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和刘ถ家昌拍片,使我和影剧圈内的人混得很熟。刘家昌挖李翰祥的摄影师陈荣树,使李翰祥颇为不快,由á于李翰祥跟我本是熟人,我出面摆平此事,李翰祥杯酒之间,向我抱怨,说他电影公司的“国联五凤”第一凤——江青,就是被刘ถ家昌挖去做老婆的,刘家昌大喜欢挖别人公司的人,教人生气。我劝了李翰祥一阵,李翰祥看我面子,也就没再计较了。
一九六九年四月九日
你龟我龟
毛虫,毛而后生;羽虫,羽而后生,毛羽之虫,阳气之所生也;介虫,介而后生;鳞虫,鳞而后生,介鳞之虫,阴气之所生也。惟人为ฦ傈匈而后生也王聘珍校日:倮匈谓无毛羽与鳞介也,阴阳之精也。毛虫之精者曰麟,羽虫之精者曰凤,介虫之ใ精者曰龟,鳞虫之精者曰龙,倮虫之ใ精者曰圣人。
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二日晨
我写这些话的结论是:女人不是孔夫子或尼采之流所能对付的,虽然他们比一般人多了解一点女人,但这些只是理论,不是实务,实务上,他们并不高明。
〔注一〕但是古代的注疏家也觉得孔子这段话骂女子与小人骂得太凶了。也该有个例外,所以补了一句话:“此言女子,举其大率耳。若其禀性贤明,若文母之类,则ท非所论也。”这就是说,孔子虽然这样说,对有些好女人像周文王的妃——文母——等人,当然例外。我当然相信女人中也有例外,只是世界上这种女人太少了。
男子汉同男子汉之间来往、高人与高人之ใ间来往,你就不会有倒胃的感觉。可是当你认识了女人和小人,你就必须ี准备随时在一夜之间,领教他们的无情与无趣,不论这种来往有多深,不论这种来往有多久、不论这种来往当时有多罗曼蒂克、有多么令人怀念之处,只要他们是女人、是小人,你就不能ม高估、不能ม倚恃。女人和小人会在一夜之间毁掉这些,把你和交情丢â掉,像丢掉一只不值一顾的破鞋。
有关屁股之事甚多,以上只就审美的“肉体上屁股”而言。摩根斯特恩christiaທnmenstern曾有诗细分出“肉体上的屁股”fleshlybottom和“精神上的屁股”spiritualbottom,我之此文,则专指前者。
清高宗时,以律既禁异姓为后,又必令昭穆伦序相当,结果或竟无后可立,遂定兼祧之法,令一子采承两房之嗣,此又为世人开一双娶之新า径。民国成立以后,习俗仍有“开门立户”之事,即一人借兼祧为名,可娶多女,称曰“平妻”或”平处”,亦即所谓“两ä头大”是。然在法律上则以有妻更娶,既干禁例,兼祧并娶亦显违科条,故兼祧后娶之妻,仍视之为妾。现行民法已๐废宗祧继承之ใ制。刑法对重婚罪之规定又详且尽,则兼祧也、双娶也,更无存在余地矣。
这种双娶二嫡现象,那时候似甚流行。《魏书》酷吏传记李洪之ใ有张、刘二妻,“为ฦ两宅别居,二妻妒竞”都是这一类例子。这时候又流行起并后,相沿成例,一直到เ清朝。陈顾远记三国时。孙皓宫中ณ,佩皇后印殁者甚多,尚非即以后称也。春秋以降,并后之事,除北齐后主外以北周为著。当时五皇后并立,曰天元大皇后、天大皇后、天左大皇后、天右大皇后、天中大皇后是也。唐无并后之ใ事,但在五代方面,后唐之大祖。刚有刘曹两妃,为晋王时,各被封为夫人:庄宗正室曰卫国夫人韩氏,其次燕国夫人伊氏,其次魏国夫人刘ถ氏:既皆以妃及夫人称、即非绝对之ใ妻妾关系可知,故庄宗即位后,得尊生母为皇太后,而以嫡母为ฦ皇太妃。并册魏国夫人为后也。元其始即采并后之ใ制,新า元史后妃传载之详矣。明并后匹嫡亦有数例,一为懿ງ文太子之ใ常吕两ä氏并册为妃,一为秦王樉之纳王保保妹为妃,又以邓ฑ愈女为配。其他又有宪宗时两ä太后并尊之故事也。降至清世,穆宗立后,尊文宗皇后钮祜禄氏为慈安皇太后。其生母皇妃那拉氏为慈禧皇太后,并临朝听政,则又两宫并尊之续也。
〔附记〕《搜神记》中ณ“厕神”一条:厕神者,莱阳县何氏女,名婿,字廉卿,自幼读书辨利。唐垂拱三年五八七,寿阳刺史李景纳为妾,其妻妒之ใ,遂阴杀之ใ,置其尸于厕中ณ。魂绕不散。如厕。每闻啼哭声,时隐隐出现,且有兵刀呵喝状。自是大着灵异,人为ฦ尸祝之,悬箕而降,能ม知祸ຖ福。神死于正月十五,故独显灵于正月也。
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有“杂兴”诗,说:“升天虽可喜,削地已堪哀。早ຉ知守厕去,何须ี拔宅来。”也是说同一意思。《搜神记》书中有“厕神”的文字,足见天上人间,都有厕所相应,人既升天为神看门,神亦降世为ฦ人守厕,人神相得大便、小便、大小便之ใ乐,天人合一,不亦畅ม乎!不亦畅ม乎!
有“英国的孟德斯鸠”外号的那ว位学者曾说过:“除了把男ç变女,把女变男ç,英国国会什么都能做。”现在呢,有七百多年历史的伟大议会所不能做的事,却被我们的台中法院惬惬意意地做到了!
可是事实上的“尤世景”是什么人呢?尤世景不是别人,乃是大名鼎鼎的台中ณ县议员!是道道地地的男人!并且已经五十一岁!尤世景在这个案子里被控以教唆妨害名誉罪,因为ฦ没有积极的证据,被台中法院不起诉处分。可是谁想到竟在这份不起诉处分书里,居然使尤世景老来少、男变女!这是何等荒唐的大笑话!试问古今中外的法院里,哪里发生过这么颟顸的大笑话?
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