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何真鼓励他,“你一定能考上的。我相信!只要用功,就一定可以的!都是我对不起你们,拉着你们路走得急了点,跌倒是难免的……”他的眼珠子也酸涩起来,紧绷得不掉下泪。
“哼!假仁假义!我们可是被赶走的……这是被否定!他们以为,靠着那些稳步就班的学生毕业后光大本校,才是正道,二十年后,不,十年之后,他们就会现这个想法严å重错误……”何真捶着墙,偏激地说,“听王八羔子说的话,人生只会一错再错。”
“呵呵……”几个人想笑却笑不出来,若有所悟。
“去你们的,被你们喂了酸葡萄,当然黄啦。”何真搂住苏娴ຒ,亲了她一下,又小声对她说:“你也亲我一下。”苏娴也亲了他的脸侧。
“啊哈!我听哪个诗人说过,爱情就像肇事,会让你一生都刻骨铭心。所以说,成功人士总会有一生奉行的至理名言……”
“用得着自虐嘛?”朋友们张嘴诧异,感觉他像转性了。
“什么?”
“啊……咦……你怎么不说话,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叫你奶奶……”何真尴尬地笑。他长得有棱有角,梯形的脸,轮廓分明,鼻梁坚挺,剑眉炯眼,看人时颇为凌厉,很有神,很聪明的样子,也不乏英俊。这使得苏娴没法将他和不务正业、没头没脑的青年联系在一起。
“喂,你怎么เ样了,是不是很痛?医生说没事……”何真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