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查看了臣妾身上的守宫砂,还告诫臣妾要尽心为皇家绵延子嗣。”宁轻歌掀开衣袖,再次暴露出那颗守宫砂。
宁轻歌轻点了点头,明知故问。
按照尊卑大小,宁轻歌先去见了太后。
领路的太监早早ຉ地候着了,见她只身前来,连个侍候着的丫鬟都没带,心里不免嘲笑,这么เ个大美人嫁过去,摄政王也不待见,恐怕这位新晋的王妃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水丘兰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怒气,徐徐走了进去。
轻飘飘的一句,就似一个耳光打在水丘兰的脸上,她满脸的不可置信。
“没点筹码我怎么เ敢回来。”宁轻歌讥诮一笑。
“让我安然无恙地躲了两日,只能说明王爷你太没能力了。”宁轻歌挑衅一笑。
“嘶!”围观众人纷纷颤抖,看着那ว尊杀神又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一不小心惹到เ他。
心下一凛,她强撑着笑脸跑上前,“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如烟楼ä蓬荜生辉啊!不知,王爷想找哪类姑娘,小的一定满足您的需求。”
即墨渊脚步一挪,就要上前抓她——
即墨渊的脸色黑如墨汁,他只想掐死这个ฐ碍事的女人!
手握兵权,功高盖主,是陵安国的一大支柱。
摄政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却只有弱冠年纪,只大当今圣上一岁。
两个嬷嬷凑上前,把宁轻歌绑了个ฐ结实,悬吊在房梁上,她的衣衫因为ฦ汗湿贴紧ู了身子,晶莹的汗珠从她裙ำ角滴下,落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水潭。
“三妹妹……求求你……饶了我吧……”宁轻歌虚弱地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她的大腿,苦苦哀求。
“引以为豪。”
即墨渊冷眸微眯,忽地勾唇笑了,“宁轻歌,欲擒故纵玩得太久就没意思了,你再怎么เ伪装,也还是爱本王的。”
自幼生起的爱意,不可能ม说没就没,就算失忆也一样。
“我很同情你,即墨渊。”宁轻歌讥诮一笑,“自欺欺人和被蒙在鼓里,永远是前者更可怜。”
“我看你还能ม嘴硬到什么เ时候。”即墨渊一把推开她,眸底隐匿着怒火。
不得不说,宁轻歌有一个了不起的本事,那就是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希望你能活到เ那个时候。”宁轻歌撩了撩头发,潇洒而去。
萧风在一旁静静看,默默擦汗,王爷,遇到对手了。
……
宁轻歌回到即墨渊给她准备的莺歌小院,设施齐全,景致不差,算他还有点良心,没有在生活起居上为难她。
她一头栽进柔软的大床里,沉沉地睡了一觉。
她做了一个很长梦,梦见她的从前,父王的死,宁轻歌的死,庶系一家的迫害,母妃的离去,即墨渊的漠视……那些痛苦的记忆,一一烙印在她心里。
“啪嗒!”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在她的心头,她看见小轻歌冰冷的脸上笑颜如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小轻歌的双瞳犹如无尽幽深的漩涡,一点一点地蛊惑着她的心,那只枯瘦惨白的小手朝她伸来——
宁轻歌瞳孔涣散,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在要触碰到เ她的时候,眸色一凝,猛地缩手——
“不!”
宁轻歌惊起,粗喘着气,她下意识地伸出右手,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只是噩梦而已。
醒来已是半夜,汗湿了枕头。
她纳闷了,阳春三月的天,怎么เ会这么热,还是她盖的被子太厚了?
她热得睡不着觉,又心事重重,便推开房门,去后院里走了一遭。
王府的后院有一处人造湖,胡岸杨柳依依,湖水干净澄澈,她走过去探了探水深,靠岸的这一边水浅,约莫六尺,越往湖心越深。
她褪了衣裙,只留一件肚兜,便跳入水中ณ,早春的湖水有些泛冷,好在她冰肌玉骨,便很快适应了。
天边挂起一轮弯月,倒映在湖水上,宁轻歌闭上眼,徜徉在宁静的湖里。
“嘭——”
就在这时,岸边传来一声闷响,溅起一阵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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