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在我身边总能把不快乐的事变得快乐,而梅莓则刚好相反,她总能把我所有精心安排的事情打乱,总在我高兴的时候让我觉得气馁。一朵的缺点就是在我绝望的时候她不能ม把握,而梅莓在我绝望的时候却总是能给我一种安定感。我对梅莓则总是一种奇怪的感情,介乎ๆ亲情和爱情之ใ间,但绝对不是爱情,我不能拿我的幸福当赌注押在梅莓身上,也许和她在一起在她的调教下的确会很有前途,但是我肯定不快乐่,这与我的人生观向背。
我拉着她的手,坐了一辆的士回到เ了宾馆,服务台的小姐朝我笑,我懒โ得理会。进了房间以后我把门一关,把电视声音打得很大,空调打开,然后对梅莓说:“我洗澡去了,你看会儿电å视吧。”也许是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什么,问:“我错了,不该跑出去的。”我拍了拍她的手臂,说没事的,不怪你。
“我知道了,到时候给你带几包五峰的茶叶,行不行?”然后我又对打字的小丫ฑ头说:“你想带点什么?跟我说啊,我们主任请客。”
“你的意思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对乌乌说:“好吧,我今天不走,明天一早ຉ走。”
阿姨还没说完就捂着脸哭了起来,乌ไ乌过去帮着擦眼泪,忽然之ใ间我也很想哭,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我不能,我强忍住自己的泪水,想到和乌乌ไ四年一起的日子,我又给了她多少快乐?给了她多少孤单?这之ใ间能抵消吗?不能。我恨乌ไ乌,如果没有乌乌的背叛,我根本就没有受伤的机会,不会出现一朵,不会有梅莓,不会有丽丽。而这一切,她就是罪!可是我拿什么去恨?拿什么去责怪乌乌?可是这一切,在阿姨的面前都烟消云散了。
“梅莓呢?不是住你那里吗?我不信你还有闲心管我。哼!”
我坐在她身边,她扒着我的脑袋睁大眼睛看着,说:“看来要留แ个疤了。”我笑着说一个男孩怕什么เ,又不是女孩。一朵说:“在额头上有疤不好,算命的人说的。”
她奇怪地看着我,问:“你今天怎么เ这么乖?”
她转过身,满脸大汗,说:“你醒了?睡得像个ฐ懒โ虫。”
我说看,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我打开看,里面是一台cນd随身听。丽ษ丽说:“你戴上耳机打开听。”我戴上,然后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的是动力火车《天真的双眼》。我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听动力火车的歌?”
“没怎么样,今天晚上你无论如何赶回家。我在那里等你。”
那天中午,一朵借口要找家里的一件衣服支走了阿姨。
“我不走,我是吓唬你的。”我握着她的手。她示ิ意我把耳朵凑她的嘴边,她说:“晚上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当我醒来时,已๐经是中ณ午了,头昏沉沉的,正在打吊针。旁边很多人,分别是老陈、华华、爸爸和妈妈。
第二天一大早阿姨就过来了,一朵闹了一晚上,大概是累了。正在睡觉,我想她此时的梦中ณ会不会有疼痛。趁着这个ฐ时候,我就在楼ä下的空地上抽烟。我知道不会有其他的方法。不会有的,除非她死,然后我再死。可是我又想到阿姨ถ以后一个ฐ人的生活,便没有办法可想了。
我送走了阿姨,回到一朵身边,我坐在床沿上,握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她妈把老子吓死了。好好养病吧,还有个ฐ把星期的时间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