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个女声,她说,猜猜姐姐是谁
我说好吧,姐姐,我给然后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发了上去。
我说我大学还没毕业,还小着呢,不急。说着,就下了车。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我说:“帮我开一间房”
妈的,她不会以为我是那种人,故意把小倩灌醉,然后抱着她来到宾馆xxoo,干那种龌龊之ใ事
小倩来到摩托车后面,坐在上面,她转头对着我们道,谢谢你们,我朋友来了,我要走了。
看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心里有点警惕。
于是那黄毛女起了身,扭动着屁股,带我向洗头那个小屋走去,来到门口,黄毛女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右手握住木门的把手,回过头看着我道:“你真得是要洗头吗”
我现在心里有些沮丧,有些难过,有种被小倩欺骗的感觉,所以我要发泄。
而我也没在说话。毕竟我只是个ฐ普通的大二学生,说白了就是个没钱没势的大学狗,不能与那虎哥相提并论。我知道,我惹不起他。
过了一会儿,小屋的木门被推开,奶妈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她道:“小倩,虎哥在外面等你呢,你过去帮他按摩一下。”我听了感觉有些不满,就说:“奶妈,我先来的,等小倩帮我按摩好了,再出去行不”
在他二十岁生日那天,他爸给他买了一辆奔驰s350,所以他经常开着豪车带着我们去兜风。而且阿超长得也挺帅的,走到哪,身边都会围绕着那ว些浓妆艳抹的女子,而他也尽情地发挥东子风范,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他时常也在半夜中对着电脑แ屏幕上那些岛国爱情动作片,用右手进行着活塞运动。
虽然他平时也有点得瑟,爱开玩笑,但不像别ี的富二代那么高傲,和我们相处的也不错。每次月底,我们没钱的时候,他都会打电话给他老爸,打钱过来救济我们,我们都说到了下个ฐ月发生活费的时候,还给他。但每次都是放空炮,从没还钱过。而他也不在意,要是你较真非要还他钱,他大手一挥,说当我是兄弟,就被计较这个,哥们不差钱。
小巷的第一家店就是性用品保健店,透过那不干净的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身材臃肿的老板娘在看着小电视、嗑着瓜子。
而且我不认为那些出来卖的洗头房小姐有什么เ好货色,大多数是年龄比较大的妇女,都能ม当我大姨妈了。
呵呵,看来,她换男友的速度挺快的。
只不过,是她又攀上了一个富二代甩掉那个ฐ丰ถ田跑车男,还是那ว个丰田跑车男玩腻了,甩了她。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面色有点难看地向东子走去,挤出欢笑骂道:“叫我来干嘛ใ啊”
东子瞥了黄龄一眼,问我:“忘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都过去有段时间了,早就忘了。”
“真得”阿超问。
这次,我没有说话。
说真正忘记了,我也骗不了自己。毕竟有那么一段过去,毕竟付出过这段情感,虽然记忆已๐经淡去了,但我的心还在。
东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咱们过去给他们闹闹”
我说:“都分手一段时间,我们都各自过各自了,没有纠缠了,不必了”
“放心,我们不惹事,只是过”阿超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站起了身,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ฐ酒瓶,在右手中掂了掂。
我见到,强颜欢笑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说:“又不是打架,拿酒瓶干嘛ใ”
这次阿超出奇意外的没开玩笑,他平静地盯着前方黄龄和那个ฐ男ç的,缓缓道:“习惯了,拿在手上可以防身,安全点。”
东子右手一抽,夺掉阿超手中的酒瓶,皱着眉头道:“这是华哥的场子,别惹是生非。”
虽然只隔了几个桌子的距离,我却走了十二步,每踏出一步都感觉到เ脚步的沉重。
那个拥抱黄龄的男子,突然感觉有些异常,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着我们三个ฐ面相不善的男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问道:“你们是谁”
黄龄也看见了我,我看见她的表情有丝诧异,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恢复如初,双手反而把那ว眼镜男抱得更紧。
她伸出右手,指着我道:“胡旭ຓ你来这干嘛”
是啊我来这干嘛我顿时一愣,我是来捉奸的是来打奸夫淫妇的
我待在那里,嘴里没说出话。
也是无话可说,我只不过是个被女友劈腿的可怜男而已。没有资格指责任何人,包括她。
她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瞥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是白眼,她更加看不起我。
就像我俩第一次接吻,我红了脸,是她主ว动亲吻我的。她说,我就是个孬种,一个胆小鬼。
我知道,我更是个ฐ屌丝。
阿超说:“哟,这酒吧是你家开得啊我们还不能来啊”说着,他顺势坐下,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用嘴咬开瓶酒盖,他对瓶子吹了一口酒,右手搭在那眼镜男肩膀上,笑道:“哟,哥们,戴个眼镜,挺斯文的,不在学校好好读书,怎么เ来这地方”又上下眼睛扫了一下,惊呼道:“哇哦,身上都是国际名牌啊,有钱人。”
说完,用那粘上水渍的左手,往眼镜男ç的身上使劲擦了擦,站起身来接着道:“名牌就是名牌,面料é真软,擦在手上真舒服。”
眼镜男脸色不对,看着阿超不是善茬的样子,立刻๑从身上掏出手机,看样子准备叫人。
阿超嘴巴一张,舌头在牙齿上转了个圈舔了舔,抖着腿,看着正拨号的眼镜男ç,右手高举,啤酒冒着白色泡沫从眼镜男的头发上淋下,阿超道:”你的手指再按一下号码,你信不信接下来落在你头上的就是这啤酒瓶“
我看着眼睛男脸色白了一片,眼神中带着恐惧地看了阿超一眼,放下了手机。
我想这也许是阿超右手上那血色的骷髅起了震慑的作用。
黄龄看了阿超一眼,又立马从包里拿出纸巾帮眼镜男ç擦着脸,她冲我吼道:“胡旭,你他妈的在干吗带着你的狐朋狗友耍什么酒疯,以前我只是和你玩玩,就你这样子,你以为ฦ我真喜欢你吗”
我拳头紧握,目光犀利地看着她,猛地冲上去,甩了她一耳光。
“啪”这个耳光不仅打在黄龄的脸上,也打在我的心上。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一只无情的大手狠狠地抓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