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钒用人没有什么条条框框,只有两个字:适度。说白了就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当然,前提是你对林钒足够忠心,不然其他都是白扯。
至于那些拿不出手的行业,却是林钒的心肝宝贝,和秦冉冉在他心中一个地位。那都是动不动就要拼死拼活,把脑แ袋栓到裤腰带上的大买卖,非法,但足够暴利。
“我、我给陈秘书打电话,问问她。”
“您、您是说要去见大少?”大块头平时说话挺利索的,一听秦冉冉说去看林钒都结巴了,可见,秦冉冉今天的举动有多不寻常,估计在大块头心里跟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震撼差ๆ不多。
第四天,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
不过这么明晃晃的下去要想必人家也不会给,平白成了个“要饭的”叫人笑话。秦冉冉一直咬牙挺到凌晨两点,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轻手轻脚地溜下楼,去厨房乒乒๐乓乓๑连吃带拿,一天的饭食就解决了。
秦冉冉这才发现男ç人的脸色很不好,一向强势凶悍的人居然也露出一丝疲态。
话说这躺椅还是前段时间秦冉冉逛某宝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不论造型还是质料é都是秦冉冉喜欢的类型,秦冉冉的眼睛当即便盯在上头停住不动,脑แ子里幻想着自己躺上去的情景,一定非常舒服。她那副憧憬的表情不小心被林钒撞上,第二天,这个ฐ与林家装潢格格不入的躺椅就堂而皇之地摆到了卧室里。
“谁说我拿你当小孩儿了,分明是小猫。乖,一边玩去,大人要商量正事。”
林钒像安抚炸毛小猫似的顺顺秦冉冉的头发:“别任性,先一边玩去。”
林钒周身的空气越来越冷,连带着林家大门方圆几公里都寒气袭人,让这里的人提前进入冬季。还没到เ十一就要穿棉袄御寒,老管家脚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很不适应。
事实证明,秦冉冉当真把林钒想得太聪明了,这男人或许天赋异禀惊采绝艳,可是一碰到她的事,他脑子里装的,估计除了精-虫还是精-虫透视之眼全文阅读。人家秦冉冉现在在自己家里待得好好的,和她亲爱的老妈一起逛早市逛商场,开开心心地陪她妈过“学校装修临ภ时放的假”。秦冉冉不想让她母亲担心,所以对自己้这段噩梦般的经历只字未提。至于为ฦ什么林钒手下的人会跟丢â秦冉冉,只能ม说老虎都有打瞌睡的时候,何况是人呢。
“你有遗言么?”关二爷冷着脸问。
“他是我救命恩人!”
林钒听完,爽朗一笑:“不懂行情了不是,凭我那些‘丰功伟绩’,出事就是当场击毙,麻溜利ำ索。只要我还好好站在你跟前,那就是啥事没出,天下太平。不过,丫头啊——”
林钒也不恼,挪回原地继续热身。
“然后你高考那ว年他来找你求你给你弟弟捐骨髓,你把他们一家三口赶出去,他们就站在你家楼下打出一条大横幅,上面写着‘生女不孝,见死不救,冷血无情’。”
“听说你爸在你几岁来着——我想想,好像是五岁吧,那时候你也应该记事了——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跑了,撇下你们娘俩,除了房子什么都没给你们留下。”
往后的七天,秦冉冉一直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正如医生所说,外面的保镖从来不会进来,但是自己也同样出不去。三天里除了医生和护士秦冉冉谁都没见过,她想打电话求助,可是连张翰奇都不敢把电话给她。她就这样被林钒ิ生生隔绝于人世之外,不知道自己蒸发了这么多天是否有人找过自己。秦冉冉最担心的还是她母亲,找不到เ自己,母亲一定会担心的。
“应该的,我女儿跟你差ๆ不多大,要是她也……我非往那男ç人身上打一针氰化钾不可!”
时间在两人之ใ间一秒秒流过,两个ฐ骨子里都倔强的男女脸色越来差却一个都不愿服输。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人敲响,管家大叔试探地向里面询问:“大少,早饭好了,您要下来吃么?”
秦冉冉是恨林钒恨不得他死,可她更想逃走。要不是刚刚下床时不小心看到เ了这把刀的刀柄,她也不会以身试险。
“别动……别动……我好不容易才得了你……”林钒ิ难得还能从牙缝里挤出几句破碎的话,“别逼我把你一口吃下去……你受不了……”蜂腰巧妙地顺应着秦冉冉的扭动,挤进美人的双腿之间,身下已经有所抬头的欲-望,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布料戳着秦冉冉,既挑-ๅ逗了自己的情绪,也折磨了秦冉冉紧绷的神经。
林钒的吻一点都不温柔,和传说中ณ的狼吻无异。他的吻不止限于唇与舌的纠缠,因为ฦ那样柔柔软软的动作根本无法表达出林钒ิ恨不得把秦冉冉吞进肚子里的感情。
林钒这人,怎么说呢,看着很粗,其实也很糙,但架不住这人粗中有细,否则ท也不会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对此,我们也只能ม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当然,林钒ิ这么เ奸诈的人,肯定不会利ำ用这么好的机会只说说笑话那么เ简单,趁着秦冉冉不注意,林钒ิ巧妙的连秦冉冉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兴趣爱好什么เ的都调查了个底掉。
“回来了。”林钒没抬头,手下行云流水。
林钒的字,师承林父,走豪放路线,笔走龙蛇间,一笔一划都能看出气度。他们老爹研究这字体研究了几十年都是空有理论无法成形,反而林钒只跟着他父亲学了几年就得其精髓。究其原因,到底是他父亲气势有限,文人气太重,少了几分霸道。连林钒自己都说,这种字体,没有几分流氓气势,根本写不出来。
不光是秦冉冉在实验室这头和林钽诉苦,那边公司办公室,林钒也在闹心。
“他是我大哥。”
“你们见过比林钽更绅士的男人么?没有吧,所以他值得我下功夫。”这是秦冉冉跟室友们的说的。
当然,秦冉冉是不会相信这几个女人满嘴跑火车,她们顶ะ多是唯恐天下不乱ກ罢了。正经追林钽的事,还得自己解决。
“莫不是已然回天乏็术?”
“大师,想必舍弟已经与您说过在下的情况,不知大师可有仙方治我难言之隐?”
秦冉冉就这么冷冷地与林钒对视,开始的时候林钒因为愧疚还有点底气不足。可是这人是谁啊,林钒,不说能呼风唤雨也是能ม傲视天下的人物,他的气势什么时候弱过?时间长了,林钒越来越觉得秦冉冉这个眼神碍眼,那种“老子的态度都这么好了,你他妈还想老子怎样”的不爽越来越重。
完了,没救了。这是当时自己心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词语。
突然而至的冰冷让秦冉冉打颤,身-体被异物填满,夹带着黏-腻淫-靡的水声,一下一下,不但刺激着她的肉-体,更刺激着她早已๐脆弱不堪的神经。
芳香的液体倒进掌心,林钒控制好了用量,估计也只有一毫升的样子,最多让秦冉冉短时间内意乱情迷。他虽然想惩罚秦冉冉,但也不曾真的想去害她。更何况林钒是个ฐ很骄傲的男人,通过药物去控制ๆ女人,不到万不得已๐的时候他是不会去做的。换句话说,这样的事他不是没有做过,只是代价太过昂贵,使他再做时心有余悸。
早在包房里的时候,林钒就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爱惨了秦冉冉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她越是脆弱,他越想要摧残她。林钒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变态,但是像秦冉冉说的,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是个流氓,装ณ君子只会惹人笑话,不如光明正大的做个变态。
这会儿,迎着光亮,秦冉冉眼中的厌恶便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来。秦冉冉恨极了这种无能为ฦ力的感觉,屈辱不甘涌上心头,忽然就想这么嚎啕大哭一场。
美人的脸色有些发青,手指紧ู紧ู地蜷着,像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和恐惧。
美人淡淡瞥过头,不理会男人没营养的挑-ๅ逗。
再说秦冉冉那ว边,经过秦淮一顿饭的开导,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下午的拍摄也很顺利。秦冉冉沉浸在角色里,直到次坐上她那辆豪车慢慢往林家大宅驶去的时候,秦冉冉才想起来中午对大块头大吼大叫的事。
秦冉冉对旁人一向随和,她这辈子说的所有粗话基本上都是冲着林钒说的,大块头对她其实很尊重,让大块头下不来台,心里到底过意不去。
秦冉冉一脸讨好地跟大块头说:“不好意思哈,中午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上午心情不太好。”
大块头叹气:“秦小姐怎么เ对我我都没有怨言,只是秦小姐还是想想回去怎么和大少说吧,您也知道,大少的脾气很坏。”
“……”秦冉冉对林钒ิ的霸道行径至今仍心有余悸,虽然那人最近待她很温柔,平静的日子都快让秦冉冉忘记了林钒是个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头子,甚至连地下室里发生的事她都快淡忘了。
回到家里,林钒已经在饭桌前坐好,秦冉冉打量着林钒ิ神色平静,貌似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但是重获自由á的秦冉冉可不敢去赌,林钒一个ฐ混在正常人堆里的疯子,没准儿会干出什么来。
秦冉冉坐好,趁着林钒给她盛汤的功夫,小心的说:“中午,我只是心情不好,不是故意把大块头支开……”
“和你一起吃饭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