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也听过这个故事呀?”我笑着问。
“嘿嘿,从小就听过一个故事,说个卖肉的担着卖剩ທ下的肉趟黑往家走,发现后边跟着一狼,越跟越紧。不得已卖肉的扔下块肉,趁狼吃肉的时候赶紧ู跑,可不一会儿狼又追上来了……”ФФ
我强忍着疼,把掉在不远处的扎枪捡了回来。
“柱子,快起来!受伤没???!!!”这一枪在空旷的大山里震撼力相当大,电光石火的一击之后,狼群一下四散散了开来,老王头也趁机会赶紧把我扶了起来。
我上前把狍子解下来,扛在肩上,和老王头溜溜达达的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闲聊,我问老王头,“叔,你说在这山里头下套子,先不说套到的猎物能不能被野兽吃了,我下的套子套到了猎物,如果被别人遛套子发现了怎么办?那ว不就成别人的了么?”
就这么边喝边唠,这一下午咱们爷俩除了撒尿都没出过门,一人整了差不多有一斤多白酒,最后都躺在炕上睡着了。
老王头边往出拽猪边和我讲,他和我分开后就从侧面小心翼翼摸了过去,可这林子实在太密,离猪群远了地方担心子弹打在树上,走近些又怕惊了猪群,只好埋伏在猪群觅食路线的前方等候机会。后来这群猪一边找吃的,一边往前走,逐渐接近了老王头埋伏的地方,他这才找准机会一枪打中了这头走在前边的这头猪。枪响之后,猪群就返身往我这边跑,而这头被击中的大猪却没马上倒下,而是跌跌撞撞扎进了旁边的林子,老王头马上又追上去补了一枪,才把它彻底放倒。我翻看了一下野猪身上的枪眼,果然一枪打在前腿上方的心脏部位,一枪打在后背的脊ิ骨上,这两枪枪枪致命。
这时候我才又机会仔细打量这头被我打倒的野猪,刚才这畜ไ牲跑起来的时候夹风带雪,气势汹汹,显着大的吓人,现在倒在地上一看却也不十分大,一米二三的长短。两肋上的毛色黑中ณ带灰,灰下还带点白针。小耳朵象两边大桃树叶一样又窄又尖直挺挺顺着脖子向后立着,明显不是像家猪那样的大耳朵。可能是还没长到时候,两颗獠牙大部分还含在嘴里没支出来,浑身透着那股圆滚滚的结实劲。我伸手在猪身上摸了摸,毛质很硬像是钢刷一样,而且不知道蹭上的是什么东西,很多背毛都被粘成一绺一绺的,浑身上下好似插满了一片片的手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