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这些回忆她没有亲身经历,可是此番回想起来,却能够记起刀划ฐ破皮肉的疼,还有药水腐蚀伤口时,心中的崩溃。
过了几年,又因为ฦ她顶着萧家嫡支嫡女的名头,和萧晴的心上人,也就是林家的公子林宇订了亲。
宫长吟笑了一声,身形一晃就到了池边,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难道是穿越过来还得继承原主的懦弱属性?
邢ฦ氏理了理衣摆,试图恢复她大户夫人的形象。
这会儿,六七个仆妇渐渐朝萧瑟围拢,萧瑟淡然的看着这些人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连害怕的表情都不曾流露在脸上。
围观的人群里便有不少人开始为萧瑟悬着心,暗道,这姑娘莫不是吓傻了吧。
刚才萧瑟那ว一番话说得直白,邢氏能听出味儿来,旁人也不例外。
说是被姐姐带出门,可是五岁的小姑娘好不容易找回家,姐姐却是早就在家里了,这不是被弄丢了又是什么。
萧家这样人家,出门难道没有丫鬟没有家丁?
就算这走丢是个意外吧,那ว花膏呢,又怎么说?
二两一瓶的花膏不便宜,可这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却长到十二岁了才第一次用,这就有点耐人回味了。
再说,方才那妇人说什么林家公子是自己女儿让给眼前这姑娘的,可这姑娘却说是自己父亲做主订的亲。
这会哪家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小女儿家家的自己“让亲”的?更何况若是以往没个首尾,又何谈这个“让”字?
而且,听这姑娘的话,分明是定亲在前,被毁容在后
而且,这姑娘的父亲是在京城定居,这萧家听说主家就是在京城。
人群中有些头脑灵活的这么一梳理,就品出味来。
虽说不能偏听偏信,可是谁都带着脑子,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并不难猜,多少人的眼神就渐渐不对起来。
这姑娘只怕在府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一众人不住摇头,有那更通透些的,便抬眼,像看二傻子似的看看林宇,想说什么,却碍着萧府平日的威แ严å,到底没敢在人家大门前议论。
林宇脸上烧得厉害,再也站不住了,一拱手就要告辞离去,哪知邢ฦ氏却像没看见林宇的动作一样,一步迈到林宇身前,挡住林宇的身形,两眼喷火地指着萧瑟,怒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把人弄进去!”
几个ฐ仆妇虽然把萧瑟围了起来,不过碍于萧瑟毕竟是主家的嫡出小姐,以往也从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为难过萧瑟,一时有些踟蹰,这会听了邢ฦ氏吼的一嗓子,再顾不得什么,张牙舞爪的朝萧瑟抓去。
就在众人想着这姑娘看起来这么柔弱,要是被那些人抓一下,怕是那ว胳膊都会断掉时,就见萧瑟身形诡异的一扭,躲开了第一个仆妇的魔爪。
那仆妇失去了支点,一个踉跄,往前扑了过去,正好和对面抓过来的另一个仆妇撞到一起,那后来的仆妇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个翘咧,捂着胸口呲牙咧嘴。
这时,另一个仆妇看准了机会,朝萧瑟扑过来,萧瑟嘴角一勾,身子往旁边一侧,还顺便伸脚对着那仆妇的小腿暗暗踹了一脚,“哎哟!”
那仆妇重重的摔在地上,受伤乱抓,还扯落了前面一个同伴的裤腰带,吓得那ว仆妇慌忙双手扶在腰上,才没让裤子落下来。
“哈哈哈哈”,众人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