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秋蒙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转过身,只见阿秋双眼蒙着红色的缎带,雪白的胴ฒ体铺在黑色的床单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双手不自觉地掩在双峰和私密处,隐隐约约间更加显得诱人犯罪。
阿秋可怜巴巴๒地抽了抽鼻子:“独孤公子,你直接进来吧,我受的住的。”
温润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在阻止他进入,也像是在勾引他更深入自己。
阿秋僵住身子。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ม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ณ等着。
一双形态优美、充满力量的大脚出现在她的视线。
可是,她成功了!
“你们谁敢动!”独孤将阿秋护在身後,冷喝。
独孤目光横扫,又将不少眼神挡了回去。
“竟然她母亲这麽厉害,当初怎麽会穷到连病都看不起?再说了,蛊者精医,她不会自己给自己้治病吗?”
宁凡勾唇轻笑:“她的母亲出身七苗寨,曾是苗疆五毒教的圣女,就凭这一点,危蓝ณ谷就不会拒绝阿秋的加入。”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沾水替她擦拭。而每擦一处自责就加深一分──颈่部、肩部ຖ、胸ถ部ຖ、腰部、大腿,哪里都是青紫的痕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之前的行为ฦ是多麽的禽兽不如。
“别紧张。”危慑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鬓角,动作妩媚优雅,嘴角的笑更是魅惑无限,“我不会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下蛊毒的,早在入谷之ใ前,阿秋就把自己保命用的‘死生契阔’用在你的身上,现在的你百毒不侵、百蛊莫近,我奈何不了你。”在用蛊方แ面,阿秋确实已经超过他了。
想到这,危慑的笑意更浓了。
嘿,感情她是在怪他?
“为何?”其实他是奇怪她谁哪了。
她无力地摇头:“我……我……”一阵高潮突然袭来,她痉挛着身子後仰,喉咙里溢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呐喊。
女子双手被缚於ไ床头,面朝下,雪白的背上散落着缕缕青丝,只能隐隐看见她紧闭双眸的侧脸,虽然一直都紧ู咬下唇隐忍着,但是由á於身上的男人剧烈动作,还是会有一两声呻吟不小心从她的唇角溢出。
☆、春宫图(算清水麽)
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ฑ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麽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尽管已๐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ຉ知道当初ม就不顺口那麽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人顶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ใ类的,没想到เ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
“那ว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ä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ฐ坦坦荡荡啊。
…………
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๐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ะ多为人把把脉ำ,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阿秋对他的举ะ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
“我们开始吧。”他道,利ำ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衣爬上了床。搂着她的肩,两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ด,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控制ๆ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ກ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ຉ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
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石台润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๓微侧卧,一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胸ถ前抛弄的丰ถ乳。身後站着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样赤身,肤色麦黄,曲抬起女子一条大腿,将私密处大大张开,露出女子丛林繁茂的下体,粗大的阳具在女子双腿间抽插进出,条条蜜液顺ิ着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
画工精美、绣艺高超,不管是两ä人身後的花草还是两人面上的神态,无不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强悍,一一表现得淋漓尽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独孤还是有些口干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他哑着嗓子问:“怎麽样,要试一试吗?”
阿秋认真地看着丝帕上的图案,喃喃道:“要到เ花园里去啊……”
独孤差点吐血:“花园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ฐ姿势,你能ม接受吗?”
阿秋无辜地看着他:“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之前他将她翻身绑在床头,就有做过这种姿势了吧。
独孤无语,从枕头低下又抽出一条丝帕。刚ธ刚瞄了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却被阿秋一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