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的时候,果然看到手冢给她发来了问候:“今天晨练时没有看到森尾,是出了什么事吗?”
“争强好胜的小心眼。”奈绘看着手冢动态下面的评论,脸上有自己都没察觉的轻微笑意。
迹部昂头吻上了她,轻柔且虔诚地,像是信徒。衣物被两个人扔到床边,金属的腰扣撞击木质地板发出声响,而床上的两个人此时已经交缠做了一团。
床的另一边塌陷了下去,迹部看着奈绘爬过来,蓬松柔软的被褥在她的移动中发出摩挲的“沙沙”声。奈绘手上还沾着水,她骑到迹部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
对于这种灰色地带的事情,迹部ຖ知道彻底制止是根本不可能的,换掉一个奈绘,还有无数人明你还有很多东西要提高,更该少看些奇怪的玩意儿。”
奈绘觉得这种事情根本是无用功,但也忍住没泼冷水。
“不行?不行你夹这么紧干什么?”迹部才不听她这些欲迎还拒的说辞,腰身不住地挺入着,手指也在她的菊穴中缓慢地抽插。明明只是细细的一根指头,却被她用力夹住,进退都无比艰难,“放松一点,听话!”
“嗯啊!”明明前方的洞穴还在被他穿刺着,后面却又突然被如此袭击,奈绘无措地发出一声尖细的娇็哼,脚趾不自觉地抓紧,“那里……那里不行……啊呃!”
虽然觉得这个喋喋不休且燃烧在怒火之中的男人着实有点可怜,但生来就没有任何同情心的奈绘抬手打断了他:“关我什么事?”
“说吧,你又想要干什么。”虽然早就做好了无论怎样自己都会拒绝的准备,但奈绘还是好奇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诶,你不会是担心我生病了来慰问的吧?”奈绘有点清醒了,她撑着床沿半坐起了身子,用枕头垫着腰的位置。
“诶……”此时的奈绘反应还比平时要慢很多,听完了他的话以后,她沉默了一小会才理解了意思,然后继续懒洋洋地回答,“对啊。”
浴袍敞开的缝隙中还是能看到他的胸肌,奈绘垂涎地舔舔舌头,抬起头正好也看到迹部低头望着自己,她踮起脚尖趁他没防备时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便嬉笑着跳远了。
“诶你说,我们在里面弄了这么久,怎么เ都没人进来的呀。”奈绘突然问。
可是你刚刚明明看都没看吧?奈绘这话只敢自己้在心里偷偷说。
“那是我的杯子!”奈绘突然高喊一声。
“哈哈,行,反正我也不怎么会,咱俩正好一块。”南一口应了下来。
“这不正好吗?他来教你骑马,你们两人同骑,一来二去……嗯?”最后那个尾音的满是揶揄的意思。
“是你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太差了。”东野拉下她的衬衫领子,此刻的斑驳痕迹倒是已๐经消เ了,“昨天。
东野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巴,涂了润唇膏的唇闪着晶莹的光泽,又说:“还挺忠心。你跟他做过了?”
看起来像是要谈公事的样子,桦地见状,继续倒茶。
原来其实只是因为知道她之前来大姨ถ妈了吗?
奈绘提起裙子,见四周无人,从灌木上跨过去一只脚,想要钻进秘密基地。
她来到了自己在这学期刚ธ开始的时候意外发现的秘密基地,是体育馆后门附近一条小路旁边的灌木堆。
“为什么?”奈绘最先发问,这件事昨天某人可完全没有提起来过,“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奈绘这里依旧是班级里最热闹的,被人围绕的中心。
“我还没有和她发展到那一步。”
“上一个问我这种问题的女人已经是一年前了。”迹部冷哼。
“我去给你倒。”奈绘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又去倒了一杯。她背对着手冢,偷偷地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后者正半倚在床头,闭眼用手揉着两眼之间的睛明穴。
她转头,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是她逛街时无意中路过一家成人保健品店,进去买的一小瓶兴奋剂。她掰开瓶口,把这点透明的液体倒进了杯子里。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奈绘的手心冒出了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手冢国光这个ฐ人实在是太正派了,他绝对是那ว种结婚之前不会和女生发生性行为的人。特殊时期,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但是奈绘也知道,兴奋剂和所谓的春药仍旧有很大差别。如果本就是为了增进情趣而服用,当然是在情欲方面有显着效果,但是面对此刻心中ณ毫无杂念的手冢,会出现什么结果奈绘并不敢打包票。
“给你。”她把这杯加了料的水递过去。
手冢仍旧喝下,感觉水中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味道,却也并未怀疑,只觉得是自己被酒精麻痹了味蕾。毕竟奈绘递给他的第一杯水没有任何问题,不存在同时烧的水立马就会放坏的情况。
等待了大概二十分钟,药效渐渐浮现出来。
——但结果真是让奈绘欲哭无泪。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男人兴奋起来以后,竟然是拿着网球拍冲到เ楼ä下不停打球啊!!!!
她看见手冢直挺挺地从床上弹起来,满屋翻箱倒柜终于找到自己的球拍,然后在奈绘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拉开房门跑了出去,被吓一跳的奈绘连忙拿起桌上的房卡跟在后面,一路尾随这个ฐ人跑到网球场。
这已经是他打完的第三框了!
发球,挥拍,发球,挥拍,捡球,继续!
奈绘现在不仅仅得小心看护着这个醉酒加极度兴奋的男人,提防他在剧烈运动中误伤自己,还得在他打完一筐球以后当起苦力,满场捡球。
话说他喝醉以后打球的这个准头下降得不是一点半点,往哪里飞的都有,还有一个直接飞到场外去的,害得奈绘在草丛里找了好半天才捡回来,不然还得赔给酒店一个ฐ网球钱。
等到手冢完全耗尽体力,浑身汗如雨下,喘着粗重的气息看着散落一地小绿球的球场,眼睛看着奈绘的方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喂!”
奈绘被他吓的连忙跑上前,发现他只是躺在地上休息,心脏跳动得十分有活力,这才放心。她拉起手冢的一只胳ฑ膊,企图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你起来啦!地上好脏的,想休息回房间里去啊!”
不知道从球场把他再拖回房间花了多久,但奈绘觉得仿佛用了一生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