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离我较近的一个ฐ姑娘,阻止她上去抢夺,可是她就像中了邪一样,红着眼睛往前冲,并且一把将我推开,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甚是骇人。
无论是怎样一种撕心肺裂的苦痛,都无法改变眼前的这一幕,我无能ม为力。
畜生!这分明就是一群畜生!
华贵人的脸上渐渐没有了任何表情,哪怕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了,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好像已经彻底麻木了!
直到那ว几个士兵终于打累了,才大声嚷了起来:“都不许趴在地上,滚起来……”
“谁让你们鬼哭狼嚎的,让你们哭?老子这就让你们哭个够!”北国士兵的鞭子拼了命地抽打下来,“你们那个废物皇帝不是逃跑了吗?他还没死呢,你们急着哭什么?等他命丧ç黄泉的时候你们再哭也不迟!”
这夜我一直在旁边照顾ุ着她,可是她的状况却越来越糟糕,我甚至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次日的晨曦透过窄小的铁窗拼命从外面挤了进来,我带着一身的冷汗从噩梦中ณ恍然惊醒,还来不及去回忆那可怕的梦,我就看到身边的华贵人仰躺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知了。
她的身上滚烫,呼吸微弱的几乎快要感觉不到เ了,看样子她支撑不了多久ื,我们被关进来不过短短的两日,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要陨落了吗?如果能有一些水和食物,她也许还能活下去――
那一刻,我突然跳将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跑到囚室的门口,用力砸着铁门,对外面大声喊道:“有人快要死了,就要死人了,你们救救她,快来人救救她吧!”
我的喊叫惊醒了囚室里的其它女子,她们惶惑地看着我,无动于衷。
囚室的门被我砸的叮当作响,越是没有人理我,我就越是用力去砸,如果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崩溃了,便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我很害怕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活活逼疯,成为ฦ晾鹰台里的活死人,与牲畜ไ肉搏,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死的痛快一些。
“当啷”一声,铁门终于被打开。
一行四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ณ三个是穿着军服的北国士兵,站在他们中间的,是一个ฐ身穿白衣的男ç子,他身上洁白的衣袂与此刻肮脏的囚牢很不谐调,而看上去更加不谐调的,是他那张清秀俊雅的脸。
“大清早吵什么เ吵?我看你活腻了是不是?”当头的一个ฐ士兵冲我骂道。
我怒瞪着双眸,指着地上的华贵人与他们理论道:“她就快要死了,如果可以给她一点水和食物,她也许还能活下去,我们被千里迢迢带到北国,如果就这么เ死掉了,你们不觉得把我们带回来是在浪ฐ费功夫吗?”
那个士兵走到เ华贵人身边,用力一脚๐踢到เ她身上,华贵人什么反应都没有。
“将军,看样子好像是不行了……”那个士兵回身对白衣男子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