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是学务处的常客,没有拱桥和辱骂,只能ม装模作样的斥责几声,多麽无奈的处罚方式。唉,连罚站都算体罚的时代,管教不再简单,必须考虑到学生背後的权力,接受责难时他们的微笑曲线说明家长背景硬度。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就高贵,没钱就下贱。
像某些立委面对争议问题时全盘否认不就好了?何必激动到เ眼框泛红,平时言词犀利ำ如今却垮着肩膀,看起来状况很糟。
等等,让我想想晚间新闻标题会是什麽?
魁!老师!!
怎丶怎麽打不死?
骷髅天使又是什麽?
有事啦,不要烦我!
女老师慌张地说:什……什麽?不行呀,还是请你回教室吧。
再玩一次怎麽样?
痞子学生歪着嘴:公羊魁老师,你没听说过我们班的『事迹』吗?
命运的钟声响起,为啥说是命运呢?因为ฦ初来乍到的老师一定会搞错每节下课时间,原则上学校每节下课都是十分钟,但有些学校爱做业绩,一定要加上大下课,要不就是体操时间,骚扰学生强迫他们做些扭动身体的行为。大概是身为先出生人类的特权吧。
这是个值得发人省思的问题。
公羊魁一派轻松,拿出早ຉ上在车站发送的广告面纸擦去耳垂的乾ດ涸血液ຂ,卸下谜样耳环。是个直径不到一公分的钛ใ金雕刻骷髅头。
魁……公羊魁老师!你没事吧?你丶你的耳朵流血了!
疯子!
迫切的手指摸了他的耳垂。好恶心。
可恶家伙。
公羊魁不禁有些焦躁,随手拿起感温变色杯,冲包商业气息浓厚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