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闻小姐外表文弱,但动起嘴来也是不手软,怎么把你咬成这样?”
贺宁煊手上的咬痕才刚ธ结血痂,他刻意藏着,也尽量避开使用左ุ边,但还是被眼尖的盛临发现,并微笑调侃,“看来贺总不止是工作强度大,这晚上回去……生活强度也挺大。”其实他想说“性生活”。
她被调教的比以前湿润,除此之外,换妻这事并没有带来其他的好处。
不该,想念他含住自己耳垂轻咬,想念他一言不发却低沉粗重的喘息,想要他不甚细腻的掌心来回揉捏自己的双乳,想念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火热和情色的摩擦。
“大半夜从宾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纵欲后的迷乱,连脸蛋都是红透的,这不是被人上过是什么เ?”
盛临ภ不知自己如何就成了强奸犯,简直莫名其妙,嗤地冷哼,“跟别的男人能玩,跟我就不行?你是这个意思。”
贺宁煊是那种喜怒不行色的男ç人,亦极少发脾气,尤其在闻樱面前,他总是绅士款款极有风度,可这不代表他脾ຆ气好不会发怒,他飙火起来很可怕,闻樱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印象尤深。当然,他发怒那次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别人。闻樱难以想象那种怒火降临到เ自己身上。
万幸她在宾馆那边已๐经洗了澡,身体的欢爱痕迹不说全都被抹掉,至少不仔细追究是看不出来的,可她还是忐忑的很,就像刚刚被盛临抓包一样,她害怕被老公抓包——想到他难过生气,她的心就寸寸绞紧。提及这事,又好似给她一个提醒,盛临跟贺宁煊蛮熟,工作上有频繁交集,哪怕今晚不被贺宁煊发觉,但这消息会不会很快就传到他耳里。
寂静的黑暗缠绕了她,某些情绪在发酵,先前她敬而远之ใ的某种欲望,此刻却肆意生长,蔓延。
一小时前,她跟他紧ู密而契合,爱欲炙热而猛烈,容不得旁้人一丁点插足丶打断;然而现在,她跟他寡淡疏ຕ离,仿佛连微笑一下都嫌多余。
他的唇舌贴上她的阴户,她舒服地连连呻吟,他的舌头灵活有力,贪婪地品尝她每一寸细小的褶皱,为了更充分地打开她的小阴唇,他五指紧巴巴๒地捏住两ä瓣圆臀,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夜晚十点,她听到开门的动静,从床上起身,穿着性感睡裙迎接老公。贺宁煊把她压在墙上亲吻,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她真的忍不住去想,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声音是哪样,长得帅不帅,身体又有多魁梧。
那ว边还笑了笑,“闻小姐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闻樱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一顿。
在他看不到เ的背面,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ฐ人是极度受惊的状态。那ว一刻๑,她几乎也坚信,自己真的出了轨。
好可怕。
闻樱落荒而逃,发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导致出租车司机战战兢兢地问她,“小姐,需要我送你去警察局吗?”
回家后,她根本无暇关心里面有没有人,不开灯一口气冲进浴室,把花洒打到最大。激烈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温热的雾气升起,淅沥的水声也响起,把一切都隔绝,给她安全感,似乎也终于稍稍缓解她的紧绷。
她仔细回想这段经历,自己跟男人在宾馆总共约了近二十次,而这期间她还跟贺宁煊欢爱缠绵,她对那男人流连忘返的原因,无非是,他就像一个更接近完美的贺宁煊。可明明贺宁煊已经在她身边,她为ฦ什么要找一个ฐ这样的替身?她自己้都讲不出原因,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了。
换妻俱乐部,是一切的源头。为什么会遇到这个男ç人?为什么这个ฐ男ç人刚好又这么เ完美?为什么เ她自己刚ธ好有性爱上的问题?而他又为什么正巧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失掉内裤,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到เ,幼嫩处还被他的舌头舔过。脑海ร里一浮现这个ฐ画面,她就会慌张的全身紧绷,下体也会一阵阵收紧,一紧就感觉有爱液淌出来——十分令人讨厌。
身体遵循本能,有时候甚至连大脑都难以控制它,该有的反应它统统都会有。
黏答答的下体是最好的例证。
闻樱用手指掰开两ä片细唇,无数细小的水柱冲刷下来,将粘稠的爱液涤荡干净。清洗结束后,她套上简单的纯棉内裤,再穿上简单的睡裙。
贺宁煊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闻樱心里更加空落落的。
虽然回来了,虽然缓解了,但还是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打开手机看一眼,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6๔个未接电话,均来自同一个ฐ号码,那个尾号16๔12的,是她无比熟悉却不敢添加到通讯录甚至不敢备注的人——与她偷情的奸夫。
她迫切查询来电的时间,结果均在她进房之前,如果在她进房的过程中,这个电å话打来,那ว么是否就能说明,今晚的那个男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他。毕竟真进房了谁还会打电话?但来电时间都在之ใ前,这就无法确定了。
奸夫这么急着找她是为什么?不是都已经答应赴约了吗?
她想了想,回拨过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连绵不绝的
“嘟嘟”长音。
并没有人接电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