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咿咿呀呀地胡乱点头,又摇头。
“原来华儿更喜欢这样?”
秦尧玄走来时便见着桃华歪头斜ฒ倚的恬淡场景。在水中ณ的人儿更是佳丽无双。桃花瓣落在她的鸦青发间,长长的睫羽沾着水汽,微微颤动很是惹怜。
水中的青葱玉指很是鲜ຒ活。
从未见过桃华如此尖锐的严厉摸样,查悦一瞬间的心虚,但立刻叫嚷:“此乃机密,万万不可告诉公主。公主在皇帝身下那般模样,怕是不用上刑,便爽的魂飞天外,将一切脱口而出了!”
桃华冷笑道:“这事不用你和我皇兄说,我自己说便是!你平日里如何联络皇兄,为何不告知我?若真是一心想着大衍,又何必与傲国的皇亲王纠缠不休!”
这个ฐ姿势当真不好上药。
直到秦尧玄薄唇轻叹,手腕传来刺痛与清凉的舒适之感,桃华才发觉他为她上药是真的。
桃华想起前世查悦的所作所为,心中更觉反感。表面上处处疼她帮她,实则是想借她的人,靠她的伤与痛,招来某位王爷。
面前的女孩比自己此时大一岁,曾经也是大衍的贵族小姐。啼哭的模样不娇而媚,听着倒像是她受了莫大的委屈,让人看着就心疼。
不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兰妃撕心裂肺的求饶哀嚎钻进桃华耳中,眼前一幕幕往事重现。那凌厉的每一鞭似乎都抽在她身上,皮开肉绽,血花纷飞,渗入血骨的疼。
桃华如同受了惊吓的鹌鹑,缩得一动不动,任由秦尧玄将她整个儿面对面抱着。
他的腿前后磨蹭,耻骨处磨得生疼,流出的水快要打湿裙面,桃华瑟瑟地伸手抓住秦尧玄的衣襟,神情可怜地求饶。在那ว么多人面前被秦尧玄玩弄到失态,她不想也受不住。
“乖一些。”
膝盖猛地往上一顶,桃华闷哼间身子犹如残花凋零,飘落间被抓入掌心,缓缓合拢揉捏。
秦尧玄一手揽着桃华的腰肢,另一手却覆上她的胸前,隔着轻柔的衣料抓住她的小乳,在乳尖处打着转,而后揪住,不断ษ用力搓碾掐刮ุ。
“疼。”桃华嘤๒咛一声。
“现在的兰妃,都看见了?”秦尧玄却没有看她,抬起叫人心惊的冷酷眸子扫过在场所有人。
妃子们纷纷点头,立刻变回毕恭毕敬的模样。听着耳边越加虚弱似是渐死的求饶声发颤。
“再敢如此,同样下场。”
所有人面面相觑,刚刚兰妃做了什么?不就是起身时太过匆忙扰了圣上兴致?
唯独离兰妃近的那些个婢女妃子,听见了那声嗤笑。看着被秦尧玄抱在怀中的桃华,愤怼不甘却冷汗涔涔。
圣上竟如此偏心这大衍女子。
手下的乳尖已经肿胀发疼,隔着衣料é都能感到热度,秦尧玄终于松了手,替桃华捋去鬓角被冷汗沾着的碎发,轻声道:“华儿若是不乖,也是一样下场。”
桃华定眸看了看已经浑身是血,背上没有一丝好皮的兰妃,应该还有二十来鞭,可她已经晕死过去。
行刑的人拎起备好的冰水就倒下去,骇人的惨叫声后又是鞭声,桃华觉得四肢百骸都在疼。
这世的秦尧玄似乎更可怕了。
至少前世,他抽她鞭子从没用过这种伤人的马鞭,更不会将肉翻出来。撑不住快晕死过去的时候也会喂水叫她熬着,怎会这般对待死囚一样的残酷。
“华儿会乖的。”
眼看着兰妃真的要被鞭打至死,桃华怕得连连摇头,也顾不上众人眼前,直接抱住秦尧玄的脖ๆ子求饶:“陛下,别这样。华儿怕。”
她真的被他打怕了。
只要他不打她,怎样都好。
“叫的这般难听,扰孤赏花兴致。”
被桃华抱住的秦尧玄身子一颤,嗓音也低哑一分,“拖下去拔舌。”
行刑人立刻๑停手,拿布条捂住兰妃的嘴直接拖走,划出长长的一道血迹。
这下不仅桃华害怕,妃子们也吓得面如死灰,各个跪在地上却不敢开口替兰妃求饶。往日里仰仗兰妃家世背景的,此时也是紧闭嘴巴,生怕触怒shubaojie圣上。
“赏花吧。”
秦尧玄似是倦了,抱着怀里的桃华起身,倚坐在水边水榭。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发,就像逗弄一只乖顺的小宠物。
侍仆们当即将桌上糕点茶水扯下,奉上四宝丹青,搬来椅子与乐่器。
按理说是从贵至低,桃华身为唯一的贵妃本该是第一个,但她此时眼角眉梢全是惧意,缩在秦尧玄怀里一动不动,也无人敢出口相请。
静默zhaທishuyuan片刻,没人舞文弄墨,也没小曲儿,只有各个倒吸冷气的声音。
秦尧玄随意一指:“你。”
“啊?”
被指着的妃子看上去才十七八岁,当即做出鬼一样的哭脸。
一直站在远处的总管连忙提醒:“将陌美人的古琴呈上来。”
直到被婢女扶着坐下,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圣上选中了。
过度的紧张下,曲子弹得断ษ断续续甚是凌乱,桃华听得难受。虽是出生大衍,桃华却和别ี的姐妹不同,日夜宫中ณ学习女戒,琴棋书画ฑ,刺绣小曲,与大衍粗犷的民风毫不相符。
当时有人嘲笑她哪是公主ว,更像是圈养的求恩艳女,只差没给配几个嬷嬷男人教导床第淫乐。
见桃华的小脸随着曲调忽皱忽舒,秦尧玄静静听着也不打断。
有妃子泼墨作画ฑ,呈上来时秦尧玄只笑不语,也有吟诗题词,一派春日光景。时间流过,桃华觉得无聊至极,想挣脱怀抱,可他的手臂却牢牢揽着,稍一动就会掐得她乳尖生疼。
桃华只得靠在秦尧玄的怀里,昏昏欲睡。
秦尧玄倏地叫停正在抚曲的妃子。总管以为ฦ圣上是倦了,躬身上来说:“圣上,左相与工部ຖ兵部尚书已经在御书房等候许久。”
“又为江南长明河而来?”
“正是。这已经是这月第三回了,江南太守也派人快马送来急信。”
手指停在桃华的发间,见人儿已๐经合上眼睡着,秦尧玄摇头道:“曲子与这春日不符,吟诗作画便是。”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桃华睁开眼睛,见妃子们各个立在亭中ณ,手上捧着文宝画作,这才想起自己้是不是也该写几个词讨好秦尧玄。
见秦尧玄表情有变,总管又上来提醒催促江南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