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犹豫不决呢,李叔叔又说话了,“柱子,你放心,不管这些玉是怎么来的,只要你和叔叔说清楚,我都会帮你向政府解释的。”
说到这儿,李叔叔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奇怪的是,我看这两ä块玉既ຂ不象传世精品那样被藏家把玩的闪亮光润,也不像出土玉器那样四周都有被土壤中的金属元素浸ฤ入肌理形成了沁色,只有少部分有这样的沁。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金代考古的一些问题,所以一看到欣欣那ว块特点这么鲜明的金代春水玉马上就引起了注意,很想知道你是从哪儿得到这些玉佩的呢?”
大爷一听不高兴了,“添什么麻烦?嫌弃俺们乡下人是咋的?小李跟二丫最近乎,让小李和二丫住她那屋,兄弟你就睡这屋炕上。在家有吃有喝,暖暖和和的不比去青年点挨冻受饿强啊?”
大爷说道,“他叔啊,这大过年的,咋能让你们去青年点睡呢?火都没烧,没吃没喝的。不行,你听我的,就在俺家住下!”
从黑点这一系列ต表现判断,这个人十有是虎子。但在没看清楚对方的真实面目之前,我还不想太早ຉ的暴露自己的位置。人影越走越近,看身形衣着和虎子非常相像。我又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其他人跟在后边,就冲着那个人影吹了一声鹰哨。这是没事儿的时候,虎子教我的,据说是放鹰叫远时候用的。我虽然吹的没有虎子那样逼真好听,但已经能吹的十分响亮了。对岸的人猛的听到鹰哨的声音,马上转身朝我这边走来,同时一声悠长嘹亮的鹰哨也刺破山谷清晰的传来。这是虎子对我的呼应!
呆了一会儿,棉袄里的热乎气儿消的差不多了,寒气逼了上来。虽然身上穿得挺厚还不觉得怎么样,可脸却冻的象刀割的一样疼,赶紧又解开大衣从腰上把李雨欣送我的那条围巾围在了脸上。自从李雨欣送我这条围巾之ใ后,我始终缠在腰上,一方面是不舍得戴,更重要的是我怕大爷问起,不好应付。闻着还带着香气的围巾我又想起了李雨欣漂亮的样子,不禁百感交集。
看训练的差不多了,我有意的带二老灰往林子里走,专等他赶出野兔拼命追赶的时候喊“跑!”,同时自己也扭头朝家跑。
可想归想,真的做起来,教一条以勇猛搏杀而傲视群狗的头狗逃跑简直比杀了他还难。我尝试很多种办法效果都不好,想要改变一条优秀猎狗扑咬猎物的本能几乎ๆ没有可能,同时我也担心如果我刻๑意强化他躲避危险的本能,养成临ภ阵退缩的习惯,那岂不是彻底毁掉他了吗?思来想去,我采取了我认为最好的一种办法,那就是每次和他玩耍的时候,冷不丁的就大喊一声“跑!”然后就带着他往家跑。
我故意放慢脚步不紧不慢的走道他身旁้,然后伏下身子,在他前胸猛地拍了两ä下,大喝一声“找!”
鼓励了他一番之ใ后,我再次让他坐好。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训练进行的顺利得多,我大约退出了五十多步,才把二老灰叫了过来。不愧是大老灰的后代,二老灰在与人沟通这方面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很好的抑制住自己本能的冲动完成了人交给他的任务。
“他妈的,不怪这枪李瘸子卖这么เ贵,劲儿真大!哈哈”试完了枪,两个人高高兴兴地骑上马,往屯子的方向走去。
“操,这玩意也太拢砂了!打黑瞎子还行,要是打狼,这一枪放出去,皮子是不能要了。”虎子对这枪的威力咂舌不已。
骒马就是母马的意思,我一个大小伙子让一匹母马吓成这样,骑都不敢骑,还要牵着它去供销社,这确实有点不像话。这话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大不了就再让它摔我两下,我还不信就学不会骑马了!
“虎子,我宁可牵着它走到供销社也不想再上去遭这个罪了。”我坐在地上还心有余悸。
虎子看他这样,马上接口说道,“叔,你就看在俺爹面子上把枪卖给俺吧,你开个价!”
我把烟卷又往前递了递,“叔,叔!”
“呵呵,”李雨欣乐了,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反问道,“你小子胆子够大的,才认识我多长时间啊,就敢撩我?”
“我必须ี要回去,我觉得我们之间发展的太快了,我得冷静冷静。”李雨欣认真地对我说。
“你要走了?”我看着她的脸。
李雨欣?!她怎么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大爷,干一半儿行不?”跟这爷俩喝酒我是真哆嗦啊。
啊?干了?!看着眼前这碗酒,我就想起了在窝棚那晚和这爷几个喝多那次遭的罪。满满一碗酒全干了,不得要我命呀?所以勉强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