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六年前他献给赫伯特的第一个玩物,按理说早ຉ已经二十岁了。马修看起来还很年轻,这是当然,但毕竟不像十五六岁的少年,更加稚嫩青涩的少年才是玩物该有的样子。
看着这样香艳的画面,久久ื沉溺于其中的丹尼尔一开始也未反应过来,只当这是少将对玩物的欲望发泄,正如那些将官对他们的玩物所做的那样。
马修不由得紧紧地搂住了赫伯特的脖ๆ颈,似乎ๆ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些疼痛,似乎这样就可以不因性爱的狂乱而慌乱无措。
“坐下来,马修。”
等下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太慢了……
再往后,就是吞吐着巨物的密穴了……
他的胸腔随着急速的呼吸起伏,两ä点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一落,明明那幺痛苦,看在赫伯特眼中却是一种诱惑的姿态。
马修跟着进了浴室,帮赫伯特擦洗身子。这期间赫伯特一直盯着身上还残留แ性爱痕迹的马修,思考着要不要再做一次,但见马修神色疲惫,也就打消เ了这个ฐ念头。
随着他腰部的挺进,肉体的碰撞声和粘液的淫靡声也越来越响。赫伯特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微微痉挛,随着自己欲望终于在体内泻出,马修才像全身力气抽尽般瘫倒在床。
“嗯……”马修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出来。那里是他的敏感带,几乎只要一碰就会立起来。而知道这点的赫伯特,自然不会放过他,因为这个人很快就会不可控制ๆ地在自己้的身下喘息,甚至无意识地摆动着腰部想逃离自己้,最终却只能ม被自己插得更深。
当然,这样的赏赐不是无偿的。
几乎ๆ一触到床,马修就晕厥了,连仆人随便替他擦了药,他也毫无知觉。
马修赤裸着身子躺着床上,痛得久久ื都回不过神来。直到听见浴ภ室里头的人要出来的动静,他才咬咬牙艰难地从床上下来离开。这是规定,第一天就被告知绝对不可逾越的规定mdaທsh;mdash;在承受性爱之后,须ี尽快离开准将的房间。
于是马修抬起了臀,双手撑在一块仔细打磨过透明水晶石上,使得他的后穴毫无差错地向赫伯特张开。
马修在这些将官们安静的注视下除下了自己的上衣,再把裤子褪掉,就站在中央,让人观摩丝毫找不到躲藏的地方。初春的寒冷让他觉得一时难以适应,却依旧羞红了脸,羞红了身子。
赫伯特最讨厌的便是他人的忤逆。无须出于刻๑意,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便似乎处处都在与赫伯特作对。只要压抑着恐惧,便能ม发现沉默与无动于衷好像才是最原本的面貌,过去这两ä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这是一种万念俱灰的决意和提心吊胆的快活。
似乎一切应然。
一切都应该很顺利。
可奇妙的是,赫伯特却很快消气,也没有惩罚他。一人的沉默只是带来另一人的沉默,一人的无动于衷只是带来另一人的无动于衷。沉默,无动于衷,没有怒火,便是结束。
这让他感到了一种无助和失落的灼烧感,任凭自己怎样挣扎都找不到出路,对赫伯特而言似乎只要能ม将无法用身体与之抗争的自己压在身下就够了,那个ฐ人似乎对这样孱弱的身体莫名地执着。
马修心情沉闷地放下餐具,望着墻上的大钟发呆。
就算什幺都不做,时间也照样向前涌进,自己被抛在后头,就被前进的流沙埋没而后窒息。此刻是这样的感受,前方一片迷蒙。
他趁着太阳高挂的时候离开了房间在前门的树桩上坐下,只有正午的太阳才能让他感到些许暖意。赫伯特总是傍晚才回来,至少还有几个ฐ小时是自由的。闭上双眼仰起头感受日光的拥抱,身体就会立刻๑温暖起来。
无意侧头的时候,偶然发现有两ä人沿着唯一的小径走了过来。眼神对上之后,其中一人那是个女人微微提起长长的裙摆慢慢地跑了过来。
她在马修的面前停下,轻轻喘息着微笑,灰蓝色的眼睛瞇了起来,“下午好,先生。我们是村里的人。”
这是什幺村,马修并不清楚,但对方แ热情地笑着,他便也礼貌地站起,点了点头。
“我们早上来了一趟,但大门关着。”另一个人也走了过来。一位高大结实的男子,手里拎着篮子装了些什幺,伸手递向了马修,“我们是河对岸的村民,听说有人住在这里了,就过来看看。”
是热情的村民,马修对这样的事情非常陌生。曾经所在的村子并没有对他这样热情的人,自从母亲与安妮离开后,一直是他一个人生活,甚至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他。
原来他们是兄妹,哥哥叫做汉斯,妹妹叫做柯拉,虽然只是说过来看看,却不经意和马修就聊开了。
他们一个劲地嬉笑着向马修讲河对岸那个ฐ小村落的事情,讲累了就在屋前的树上悠哉地靠着,轻轻地跺着脚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稀鬆平常的事,好像大家是认识很久ื的朋友,好像他们永远过着这幺欢乐่而悠哉的日子。
不到一个下午,马修觉得自己已经认识村里的人了,用柯拉的话来说,是个“小的可怜的村子”,有个ฐ厉害的裁缝约瑟夫是某位男爵的专用裁缝,还有个小气的牧师扎克竟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女子,还有个全村人都敬畏ั的中年单身女教师凯莉,他们欢快地讲着,好像就差ๆ一句话把马修拉过了。
马修听着有些羡慕,想着如果自己和安妮都在这样的村子里的话,大概也会这般快乐่。于是,看着汉斯ั和柯拉愈加欢快地欢笑、嘻戏与叫喊,心中就越来越焦急。想起自己事到如今都还未知道安妮的下落,整个人也渐渐恍惚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些日子根本徒劳无获,赫伯特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也似乎没有放走自己的打算。虽然不情愿向赫伯特低头示弱,但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开口哀求赫伯特让他允许自己้去寻找安妮才对……
马修烦恼地思考,却依旧ງ找寻不到一个光明的出口。
赫伯特是骑马回来的,远远看见两个人围着马修立刻就警惕了起来。马蹄的声音让他们回过了头,赫伯特却只是盯着有些慌张的马修。
“他们是……河对岸的村民。”虽然巴不得惹怒赫伯特让他讨厌自己้赶走自己,但若赫伯特要迁怒他人,马修无法心安理得。
赫伯特从马上下来,将马拴好,就径直走向正在向他挥手示ิ好的两人,“我以为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赫伯特嘲讽的语气和锐利冰冷的眼神并没有让对方尴尬,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也打量起了赫伯特。
“你是……马修的父亲吗?”虽然并不太相似,看上去年纪也有些勉强,但眼前过分高大又过分严肃的人只能让柯拉与自己้的父亲联繫起来。
“父亲”这个ฐ说法赫伯特愣了一下,皱起眉回过头看向马修,又出于谨慎而避之不答。
“时间不早了,我们有要事要做,今天就到这里吧。”赫伯特毫不放鬆警惕,立刻就下了逐客令。
汉斯与柯拉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因为ฦ大笑不止而红润的脸色也冷静了下来,对着这个毫不热情的人不满地撇撇嘴。对马修示意后,汉斯ั便拉起柯拉的手告别ี。
“你跟他们说了什幺?”赫伯特小声地问马修,将他带进了屋里。
“我什幺都没说……”
“那‘父亲’又是怎幺回事?”
“那ว只是……他们的猜测……”
“以后也不要与那ว些人来往了。”远远看到马修坐在树桩上仰着头认真听他们说话的样子,赫伯特其实有些妒忌,“你根本没看到那个ฐ男孩的靴子上满是泥巴,那个女孩的裙摆上也尽是骯髒的泥印。”
他将手套除下就转身进入书房紧紧地关上了门。
马修愣愣地站在门外。
他知道赫伯特不能ม暴露身份,自己更不愿说出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份,自然是什幺都没有说。但赫伯特的样子却明显地不高兴了。可要说不高兴的话,却又奇怪地没有发怒。
马修已经搞不清楚这个ฐ人。
将汉斯与柯拉送来的东西转交给厨娘,马修才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确切地说是两人的房间,他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