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伸手摸了一把,她没什么区别啊,还是滑滑柔柔的。
“疼?”他又换了把梳子,示意桃华将脑袋转回去,“坐船这几日,华儿的发倒是燥手许多。”
“我不要!我不和你做!”
因疼痛而凄厉的嗓音和嘶嚎无异:“我不要和你做!”
桃华看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走过,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奈何秦尧玄拽着她的左手不放,险些摔倒。
这般多疑暴戾的帝ຓ王,如此紧要时刻,竟陪着一个大衍的人质公主来江南。众人明白,这只是考察近日急奏长明河一事的由头。众臣们人心惶惶,生怕有任何让他挑拣的地方。下了船便忙碌各自公务,丝毫不敢陪伴游玩。
“我不是小孩子。”
“怎么这幅样子?今夜做的狠了?”
他平日说话的声音冷漠无比,孤傲得像是山峦烈风,桃华不禁打了个ฐ寒颤。
桃华分明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浅淡日光,但秦尧玄仍旧ງfqxs将她脑แ袋往他的胸膛按。
桃华还想问些什么,门却是打开了。年过八旬的梁太医缓步进来,苍老的声音说:“圣上差ๆ老臣给贵妃娘娘看病,退下去,切莫打扰。”
替她拭去脸上虚汗,夏朱怯怯地看着桃华,终究是不敢多言:“奴婢只知道之前在御书房伺候时,每日午后,圣上都会进药汤。据说自幼便是如此。”
桃华如同受了惊吓的鹌鹑,缩得一动不动,任由秦尧玄将她整个儿面对面抱着。
“华儿若是不适,便靠着孤。”
难怪秦尧玄瞧她们的眼神总是如此冷漠,想必也是在看跳梁小丑。
降国公主ว不敢,大臣爱女不敢。怕是只有真正的天上仙子才当得起他的皇后,母仪天下,伴于君侧。
“想吃吗?”
“偶尔孤也尝尝白日宣淫的滋味。”
这事,他应是喜欢的吧?
桃华张口,口中娇็喘洒在肉柱之上,粉嫩的小舌往顶端轻轻舔舐。仅仅几下便有腥味往外冒,她用舌尖舔着吞入腹中ณ。
他是自己在傲国除了秦尧玄唯一认识的人,对自己้颇多照顾,上一世直到她死,他依旧ງfqxs心心念念。可他却不敢当面与秦尧玄争,只敢在她遍fanwai体鳞伤地时候偷偷摸到身边,流着泪安慰,直言心疼。
在秦离渊痴迷的眼神中ณ,她摇头道:“黎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华儿已๐经是陛下的人了,也未曾与王爷互赠意玉,又何来日后神仙眷侣?”
“饶过我……”
她想尖叫,却害怕得没有声音。那ว双漆黑色泛着怒shubaojie火的眸正盯紧ู着她,似是在将她拆骨剥ຓ皮。
“臣只是贵妃娘娘的侍卫。”不自觉地握紧怀中锦布,陆天行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必当看护娘娘周全。”
“很好。”
秦尧玄站起身来,淡淡道:“孤国事繁忙,待会带华儿去街上散散心,再给她挑个贴心的侍女。你妹妹挑的那些个ฐ,太吵。”
“臣明白。”
陆天行点头应是,这才将怀中的另一样东西交给秦尧玄:“这是臣从大衍医阁摸到的几个方แ子,不知是不是有您和娘娘可用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现在才交给他。秦尧玄冷声道:“爱卿保护的这般严å实,昨日问你家妹,还说不知有什么要紧ู事呢。”
“是臣太过匆忙,忘了。”
院外的大臣们已经等了很久,再不过去怕是要派人来催了,秦尧玄也不和他计较。
陆天行恭恭敬敬地送走秦尧玄,偷偷看了眼大厅方แ向,透过格窗依稀见着桃华正在吃奶糕,仍旧fqxs满脸悲戚难以自拔的模样。
他转身去往另一处院屋,多年习武又善于隐蔽的脚步声极轻,却叫屋内的人心惊胆战。
“三哥。”路宁雅战战兢兢の看着面前只比自己大几天的兄长,满脸坚毅的风霜模样。分明是庶出,却是王府里地位最高的那一个,就连父亲都得听他话语,瞧他脸色。
“我听闻你此行执意跟来,连生辰都不过了。”
陆天行坐在位上,随意的模样却气势逼人,“桃华落水的时候你在她身侧?”
“是……是妹妹没看好她,没抓稳。”
路宁雅膝盖发软地跪下来,生怕陆天行再提高一分嗓音,“陛下已经罚过妹妹了,我并不是故意怂恿桃华妹妹坐栏杆上的!”
“那个爱乱说话的小环,也是你给圣上挑的。此事圣上罚过你了?”
“还没……”
“家规伺候还是自己掌嘴?”陆天行将桌上早就备给他的茶一口饮尽,似是强压怒shubaທojie火,面上的表情却依旧fqxs冷漠:“等我动手?”
低哑的声音叫路宁雅瑟瑟发抖,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掉,抬起手来对着自己妆容精致的脸颊啪啪直扇。
“妹妹错了,妹妹认人不清,妹妹该罚!”
“扇完了自己涂点药,别叫桃华看见了吓到她。她胆子小。”
路宁雅混着眼泪就往肚里咽。
江桃华胆子小不小她不知道,但在陆天行面前,她再大的胆子也变得只有芝麻大点儿。怎么也没想到,陆天行在大衍卧底时竟然借了江桃华的光,陆天行还心甘情愿地给她当侍卫。
早知如此,路宁雅恨不得当时掉下江里的是自己,也不能让桃华有半点闪失。
秦尧玄生气起来就已经足够可怕了,他会隐而不发地斩草除根,剥ຓ皮拆肉,而陆天行发怒shubaojie时,却会直接了当地生杀决断。
就是大哥,只是因议论圣上,偷了半分力,当夜所有的人证物证甩他脸上,不待他认错解释便一剑穿喉。
路宁雅现在想起那副利落的惨死之状都心有余悸。手下想偷懒的力道又重了一分,生怕晚上被陆天行发现。
她只敢重,不敢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