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澜和明澜对视了一眼,秋澜笑盈盈地起来打开门:“蓝ณ妈妈,你怎麽来了?”
“不成不成,你现在可是大贵人,连蓝ณ妈妈都让着几分,送我的生日礼ึ物可不能ม含糊。”秋澜不依。
独孤发现自己胀痛的欲望又弹跳了几下,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逼出体外。
他慢慢抬起身子,丝滑的被褥从他背後缓慢滑落,烛光炯亮,阿秋那平时掩藏的衣服底下的雪白玉肌一点一点曝光在他眼前。
阿秋身体微僵,然後很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露出早ຉ已湿润的丛林蜜穴。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在阿秋蒙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转过身,只见阿秋双眼蒙着红色的缎带,雪白的胴体铺在黑色的床单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双手不自觉地掩在双峰和私密处,隐隐约约间更加显得诱人犯罪。
话虽如此,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含糊,一边继续揉搓她的敏感,一边开始慢慢抽插,感觉到เ她越来越湿润後开始加快速度,在她慢慢爬升的快感中又插入一根手指。
温润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在阻止他进入,也像是在勾引他更深入自己้。
他刚ธ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他……好大!
一双形态优美、充满力量的大脚๐出现在她的视线。
“红花姐姐!”人群後面忽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大家转头看去,却瞬间晃了神。
“你们谁敢动!”独孤将阿秋护在身後,冷喝。
私奔?
“竟然她母亲这麽厉害,当初ม怎麽会穷到连病都看不起?再说了,蛊者精医,她不会自己้给自己治病吗?”
独孤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来他施救太晚,毒入六腑,单单交合一次并不足以完全解开“梁祝”的药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再来一次恐怕真的连命都没了。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独孤想到在马车里面那个ฐ莫名其妙的“吻”──她竟然是在给他下蛊,而且下的还是她原本用来保命的。这丫头,到底想做什麽?
“别紧张。”危慑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鬓角,动作妩媚优雅,嘴角的笑更是魅惑无限,“我不会浪ฐ费时间在你身上下蛊毒的,早在入谷之前,阿秋就把自己保命用的‘死生契阔’用在你的身上,现在的你百毒不侵、百蛊莫近,我奈何不了你。”在用蛊方แ面,阿秋确实已๐经超过他了。
他冷笑:“给姑娘添麻烦了,是独孤的不是。”
嘿,感情她是在怪他?
两人合欢已๐经一个ฐ多时辰了,而他甚至还不敢完全进入她。
她无力地摇头:“我……我……”一阵高潮突然袭来,她痉挛着身子後仰,喉咙里溢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呐喊。
独孤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麽失控了。阿秋反手紧紧握着石台的边缘,身子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的,感觉到เ下身被强力撑开,饱满的胀痛夹带着丝丝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灵魂。
抽插了几十下之ใ後,独孤才将巨เ物插进去一半,龟头刮过她里面的那圈软肉,狂潮排山倒海满将他的神智淹没,他将阿秋的双腿大大张开,几乎ๆ要压在石台上,几个ฐ强有力的撞击之ใ後,下载
肚子咕咕响起来,阿秋摸了摸肚皮,正想起身,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独孤端着饭菜进来,“醒了?”
“嗯。”
独孤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走过来,高大的身子将光线稳稳地挡在後面,阴影下表情不明,声音醇厚:“还疼吗?”
“不疼。”
独孤忽然呵呵低声笑了几下:“你好像只有在那ว个时候才会喊疼,平时就算疼个半死也不会吭一声。”
阿秋想起自己在他身下撒娇的样子,忽然有些脸红──其实那时候也不完全是因为疼,她只是对那ว种感觉感到恐惧。
“饿了吧,先喝点粥。”独孤伸手扶她起来。
“我自己้来。”阿秋有些慌乱ກ,撩开被子自己站了起来。双腿还酸软着,肚子里面也仿佛有着被打开後轻微的胀痛,让她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
独孤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再次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一百遍。昨晚,他真的太失控了,要不是前几天他们还交欢过,她现在一定伤得站不起来。
他忽然抱起她,将她挪到了桌子那边。
“我能ม自己走……”阿秋咕哝。
独孤不理她,舀了一碗清香四溢的粥递给她,看着她乖乖๔喝完,颜色淡白的唇色慢慢变得红润,这才淡淡道:“过阵子寒枫和山花会过来。”
阿秋瞪大眼睛,很是惊喜:“是嘛ใ?太好了。”离别一年,她都没有再见到山花呢!
独孤纠结了:为ฦ什麽她的思路跟正常人就是不一样呢?为什麽她就不问问那两ä个人为ฦ什麽要来呢?
反正听到เ开心的消息就先开心着,绝不会过多地考虑背後的原因。一个ฐ人,怎麽能活得这麽单纯?
“你是山花的长辈,”他不屑的在心里撇嘴,“他们过来,是想找你做证婚人。”
“证婚人?”阿秋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呀!山花要成亲了?!”
独孤再次郁๗闷了──这寒枫都快把山花娶回家了,为ฦ什麽他和阿秋还是那ว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
一晃几天过去了,和艳楼的生意一如既ຂ往的兴隆,蓝妈妈每天还是笑得满地白粉。若说有什麽新闻的话,就是名列和艳楼ä三大花魁之一的湘澜被赎了身,从良了。
那天,楼里的姐妹们依照惯例与湘澜喝了最後一杯,出了这门,以後,大家就是彻彻底底的陌路了。
离别的味道倒不是有多浓,对於ไ她们来说,有人赎身是天大的好事,从此以後就踏入另一种生活了,所以,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大家也是祝福多於ไ不舍。
正在话别,门外忽然传来喧哗。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姑娘被龟奴死死挡在门外,小脸涨红满是泪痕,正在挣扎着要冲进来。
“蓝妈妈,蓝ณ妈妈,救命啊!”
“哟,你不是万花楼的小环吗?这是怎麽了?”蓝妈妈认脸的本事显现出来了,对方只是见过一面的万花楼的小丫ฑ环,她却还能ม一眼认出来,不得不说这是天赋异禀啊。
“蓝妈妈,我家小姐要死啦,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她吧!”
蓝妈妈挥挥手让龟奴放人进来:“怎麽了?”
小环冲进来紧紧抱着蓝ณ妈妈的大腿,一把鼻涕๓一把泪的:“不知道是那个ฐ杀千刀的把小姐的避胎药换了,小姐坐了胎,王嬷嬷下了大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