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是却没有感到危险。
…………像鬼一样,神神叨叨地缩在一个地方搞研究…………
在这一瞬间,月溟脑子里面就像是在放电影一样,许许多多的画ฑ面闪现着,大多都是一些机关图,还有各种各样的奇妙武功与高深仙术。看着这些,月溟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眼睛里满是兴奋的颜色。
这时,掉落在地上的月溟的左手着淡紫ใ色的光芒,缓缓浮ด了起来,飘进了琅玕树里面去。琅玕树顿时出万丈光芒,一道黑芒自琅玕树中冲天而去,直搅得那风云变幻,遮住了皎洁的月华。
这天,墨家岁的少爷,墨月溟在清扬谷的后山用树枝练习剑法。
在清扬谷,生活着一家人,这一家人乃是上古时期的墨翟,也就是后世人称墨子的后代。不过,墨子的机关术却在不知何时失传了。
因为ฦ这间机关屋都已经布满了现成的机关,要在这种基础上改造一些已经是极限,那种大型陷阱月溟不是做不出来,而是材料有限和空间有限。
不过,不止是月溟连琅玕树都没有那种自信做出像墨云引的那场爆炸那样的陷阱法阵,那可是连六阶武者都会被炸成灰灰的爆炸啊~!
月溟躺在床上,对琅玕树说道:“琅玕树,你说,这机关防得住大叔的机关人不?”
“要我说的话,还真的防不住。”琅玕树笑道,“你这点儿陷阱对付你自个儿还绰绰有余,但是面对那种变态做出来的机关人,还嫩了点儿。”
“但要是雨姑娘突然跑过来了,被机关袭击了怎么办?”月溟问道。
“怕不会吧?那个丫头再剽悍也不可能跑来夜袭你把?”琅玕树说道,“怎么?想人家了?”
“没,没有!”月溟想起今天和雨唐的相遇,脸一下子又羞得通红。
“嘿嘿,还不承认!”琅玕树笑了一声,话锋一转,声音又冷了下去,“你要记住,你是要复仇的,如果沉浸在儿女情长上面,你的实力是不会增长的。”
“我又没有多想,是你自己้误会了。”月溟红着脸道。
“小心,好像有人来了!”
房间中一下子静了下来,月溟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轻轻地、还是蹦蹦跳跳的,而且根据他仙术士的灵觉,脚上还附着风灵……这不是雨唐的脚步声么?
白天的时候月溟就注意过雨唐的脚步声,很轻很轻,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好像轻灵的仙子一般,可爱、俏皮却又不失成熟的魅力。
遭了,要是雨姑娘走进来的话,那就是必死无疑了!
月溟心惊胆颤,连忙按下右手边的机关消息终端,让房间里面的机关全部停止了运转,这样就算是有人启动了开关也不会有任何一个陷阱动了。
月溟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自己也长呼了一口气。
“嘿!”雨唐猛地将门打开,跳了进来,张牙舞爪地对月溟喝道,“我是鬼~~~”
月溟和琅玕树同时黑线暴起,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有什么可怕的地方,扮鬼也要拿一点红颜料将脸画花,然后要头蓬起来,一身宽大的白袍,那才可怕。哪儿有穿的这么普通,就连脸都那么干净的鬼啊?
怎么办?是要假装被她吓到เ,还是干脆无视掉?被她吓到的话自己้好像又没出息,要是无视掉的话她又会不高兴。
进退两难。
“呃,雨姑娘,这么晚你来干什么?”月溟还是选择了无视掉她吓人的那一段。
“我?大晚上的没事做就来找你啦!”雨唐笑道。
这一笑,好像是黑夜之中突然升起了一轮耀眼的太阳一般,笑得月溟的心里啥花儿都开了。当然,心花儿是开的最快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月溟把头偏向一边去,实则脸都已经红透了。
雨唐见他把头转向一边,顿ู时就不高兴了起来,双手托住月溟的下巴๒,将他的头硬生生地扳了过来。月溟的视线的雨唐的视线交汇到了一起,这使月溟的耳根子都红得烫了。
“你怎么了?烧了?”雨唐那双玉手贴在月溟的额头上,这让月溟感到เ十分的舒服,“你的额头好烫啊!”
烫是烫,不过可不是因为烧而烫,而是因为雨唐而烫。两张脸贴的这么近,他脸皮又薄,又不擅长对待女子,他要是不脸红就不正常了。
雨唐的双眼盯着月溟闪躲的双眼,月溟的视线躲到哪里,雨唐就跟到เ哪里,总之要他把她放在眼里才行。
“为ฦ什么不看着我?”雨唐娇็喝道。
“姑娘,男ç女授受不亲啊!”月溟终于从脑袋里想到了这一句救星来。
“诶?”雨唐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啥,一张俏脸也是羞得通红,转过一边去,小声道,“你们男的就是这么坏,人家就稍稍碰了你一下你就要想歪。”
这可不是想不想歪的问题,而是你自己长得这么漂亮,做事情又不考虑后果,这种娇็惯的性格让月溟怀疑她是否大户人家的女儿。再加上白天大叔的那句“派大军来把我这儿踩平了”,月溟推断雨唐很有可能是将军之类的大官的女儿,或者是……皇上?
对呀,今天白天她也说过她那几个ฐ哥哥残暴,拜月皇室现在正是争皇位争得热火朝天,这么说来雨唐不会是公主吧?
最麻烦的东西就在眼前,月溟的脸没有红了,而是从心里升起一股敬而远之的念头。他现在要复仇,要是和这个公主整得不清不楚的,那复仇的事情岂不是要被耽搁?
还没等两个ฐ人再说话,靠近庭院的那道门突然被打开了。
“来了!”月溟站起身来,陷阱现在都不能用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射死了雨唐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现在他只有一种选择,凭自己的武力,硬拼!
月溟下意识地去拔腰间长剑,却突然想起那柄长剑好像不小心挂在机关马上了。便大呼一声不好,向后退了几步,和破门而入的机关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那是什么?”雨唐惊恐地躲到了月溟后面去,虽然她仙术士修为还算不错,但是身体素า质太低,被这种机关人擦到เ点儿皮都会痛死。
“那是机关人。”月溟说着连忙问琅玕树道,“左ุ手里面有啥机关可以用?”
“要使用左手的话,我们有几百种搞死这机关人的方法。”琅玕树说道,“今天就先让你见识见识我体内的这柄神剑吧!”
琅玕树说罢启动了左手内的几项机关,从左手手背处突兀地射出来一柄连在左手上的剑。这柄剑神光流转,看上去锋利异常,光是看着就有着慑人威压,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这柄剑有好几个地方生锈了…………
“我干,几百年没用过了,现在竟然生锈了!”琅玕树骂娘道,“不过没事,这样的机关人再来十个你靠着这柄生了锈的神兵也打得过。”
听了前面的这句话,再听后面的这句话,月溟感觉心里面是不踏实到了极点。
都生锈了还打得过个屁啊?你是叫我用手刀一个一个的劈死么?
还没等雨唐和月溟反应过来,在他们后面的门又被另一个机关人打破,二人陷入前后夹击的状况了。
“我对付对面那个,你对付后面那个!”
月溟没等雨唐答不答应,冲上前去,挥着左手上面的生锈神剑狠狠地一剑砍向机关人。而那机关人不是偃师流的机关人,只是一种木头人似的机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