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隐隐作痛
是否我在你的心里还有一点痛
她说:“和好?我已经死心了。没结婚几天他就在外面乱搞女人。我又不能说,怕丢了自己的脸。这多年来,他根本就没怎么เ管过家里,他说想和好就和好啊?”说完就哭。
我直接开明见山地说:“小黑想和你和好,他不想离婚。”
一朵说:“小黑,你可不能ม到处传呢。”
三个ฐ人在外面的一家酒店吃了饭,小黑挑着牙签,笑着说:“我这媒人你们怎么感谢呢?”
我面无表情地吃着饭,一朵一个ฐ劲地把菜往我嘴里喂,最后干脆坐在我身上,用筷子一点点喂我。让我觉得很难为ฦ情。心里想,今天怎么女人都想当我妈了?
我说:“是梅莓要的,她非要那样我有什么เ办法?”
“切!”梅莓不屑地说。
她坐起身来,拼命地揉着眼睛,然后睁大眼睛对我说:“我还是长大以后第一次和男人睡觉。”
梅莓惊异地看着我们俩,自然看出了我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撒谎,我总是骗不过自己。我忘了给一朵打招呼,她神情自若地走了出去,这更增加了我们虚伪的可能ม性。
我说:“是女的。”
“小老头啊,瘦得像只脱毛的麻雀,快去把胡子刮ุ了,我切西瓜你吃。”
然后她再仔细看我一眼,大叫起来:“你怎么เ成这样子了?”
这是我记忆中最深刻๑的一次做爱。当我们从兴奋中落入人间时,麻木得一动都不想动。她躺在那里,用手握着我的还坚挺着的下面。扯着干涸的嗓子说:“你看起来很纯,我早就想干你了。”
我是一个听话的男ç人,我把手拿开。她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把身体往前移了移,再次拼命地抽插起来。
一朵说:“你那臭男人架子,我租你亏大了。”
我送她到她小姑姑那里,她还用心过来抱了我一下,让我有心里还有点温暖。而当我一转身时,心情就轻松多了。马上拿起电话给一朵打过去。一朵听起来一副没睡醒的声音。我说:“你这个ฐ懒虫还在睡呀?”她说:“你今天老实交待,和她亲嘴了没?”我说亲了。她问摸她了没,我说没摸。她说你骗谁啊?我说是没摸,别ี人穿牛仔裤呢。一朵哈哈大笑起来,说:“她在防着我的坏建建呢。”我说:“嗯,我是你的建建。”她说别ี肉麻了,唉,男ç人真不是东西!我问她晚上还过来吗。她说算了,几天晚上没回家,家里都差严å刑拷打要我招是哪个ฐ男人。
“那就这样,明天晚上给你打电话。”
“行吗?”
这样不到十分钟็,我们面前的酒瓶就空了。看着他们两个脸上也是红得涨。局长说话声音也大了,又每个人来了两瓶啤酒。只得也干了下去。喝完后,头一黑,后面再生事情就不记得了。
旁边那个部长裂ฐ着嘴眯眯地笑,很随和的样子。我想应该是个酒麻木(武汉方言,指喝酒喝麻木的了人)。我说那ว就倒吧。
她说:“你什么เ时候回?”
她说:“我在吃饭呢。”
“看来你还是爱她的,我明白了。”梅莓说。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听这歌并不能ม代表什么เ。
半天,我才从这种迷醉的状态下恢复过来,我起身站了起来。轻轻地说:“你走吧。”
我没有理她,只是拼命地干起来。身上的汗水直往下淌。一朵忍住呻yin的声音,嘴里好像憋着一口气。
完了,一朵提上裤子,还跳了两ä下扭了几下腰。说:“你搞下面到处都是那东西,一下午我要难受死了。”
我系好裤子,说:“难受什么,这不是营养吗?”
一朵笑着说:“那你来吃啊。”
“天生就给女人吃的,你留着吧,别ี客气。”我躺在会议桌上,有气无力地说。
一朵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问:“是不是病了?”
我说:“没有,昨天喝酒吐了,又没睡好,就是困极了。”
“这里这么เ热,要不要我把空调打开?等会我来叫你。”
我坐起身来,浑身没有力气,说:“算了,免得等会迟到เ多些事。我去上班了。”
“你就不知道中午休息一下?非得赶过来。”
“我这不是想你吗?怕你昨天生气呢。”我点着一支烟,觉得烟味干涩无比,干脆扔掉。我说:“我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好像都被软禁了。生活没有意思。”
一朵心疼地说:“那个ฐ梅莓也太不像话了,像个母老虎,把你管这严å。我明天找她评理去。”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说:“你们见面怕是两ä只母狮子,都红眼了我拉都拉不开。”
“你自己也注意,别和她闹矛盾,和女人吵架你不行,到时候把自己呕病了还不好。”一朵帮我把头整理了一下。我说:“嗯,有机会我就过来约会。我喜欢这样干,一鼓作气干完,出一身汗睡一觉就好了。”
“你太搞重了,感觉里面有点痛呢。下回注意了。你往这里跑也不是办法,搞不好别ี人都知道了。”
我说:“管不了那多。我就是想干你,想听你被我干得叫。”
我推开门,和一朵很正儿八经地走出去。经过华华的办公室时,看他正在打瞌睡,也就没惊动他,直接坐车回办公室了,正好有点时间,在桌上眯了一下,醒来精神好多了。下午下班后,我得去接梅莓。傍晚突然刮起了大风,我和梅莓正在街边往家里走着。风起来后,听到四处一片欢呼声,梅莓说:“这些人真无聊,起个风也要喊一下。”
我说:“都被热怕的,今天晚上看来能睡个好觉了。”
“猪为什么天生就是猪?天生的猪为什么เ天生就喜欢睡觉?”我知道她在骂我,我就问她:“什么เ是无聊?有人无聊得要死,比方แ说《浪漫与困惑》中ณ的那个男人,无聊得拿刀自杀的同时还自渎。有人不无聊就要死,比方说《浪漫与困惑中的那个ฐ男人,不无聊是只得拿刀自杀还自渎。其实无聊和不无聊是相通的。做爱是无聊的,做完了至少之后几分钟็不想再做,但过一天还是想要做,就像吃饭样,饿了就吃。”
梅莓说:“你真无聊。”
“是啊。”我说:“比方说一个ฐ处女,从来没有和一个男ç人上床。比方แ说她二十五岁了,也有这方แ面的生理需要,可是她还是继续做了两年的处女,在人生中来说,这两年对她自己้而言是个浪ฐ费。为ฦ什么她还要戴着处女这个ฐ浪费的帽子呢?就是因为她很虚伪,用身体的代价来想获得一个ฐ好名声。所以很无聊。”
梅莓停下脚步,望着我问:“你是在暗指我或者暗示ิ我?”
“没有,我只是打个ฐ比方。所以一夜情就很真实,我想要,你也想要,一拍即合。呵呵”
“唉,你现在一张嘴巴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成死的。看来你挺想一夜情的啊。”
“哪有,我不是只说一个ฐ现象吗?”
“可是我对你说的现象不感兴趣。”
“未必吧?我打个ฐ谜语你猜。说女人身上有个ฐ部位,爸爸妈妈可以挨两次,男朋友可以挨一次,老公一次也挨不到。你说是女人身上哪个部位?
“不可能,女人身上没这个部ຖ位。”
“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哪个ฐ部位?”
“肯定不是处女膜啊。”
我大笑了起来,笑弯了腰,说:“看看,你就会往这上面想。所以你真的很无聊啊。”
梅莓踢了我一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理你了。”
我就故意跟在她后面,不停地笑,她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来:“你真是有病,你再笑,再笑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越愤怒说明我正说到เ了你的痛处,不是吗?”
梅莓也笑了起来,说:“你看我一点也不生气,我就知道你想让我生气,是不是?你恨我是不是?你就故意来激怒我是不是?哈哈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嗯,不错。别ี用笑声来掩饰你心中ณ的不安好不好?你明明生气了。”我继续嘲弄着她。
她拿起手中的书包,打在我背上,说:“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