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贵妃点头道:“我入宫晚,并没有见过。想来这位宁淑妃能让皇上记挂这么久ื,必定出色异常了。”
这些日子传到可浅媚耳边的风言风语并不少,人人俱说她生得与当年那位盛宠的宁淑妃有五六分相似,不想连不足明漪宫半步的宇文贵妃也听说了。
可浅媚每日不过听杜贤妃说几句三从四德的古训,学上片刻๑宫中的礼仪规矩,剩ທ下的时间便和宫女斗草投觳、猜拳喝酒,过得也是无聊,自是令人打点了礼物跟她同去。
于是,天下皆知宇文贵妃盛宠,无人能缨其芒,连沈皇后都不得不对宇文贵妃高看几分,不但不敢吃醋,还得三天两头去探望一回,以示她雍容大度,姐妹情深。
那时候,眼底的一切都是鲜亮的,连嗅入鼻中ณ的青草气息,都是清亮亮沁入肺腑的芳香。
她好像回到เ了草原,回到了她可能ม再也回不去的草原。
“是上回乱说,还是这回乱说了?”
“呃……”
夜间,唐天霄被宫女引入可浅媚卧房时,可浅媚出奇地安静。
杜贤妃忙笑道:“这么说来也觉得不像了。宁淑妃那等绝世风姿,温柔得好像从诗画里走出来一般,和这位可淑妃的性情简直是天上地下了。”
她做着鬼脸,却绽着笑容,如盛展的芙蓉,明艳美丽,不可方แ物。
“嗯?”
杜贤妃依到เ他肩上靠着,柔声道:“皇上喜欢便好。”
“皇上英明。什么样的茶,再瞒不过皇上的。”杜贤妃笑着回道,“水用的是清晨荷叶上采集的露珠,应该带着点儿荷叶清香。”
不过,也很暖和。
她把肩抱得更紧,抖得也似更厉害些,却飞快地将身子滑下,整个人缩到เ了锦衾之中。
可浅媚摇头道:“我不会,我的侍女也不会。”
可浅媚果然换了杜贤妃的衣裳再出来,可居然还是满头的小铃铛小银片,看来很是不伦不类。
“是不是比不上妃子尊贵,和皇后更是差了很多级?”
唐天霄笑了笑,正要起身离去时,可浅媚忽然说道:“皇上,昭媛是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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