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去,你不知道我昨天摔得多疼。”
我及时捂住她的嘴,“小声点。”
“像你这样滑,十年也学不会”。一个嘲笑的声音传来。
穿上溜冰鞋才知道恐怖,那种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有多可怕。我扶在扶手上,简直不敢动弹。看到เ场上的人滑得那么轻松自得,还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我羡慕极了。忍不住地抬起溜冰鞋前进了一步,哇,鞋子顺势滑去。幸好赶忙抓紧ู了扶手,才不至于摔个ฐ四脚๐朝天。
因为每次看到เ她惟一的孙女因为她也不喜欢的名字问题而哭得双眼红肿时总要说妈妈几句,而正觉得在别人家里受了气的妈妈也开始顶ะ的嘴。于是我便站在一旁忘了疼痛地津津有味地看起了这场婆媳之战,那ว感觉比挥别人一拳头还爽。
小时候脾气不好,一听到เ别ี的小朋友这样似乎是带着嘲笑的成分叫我时,便一个拳头挥了过去,下场往往是被妈妈揪着耳朵去赔罪道歉。
我便回答喜欢,确实是因为ฦ对摄影有几分好感。顺便问他是不是摄影师。
他回答还没毕业。不过真正聊起来的是我问他为什么喜欢摄影时,他说他希望能抓住那ว“瞬间的永恒”。这个回答倒是不俗,所以便有谈下去的,不知不觉就无话不谈变为好友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门没锁。”
进来的是一个高瘦的小伙子,孙忆周是也。
“你这家伙最近去哪偷鸡摸狗了?”确实好几天没见到เ他,我一开口便骂道。
“哪有,你都不过我家来的。上网呀?”孙忆周惯性地抓抓头发,坐在我旁边。
我睨看他一眼,我不上他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老妈最近热情过了头了,再去多几次搞不好她把我当成她的准儿媳对待,那我可消เ受不起。事实上我也明白他对我就像疼一个妹妹,谁叫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呀,“最近有没有打拖拉机呀?”
“说起来气人,那个小网站就这么几个人,这几天老来新人,每次进来的都不会打的,老是出错牌。”
“是呀,他们倒霉了,又被你骂个半死。”
“实在是他们差ๆ劲,不会打又上来玩。”
“这么说你老哥一生下来就会了,还有我跟你玩的时候你出错了几次牌我骂过你没。”我白他一眼,手仍在键盘上敲着。
“你没骂,但一想到你在瞪我,我就觉得害怕。”孙忆周做出十分委屈的样子。
我哈哈大笑,“六天半,大后天就是‘十一’了,‘打算怎么เ玩?”忆周,一周也,就是七天,小时候他叫我“筷子”的时候我就叫他“六天半”。我改名后他就叫我乐乐่有时也叫阿紫ใ,就是不敢连着叫,但我有时还戏弄叫他“六天半”。
我改名成功后,他也哭着要改名,却被孙妈妈教训了一顿ู,还让他紧记做人不要忘恩负义。因为“忆周”这个ฐ名字是有来历的:当年孙妈妈早ຉ产,孙爸爸又不在,孙妈妈忍着疼痛来到楼ä下,差点晕过去的时候刚ธ好一个姓周的先生看见,不但把孙妈妈送进医院,还交了定金守了一夜才离去。为了感谢他,孙爸爸孙妈妈决定把儿子取名叫忆周,让他不能ม忘了这份恩情。
经过那次,孙忆周再也不敢提改名的事了。
“还没想好呢,你呢?”
“去我大姑家睡懒觉。”我懒懒地道。在我家无论什么เ假期,只要我妈在家她都会在8๖点之前叫醒我,不让我睡。
“这么枯燥,雅芝也没节目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孙忆周,你该不会喜欢上了雅芝吧?不然怎么这么关心。”
“没有,怎么会呢?不可能ม。”他连连摇头,赶紧否认。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雅芝呢,反正抓住这个话题,我戏弄逗得孙忆周尴尬极了,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自己开心得哈哈直笑。
我看他被我弄得面红耳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终于好心地放过他了。
“乐乐,有没有玩那个ฐ泡泡堂。”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换了个ฐ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