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忽然发现,她上一世的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如今段司衍还被困在日本,一时半会回不来,这一场戏便也不能开唱,那也只能找乐子解一解这乏็味的日子了。
见老夫人这是铁了心要把傅文泽逐出府,李姨娘慌了神,跪到เ傅悦君脚下,哀求道:“九姑娘,是老八不懂事得罪了您,求您和老祖宗求求情,放了他吧,我就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求求你和老祖宗说一说吧,我给您磕头了……”
就在这时,被傅悦君吩咐扣住的李姨ถ娘,挣脱了出来,一下子就扑倒老夫人的面前,哭喊着:“老祖宗不要啊,老八是您的孙子,求您饶了他……”
老夫人看见两个人身上都带了伤,双眸威严å的扫视了一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敢动我傅家的人?”
傅文泽下不了身,只得趴在担架上,虚弱不堪的道:“孙儿给老夫人请安了,恕孙儿有伤在身,不能ม下来给老夫人磕头,请老夫人原谅。”
“没有。”她吐了吐舌头。
不曾想,老夫人还偏生就吃这一套,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看着她溺爱的笑着:“是是是,是奶奶眼花了,小心肝儿不但长高了,还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她的人,还轮不到旁人来教训!
傅悦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长眉入鬓,眼角下垂,面容清冷,眼眸微眯,泛着些许冷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满洲女子不似汉人女子温婉柔顺ิ,她们在马背上搭弓射箭,箭无虚发的,骑射是一等一的好,一个满洲的十几岁小姑娘,能ม够驾驭剽悍猎马,性格更是豪放张狂。
可到底也是和傅悦君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如此狠心无情的一个女子,着实少见。
但是,他料错了,靳霆枭从杀了rb人的那ว一刻开始,就已经和rb人杠上了,他不会惧怕任何rbຘ人,他还正愁找不到理由攻打rb人呢!
那冰冷的枪口贴着他的皮肤,梁宏感到เ心里一阵恐惧之意蔓延开来,强装镇定的大喊:“靳霆枭,你不能杀我!我是皇军的人,你不能杀我!”
傅文钦๔也笑了,唇角扬起:“后院太小,怕是不能任你大展拳脚了。”
偶尔看看戏也无不可。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妹妹也敢随意处罚自己้,换了谁也不甘心的。
从此便能看出,他早就对傅悦君这兄妹俩不满了。
说罢,傅奉天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一块裹着红布的东西出来,傅悦君一看那ว个,立马就嫌弃的叹了一声:“好了阿玛,你不用打开了,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阿玛放心,小九不会让阿玛失望的。”傅悦君弯唇浅笑,那眉眼上都是骄傲自信的意气,她看向傅奉天,眼神倏然变得柔软,“对了阿玛,你这次回来是干嘛?”
傅奉天也懒得跟他废话了,随便客套两ä句就借口身体不舒服走了,傅悦君陪着傅奉天逛院子,嘲讽道:“这中野佳彦是真不长脑子,竟然想着要来拉拢阿爹。”
这话自是警告。
这话是警告!
连看都不敢看傅悦君的。
一丝血脉亲情都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