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和淮幻他们应该都认识吧?”柳老爷问道。
“柳老爷好,柳二姨娘好。”陈是知恭敬的行了礼。
“是,我考虑很久,只有让大家以为是凶手杀大帅未果错杀了年参谋,才不会有人去查年参谋,只是会觉得他死的冤枉而已๐。”
“是,杀年参谋这件事我在心中也思虑了很久ื,我不想让人知道这段隐秘,所以想着最好把矛头指向其他人,说实话!若我只是想杀年参谋,哪里不可以?杀他不是问题,问题是怎样杀他能不让大家起疑才是,最好是能ม让大家永远不会去查到他是最好的。”
陈是知在一旁看着直乐,唐欢忙的将茶杯放下,从怀里掏出包好的画像递给陈是知:“你快看看。”
“您可真难伺候,亏着我还给您拿了毛巾,冲了一壶热乎ๆ乎的乌ไ梅茶,还这样说我。”阿四肩上搭着毛巾,手里拿着壶茶眼睛瞟着唐欢,走到桌前将茶壶放下,故作生气的样子将毛巾递给唐欢。
方沥上了些茶,拿了一些点心便将门关上了,留着他们几个在屋子里说话,自己站在门口看着,怕下面的人来打扰。
阿四小声嘀ถ咕了一句:“还有我呢。”
“三少认识?”说着陈是知便将这小物件递给年淮幻细看。
年淮幻接过此物,又拿自己้的袖口细细的擦了擦,对着窗口让阳光透到这小物件上,他细琢磨看了一会道:“确实是,这个物件很稀奇,我记得原来在刘市长家见过一次,说是从上海带回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一个管家怎么会有。”
“三少刚刚说,这个叫象骨什么เ?”陈是知又问了一遍。
“象骨福禄大烟枪头。”年淮幻怕陈是知没听明白,就又解释了一句:“就是抽烟土的大烟枪上的物件。”
“管家抽大烟?”陈是知说出这疑问后,心中ณ倒是有了更多的迷惑:这屋内摆件很是普通,一点也看不出管家能ม有闲钱买的起烟土的样子。
年淮幻又细看了看屋子里,破旧的摆设,还有一些打眼一看就陈旧的物品。自己也在捉摸,按理说这柳家是大古董商,一定不会亏待下人,更何况是管家。这管家屋子里这般寒酸想来是有可能是因为管家把钱都拿去抽烟土了。
正想着,只听外面热闹起来,陈是知走到เ门口仔细听了听转头对年淮幻说:“我听着像是柳老爷回来了,咱们去看看。”
陈是知出去时,便看见二姨娘挽着老爷的手臂,吴侬软语的说着:“老爷,我想着既ຂ然管家说见到เ了大太太和小姐,就不如让人来给咱们府里看看,若真的有,就好好的请走便是,若没有也让咱们心安。”
柳安一见年淮幻与陈是知,便忙的上前相迎:“三少与陈先生一道来的?”
“正是,我有些话想和二叔说说。”年淮河恭敬说道。
“贤侄有话直说便可。”
“今日我受二姨娘之托,请了陈先生来府里,说是怕府中ณ有不干净的东西。一见管家之后,管家种种反应让我觉得不寻常。”
“什么不寻常?”柳安在一旁忍不住搭话。
陈是知上前行礼道:“柳老爷好,柳少爷好。我想先让您两位看个东西。”说着便给了年淮幻一个眼色。年淮河忙将手中的象骨福禄大烟枪头拿出来,小心递给柳老爷,道:“您看这个。”
柳老爷接过后小心从上衣外套口袋内拿出一枚小小的放大镜,仔细看着手中的小物件,喃喃自语:“这怎么เ看着像柳安外公的物件啊。”
柳安忙的凑前细看:“怎会?”
“你母亲是从外地嫁到เ方แ城的,嫁给我时你外公病逝许久了,我只依稀记得好像在你母亲锦盒里见过这个,听她说过这物件是你外公原来大烟锅子上的。”正说着,柳老爷仔细的用放大镜在上面细细查看,仿佛在找什么เ,忽然间一乐:“可不是,你们看,我记得这上面有一处有个小口子还是我当年不小心摔在地上磕到เ了。”
众人听闻,也忙的都上前挨个ฐ传阅此物细细查看。
“此物怎在你这?”柳老爷不解的看着陈是知和年淮河。
陈是知忙道:“这是在管家屋内发现的。”
柳老爷若有所思:“当年着火后,因为ฦ柳安娘的房间火着的太大,几乎ๆ所有都化为灰烬。我那可怜的女儿和柳安娘的尸首都烧的残破不全。我本以为她这枚心爱之物一定随她一起葬身火海之ใ中,现下怎会在管家房内?”柳老爷抬头四处望了望吩咐下人将管家带上来问话。
管家一被带上来,柳安便一把将管家抓到เ柳老爷面前,将他按住跪倒在地。柳安有些激动,声音稍稍有些哽咽问道:“母亲的这枚大烟枪头怎会在你这?”说着将那ว枚烟枪头拿出来递到管家面前。
管家一见此物,忽然间开始发疯大喊:“我不知道,别来找我,我可没杀人,不是我,不是我。”
柳安一听怎会容他这般叫喊,忙的将管家按倒在地:“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当年母亲同姐姐被烧死是否有隐情?”
此刻的管家早已๐吓的不敢多言一句,只是身上不住的发抖。陈是知见状忙的上前劝阻了柳安,自己蹲下身,运气轻柔的说道:“管家,别怕。我是二姨娘请来捉鬼的。”边说便慢慢的将管家从地上扶起来坐好,又给他整理好衣服,接着说道:“你可想过,夫人与小姐回来为何要来找你?这没仇没怨的,何苦来找你呢?”陈是知见管家脸色有些变化便紧接着说道:“除非你跟夫人和小姐还有些事情没了结,比如这个”说罢便从柳安手中拿过象骨烟枪头递到管家面前,眼神淡淡的看着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