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律胤玩弄了一会儿,满意地重新躺下来,谈焱燚微微皱眉,不满地说道:“握着我……”
廖律胤由粗暴的啃咬变成狠厉的xishun,在她的颈项烙下吻痕後,满意地亲了亲那ว处,谈焱燚羞涩地用手去感受廖律胤留下的痕迹,满脸通红地与他对视。
今天下班後,谈焱燚路过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回去,少了他们作陪的唯一好处是时间多了出来,她可以专心地投入写稿,前阵子坑了太久,读者流失了不少,谈焱燚很是心酸,支撑她写作的最大动力就是读者们,看见他们留言送礼,谈焱燚就会想着就算再困难,也要努力坚持下去。
秦廷勖回部队去了,而肖一帆出差回来後又很忙,他的病人们预约得很早,这会儿全部积压在一起,他一天都没多少时间休息,也就没来见谈焱燚,虽然她是楚锦廉的秘书,不过楚锦廉毕竟是行政总裁é,整天都有忙不完的应酬跟会议,他们独处的时间非常少。
“你先说说为什麽有这个想法吧我们让你不痛快了吗”
肖一帆故意刁难道:“不是说要减少zuo-ๅai时间跟频๗率吗趁着大家这会儿都在,你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妈……怎麽这麽晚了还给我打电话”谈焱燚气若游丝地问道。
楚锦廉下床把谈焱燚的手机拿过来,果然屏幕上闪烁着老妈两个大字,他将手机递给谈焱燚,又趴在她身上亲吻。
廖律胤来按门铃的时候,他们正好吃完晚餐,谈焱燚面对两个男人,顿时有了想逃走的冲动,她就像个不知廉耻的daທngfu,辗转於好几个男人之间。
下午虽然吃了不少零食,但是被那根按摩棒折腾得体力全无,这会儿谈焱燚还真的是饿得厉害,楚锦廉直接将她腾空抱起来,大步地走到餐桌边。
廖律胤开怀大笑,觉得谈焱燚的反应真可爱,在情事上放得开,又情不自禁地透露着青涩,让人难以把持住。
“宝贝儿,你这样挣扎,会使我更兴奋的,ji=ba又硬了!”
“要麽就在这里说,要麽我走了。”
“上车说。”
谈焱燚气恼地鼓起了腮帮子,抱怨道:“我那么认真问你啊,你就不能正经点。”
谈焱燚很想回他,他又不是没白日宣yin过,后来一想那ว也是她创作的场景,到头来肯定还是自己遭殃,便硬生生地忍了下来,“那ว你想干什么啊我可以陪你。”
廖律胤瞧见谈焱燚这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也不敢玩得太过,深怕她又生气反悔,于是将胯ç部往前重重一顶,他的yingjin迅速全根没入,说道:“记住,我是你男人!”
听着廖律胤这句话,谈焱燚满脸黑线,这里并不是公厕,没有隔间,房门就对着马桶,让她怎么处理那么私密的事情啊
结果廖律胤一把将她拉进洗手间,而且将门反锁上,他自己背靠着房门,不出去也不让谈焱燚出去。
谈焱燚隐隐担心自己้这样的体质会短命,就忍着羞涩去请教肖一帆,他怎么说都是妇产科的主任,应该见过不少案例。
肖一帆一刷新就发现自己的留แ言不见了,抿着嘴偷笑,看来那ว小笨蛋也不是很笨啊,能猜出是他发的。
来电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肖一帆,听着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楚锦廉的心情更加好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该是第一个跟谈焱燚交欢的人,他是谈焱燚创作的第一个ฐ男主角,又是第一个ฐ完结的故事,可是偏偏用什么猜拳来决定由谁来跟谈焱燚第一次zuo-ai,他猜拳就没赢过,结果可想而知,谁让肖一帆倒霉,那天晚上突然接到病人的电话,非要离开不可,给了他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临时有事,丢下火火不管,不能ม怪我捷足先登。”楚锦廉得意地扬起嘴角,火上浇油道:“你都不知道火火有多xiaohun……”
谈焱燚被夸得面臊红润,不自信地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喜欢我这样的”
“我才不好看。”谈焱燚落寞地讲道,她的相貌平平,是那种最悲哀的路人颜,既没到漂亮得让人一眼记住,倒也没难看得令人不想再见。
“我自己有手,才不屑被你喂。”
楚锦廉将蛋炒饭递给谈焱燚后,不怀好意地问道:“要不要我喂你啊我可是经常喂她吃饭啊。”
“我那是随便写的啊,谁知道会成真的啊”谈焱燚激动地反驳道,那个浴ภ池独成一间房,夏天可以当泳池用,冬天可以当温泉泡,更是楚锦廉和她,不是她……是小说里的女主ว角翻云覆雨的场所。
“那你家不会有一个超级大的浴池吧”谈焱燚小心翼翼地问道。
“应思桐的父亲被双规了。”
谈焱燚对政治不是很懂,但是“双规”这个词她还是知道意思的,“怎麽这麽突然”
“也不算突然,政治斗争就会有牺牲品,应思桐的父亲在高位坐了这麽久,不少人想拉他下马,而他的竞争者也是我认识的人,我乐่意帮忙。”
谈焱燚顿时恍然大悟,“那你前阵子就在为这事忙碌吗”
“是啊,应思桐的父亲掌握着一定的权利,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就不解释,总之我父母也忌惮他们家的势力,所以应思桐那些无理的要求我偶尔也会忍受,只是她跑到我妈面前不停地中伤你,又故作委屈地抱怨我的不是,甚至想胁迫我跟她结婚,恶心得我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谈焱燚知道这个时候落井下水不好,可是应思桐以前欺负她欺负得那ว麽惨,她才不会蠢到เ去同情。
“只是会不会把你牵扯其中ณ啊”谈焱燚还是比较担心这个,廖律胤从外国回来以後,也只是帮忙家族生意,并没有涉แ足过政治领域。
“放心好了,我懂得明哲保身,应思桐的父亲本来就是黑点满满,只是碍於ไ庞大的势力,没人敢去动他而已,最好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两败俱伤,不过这次听说上头有意惩戒那些贪污受贿的官员,想要来个ฐ杀鸡儆猴,相信很快就会出结果。”
“反正你没事就好,应思桐的父亲也只是罪有应得。”
“我爸可能觉得会牵连到我们公司的利ำ益,让我回去想想政策。”
“那你是不是又要忙了啊”谈焱燚有些失望地问道。
廖律胤表情难看,吃味地说道:“难道你还担心没人陪啊”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谈焱燚底气不足地低喃道。
廖律胤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自己清楚。”
谈焱燚羞涩地低头不语,廖律胤出声说道:“总之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事情,到时候你别不记得我了就好。”
“我哪里能那ว麽渣啊”谈焱燚强力辩解道。
“我会抽空给你打电话的,待会儿送你回家後,我就要赶回去,你自己能行的吧”
“嗯……”
还没送谈焱燚到家,廖律胤的父亲又打了个电话催促他快点回家,说应思桐跟她的母亲也来了,让他们给出出主意。
廖律胤虽然嘴巴应着知道了,但是表情却冷峻得可怕,谈焱燚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声:“你小心点啊,可别把自己้给搅进去了啊。”
廖律胤到家的时候,客厅里一片凝重,而且还掺杂着哭泣声,他不由地紧皱眉头,对於应为富的事件,他是不会有一丝的同情心,政府官员不为百姓谋福利也就好了,还像吸血鬼般侵蚀别人的财产,中饱私囊的事情可能不少人会做,可是没有像他胃口这麽大的,而且近年来他越发嚣张,如今阴沟里翻船也是他活该。
廖律胤本不想多管闲事,两颊素来有往来,就算他不满应为富,为ฦ了家里两位长辈的面子,他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不过没想到เ应为富连他们的标案也贪,而且还暗中许诺了他们家的死对头中标,政府公开招标一向是个幌子,谁进贡的好处多就是谁家的,他们公司喂应为ฦ富喂了不少钱,只是料不到เ他会丧心病狂到如此,而且最不该的是应思桐千方百计地伤害谈焱燚,他绝对不能ม再养虎为患,使得应家更加强大,完全牵制住他们廖家。
廖律胤向父母以及应思桐的母亲打了招呼,应思桐的母亲叫范惠仪,年轻是社会名媛,当初嫁给应思桐的父亲时家里极力反对,不过应为ฦ富也算有本事,几年之内就爬上来,而且高位越做越大,让应思桐母亲的娘家闭了嘴。
廖父让廖律胤坐下出处主ว意,看有没有办法让应为富先出来,廖律胤摇着头回道:“爸,您都想不到办法,我能有什麽主ว意啊而且我也不清楚他们手头掌握了多少证据,就算想找人帮忙也是束手无策,相信您们比我更清楚明哲保身的意思,没人愿意趟这趟浑水。”
所有人都沈默不语,只有应思桐偷偷打量着廖律胤,她不相信他全然没有办法,她的父亲只是暂时被软禁,他在官场打滚了这麽久,肯定留有後招,只是他们都接触不到他。
廖律胤回看了一眼应思桐,如果他不了解她的本质的话,可能会觉得她此刻楚楚动人,忍不住想要帮忙,她很有欺骗人的本事。
不过比起应思桐这样的蛇蝎美人,廖律胤还是觉得他家的谈焱燚更招人喜欢,傻乎乎地好欺负,想到这里,他就开始思念那小东西了。
短暂的对话并没有起到帮助作用,廖律胤做足了关心的架势,却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