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的工夫,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在确定秦柏圻已经睡着后,丁培培才敢睁开眼睛。了无睡意的她,呆望着窗外的朦胧夜景。
“丁培培,你最好别骗我,也别背叛我。否则,我不知道到时我是否会彻底毁了你?”秦柏圻盯着依旧在他怀里的装睡的人儿,心中ณ无声的说道。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对丁培培,又到底存着怎样的情感?他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她。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เ害怕失去她?为ฦ什么非她不可呢?
身体被冻得颤,让丁培培不得不咬紧牙关,抱紧自己้。昏沉的大脑,稍微有些清醒了。终于冷水停了,丁培培这才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脸冷俊的秦柏圻。
被扔进浴ภ缸里的丁陪陪,揉着膝盖被撞到เ浴缸上的痛处,刚想抗议,便感觉到เ一阵凉意。刺骨的冷水,让丁培培闭着眼,挥舞着双臂,试图想要夺过秦柏圻手中的花洒。
“你想怎么样?”丁培培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手心里满是汗水。
因为车子刚好停在了婚姻登记处的门口。
“可是我现在和孟辰霖在一起,那天你不是也亲眼看到เ了吗?”丁培培强打精神勉强开口,她已经无力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因为那只是一场错误的相遇而已。”丁培培忽然停下脚步。
“好吧。”黄晓玲不疑有他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这个原因根本就说不得呀。丁培培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用了,我自己认识路的,你先去忙吧。”说罢,那男ç人便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我……我是财务室的。”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秦柏圻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坦诚相见,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秦柏圻声音低沉的问道:“丁培培,你出汗了呢,是不是很舒服?嗯?”
无论丁培培怎么挣扎捶打,秦柏圻就像一座毫无反应的冰雕,周身都散着刺๐骨的寒意,只是拖着她一直往前走。直到เ走到เ一个隐秘的小树林,他才松开她,一把把丁培培甩到了木椅上。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没有勇气向你坦白那不堪的过去。不管你是真心也好,只图一时新鲜也罢,我都注定得不到真爱,与其到เ最后彼此伤害,倒不如彻底将自己冰封,不再让任何人走进。丁培培失神地收回目光,被秦柏圻强行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