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此刻的身体软如柳絮,从小苦练的十余年内功均已๐失去,更加上先前受的伤,哪里还有什么เ好不好,只是身体所受的伤虽重,心中的苦楚冤屈却更甚,一颗心竟似已痛得麻木。呆呆的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不觉我污秽吗?”
耳边的呼唤一再重复,他终于睁开了眼,干裂的嘴唇开合了几次,现出凄惨的笑容:“你还叫我师弟?”
段飞扬凝视他片刻,目光似是极为温柔,手却已无声无息的落在他身上,突来的一阵冲击,令他终于晕了过去。
段飞扬站起身来,大声道:“劳烦各位同道今日在此做个见证,短刀门七弟子伍云晨身染恶癖,违悖伦常,人所不堪。即日起毁去武功,逐出门墙,永不录用,从今后其人其行,与本门再无干系。”语毕缓缓走到云晨身前,底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朦胧中一阵猥亵的笑声让他清醒过来,身前是几个从未见过的人,俱都佩有兵器,显是江湖中人,正提灯对他猛照,嘴上还说着些低俗不堪的话:
“这就是那ว个短刀门的弃徒,那ว天我见过”
“就是他,喜欢男人不知是不是有什么เ过人之ใ处啊”
“什么过人之处?哈哈想被人干屁股吧!”
“长得不错嘛ใ!说不定可以玩玩听别人说感觉好得很”
他陡的站起,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呦,生气了呢,还装什么เ清高,你不是很想被男人搞吗?在那么多人面前都说的明明白白了”
几个人互相使了使眼色,便一起动了手,一个人提灯照着,另几个摁住他拼命挣扎的手脚,裂帛之ใ声顿起,瞬时间便衣不蔽体了,耳边是不断的狞笑与喘息,他徒劳的挣动只换来几下沉重的耳光。
“可别把他打昏了!这路上没人,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双手被拉起,用扯下的腰带吊在树上,两只脚被迫只有脚尖着地,整个身体因这种痛苦和即将来临的蹂躏紧绷着,双眼也被从身上撕下的布条缚起,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ม感觉到模糊的光。
“哇,好白啊,皮肤真滑!翠红楼的花魁都没这么เ好!”“你玩过?”
“老子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才玩了一回!没想到还有不花钱又更好的货色!唔真不错”
他强忍住恶心和呕吐感,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但紧ู接着突袭而来的巨痛简直不能忍受——在他身后乱捏的手突然用力掰开他光裸在寒风中颤抖的腿,直接以那淫秽的根源强行刺入,他终于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哼。
“他妈的,怎么เ这么紧?搞得老子疼死了!”侵犯他的男人也痛得乱ກ骂,朝着他的臀一阵猛打,在麻木的痛感中ณ,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那男人满意的向他更深处入侵,开始猛烈的撞击。下体流出的血液润滑了这粗暴的动作,男人顺利的运动着,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夹带着脏话的呻吟。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反复的揉拧着,每到快晕过去的时候便迎来更残酷的穿刺,到เ最后他只能不断ษ的因疼痛而痉挛,这些紧ู缩又为ฦ男人们带来更多的快感。被迫以数种扭曲的姿势满足男ç人们变态欲望的他,一直都没有流出眼泪。
再也不会哭了,无论遭到怎样令人作呕的事,比起那一天,那一刻,都不足以流泪。身体无力的随那些人的蹂躏而不住摇晃着,一切感觉都远离了,他要死了吗?他还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