞎子冷笑一声道:“既ຂ然是楚爷的接班人,自然有资格坐到เ这张桌子上,只不过……这张桌子上只有六个ฐ桌位,而我们六个ฐ人已经都坐了,这第七个座位,要去哪找呢?”
赵瞎子的话中,明显有弦外之ใ音,只不过,赵瞎子说完,便气定神闲的闭上了独眼。
就在这时候,二叔,张铭,黑哥,包括赵瞎子的两个手下,全部将目光集中到เ了我的身上!
“只有六张椅子,但我们却有七个人,这还不简单?找个人给我让一下位不就行了?”我好像想到เ了什么,旋即便冷笑的说道。
别看我说的话好像是小孩子斗气似的,其实,我的话里也有另外一层意思,而且还是专门针ฤ对赵瞎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