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大姐又认真了,二少爷抓着两侧的藤索咯咯笑,“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方才湖边看到的那一幕,你有何感想?”
她这无辜的眼神,看得人莫名心慌。祁衔的心跳了快了些,迅速转过头看去不远处的湖边,给她伸手指方向,“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清风?”
“想什么呢?”一脸思春的模样,祁衔停下步子睨她一眼,语气不善。
二少爷腿长,走得快。胡管家一溜小跑地跟在后面,一边咂嘴儿一边惋惜,多好的少爷啊,这颀长的身形,这如画ฑ的容貌,就连最普通不过的白衣裳在他身上都能穿出神仙的味道!这么优质的一棵苗儿怎的就长歪脖儿了呢!你说你断袖也得挑个ฐ好时候啊,等娶了郡ຉ主以后呀,真是个没福气的!
“……是。”胡管家压低了声儿,瞅瞅四周无人回道:“老爷都憋了好些日子了,单是这一夜远远不够。”
春荔回头看他一眼,语气不善,“小绿还要去伺候夫人呢。时候不早了,你们俩赶紧洗洗睡吧!”
这下春荔受不了了,转身就走。
这丫头有招人稀罕的本事,三言两语说得诚恳又朴实,春荔喜欢这种直性子,便由着她去了,横竖她暂时留下是为了帮祁家人,如此说来自己也是有功的,受点好待遇也是应得的。
春荔哪过过这种日子,向来都是自己้动手,大事小情从来不用麻烦别人的主儿,这可不习惯,一下子拉住小丫头的胳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今儿是十三,天上的银盘几近圆满。
春荔逃也似地出了门后,乐清风凑近了祁衔低声道:“这个ฐ帽子绿,哈哈哈,名字倒是有趣,不过,她的功夫不一般。”
老管家斜着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这么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别是老爷在外面拈花惹草被找上门了吧?别说,老爷的眼光还真不错,你瞧这脸蛋这腰条,啧啧啧!……还是不要回禀了,被夫人知道了可了不得。老管家平时就好瞎捉摸,盯着小姑娘脑แ子里却是千回百转,给春荔看得浑身不自在。
很快门被打开,一个圆胖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
这一声儿震得春荔浑身一抖愣,就像睡得酣甜之ใ际被人叫醒扰了香梦。二少爷房门依旧关着,看来喊这嗓子没少使劲儿,离这么远都能听得如此清晰。春荔心烦,没甚好气儿的回喊去,“你不是在沐浴么?我进去做什么เ?”
二少爷的声音里透着慵懒โ惬意,“洗完了,进来倒水。”
春荔才不去。装作没听见,干脆ะ倚着树干闭目养神。
这下,房里安静了,甚至静得诡异,春荔挑眉凝神听着动静儿,他不会又要使什么幺蛾子吧?莫非是认定了她会过去,正在等着她倒水呢?呸,怎么不美死你!
恰好两只画眉落在枝上,在春荔头顶ะ热热闹闹地一顿唧啾。和风扑面的大好春日里,春荔被阳光晒得浑身舒坦,要不是那突如其来的一声“碰通”和嚎叫,她都快洋洋睡着了。
听那叫声儿是真惨,而且房门下已๐然淌出了汩汩的流水,想必是浴桶倒了,那倒霉的祁二脚一滑摔倒了!哈哈哈,春荔觉着嘲笑报复他的大好时机来到เ了,搓着双手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阶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เ新新爪印很开心!
蜻蜓写文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大家看完之ใ后,都有好心情!我会继续使劲儿努力,争取把文文写得更欢乐,至于本章中表少爷的那首所谓的诗,是蜻蜓搜肠刮ุ肚的结果,小亲爱们千万不要较真儿哦,呵呵呵。
谢君瑞:这是黑完我再亮化的节奏么?表示不满意!
二少爷:你知足吧!作者太偏心,对我是从头黑到了脚啊!这回好了,连衣服都黑没了!下章我还怎么见人……
第1้3章春光泄
第十三章春光泄
老天就好与她作对,就没有让她顺意的时候!本以为ฦ这回借势可以扳回一局了,哪知出师不利ำ,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๐面子,砸得她脸红又心跳!
“臭不要脸!”
春荔骂完祁衔,一颗心还在上下打突突,脑แ子里乱糟糟的,虽说方才只看了一眼,也够要命的了!那光、溜溜的身子——唉哟娘嘞,叫她这未出阁的大闺女往后还怎么เ做人——
祁衔等得不耐烦了,“你好歹把我扶起来啊!我的腿抽筋了!”
“那你先把衣裳穿好!”春荔依旧闭着眼睛,转过身声儿都打颤了,“我去给你招呼人来!”
“你想让大伙儿都看见我这个样子?”
“可是咱俩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啊!”
“我穿着衣裳!”祁แ衔觉着有必要说详细点儿,便又皱眉补充了句,“下面穿了!你快着点儿!”
“真的?”春荔信了,这才觉着比方才轻松点儿。稍稍睁眼眯了个缝儿,这也算穿了东西?不就屁股上包了块巾子嘛,罢了,那也比露着强啊,只要不看着能ม长针眼的就行!豁出去了,心肠软是病!她显然病得不轻!
春荔觑着眼睛几乎是摸索ิ着过去,将双手缩回袖子里,隔着袖口布料去抓他那的胳膊,祁衔看着她这几番小动作下来,嘴角已然笑开。这是一个好姑娘,美色当前都丝毫不为所动,也是个木疙瘩,不开窍。见她有要抬头的迹象,二少爷忙敛容装ณ严肃,“你故意磨磨蹭蹭好等别人来看我笑话么?”
“狗咬吕洞宾!”春荔气愤着使出蛮力霍地给他架起,虽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肌肤接触,但是这动作过猛,把二少爷那块遮羞布给晃弄掉了!
“转过去!”祁แ衔惊慌之下叫得嗓音都变了,说完自己也迅速转了身,惶然弯腰去捡那白巾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
祁二僵直了脊ิ背,面上红了红,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情愫。那种感觉说不好,有羞窘,有气愠,也伴着一丝丝的……窃喜,是的,二少爷很痛快地承认,这窃喜很大一部分来自于那晚从她身上得到的那支玉笛,对于他来说,那是他生命中的惊喜。就在才刚,他故意弄翻了水桶,谁叫她那懒虫不进来倒水!本想着穿好衣裳再叫她进来收拾烂摊子好累她一累,可是脚下一滑当真摔倒了,也算是捉弄人家的报应,只抽了筋没摔断腿儿就是万幸,退一步讲,就算被看去块肉也没什么。
更何况,她也不算外人。祁衔想到这里清了清干哑的喉咙,背过手去不大自然地道了声,“便宜你了。”
春荔做贼心虚也不敢回身去瞧他,只管鼻孔出气,“谁稀罕看!”
“那你为何不闭眼?”
“那你为ฦ何不穿衣?”
“还不承认。”
“臭不要脸!”
“心里偷着乐呢?”
“说你自己是吧!”
“嘴硬。”
“去死!”
俩人一来一去,针尖儿对麦芒似的,她不同于府中的任何一个丫鬟,这点他是知道的,所以也丝毫不觉着她这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