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不知你可否告诉我,方才我看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蓝焰恢复了女音,站在赵子山跟前,疑惑地问道。虽然她已经相信赵子山身负着守护她的使命,但她却不知道他身上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能ม力,竟能让她从他的眼睛中看到曾经发生过的事。
蓝焰有些宠溺地又摸了摸怜儿的脑袋,示ิ意她不必担心,怜儿便只能ม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蓝ณ焰了。
四更天,门外守夜的太监不停地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忽的一颗石头打在他脖颈处,他便软软地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皇上躺在床上虚弱地交待着,由李公公代笔,写在圣旨上。写完之后,皇上过了一眼,便让李公公将玉玺拿来,亲手在圣旨上盖下印章,又让李公公将圣旨与玉玺一同放回暗格中。
侍卫见宁玉倒在雪地,急忙冲了上去,司徒毅听得身后的繁杂的脚步声,得知是侍卫追上来,但他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宁玉低头浅笑,一只染满了鲜血的手轻轻地紧了紧ู身上墨色的披肩,仿佛是握住了爱人的手,微眯的眼眸微微闪动。
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却不能与之坦然相见,其中的心酸,只怕无人能知晓。
帐帘内,一股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烧。远月楼ä外,月光茭白,唯有这楼中灯火通明。
“那温泉中的女子真的是焰儿吗?为何她要离开北城,不等本王去接她?”司徒毅靠在背椅上,抬起头闭上眼,叹出那股日日绕在心中的思念。
只是他依旧会不时地想起‘火皿夕’,心中对‘他’的背叛早已没有了恨意,没当想起他的那双乌黑的双眸,总会不由自主地烦躁。
司徒毅身后的大臣见此情形,爬上来接过司徒毅手中的奏折,相传着看了起来,看完皆面色大变,议论纷纷。
仔细将奏折看了两遍,司徒毅心中除了惶恐,还有不可言说的失望、悲凉。
看来今后不能总与他独处一处!司徒毅心中复杂,暗自提醒着自己。
司徒毅灿灿地笑道:“无妨,本王回去歇一歇便好了,看来小年也无大碍,本王就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说完不等蓝焰反应过来,逃也似的走掉。
司徒毅不解,问:“即在咫尺,为何不能咫尺相依?”
司徒毅诧异,没想到一向不受世俗约束的‘火皿夕’竟会被情爱所困,当下心生好奇,追问原由。
细看之下,龙朝华便认出了那男ç子便是柳月亭内见过的火皿夕,虽不知他为ฦ何与自己的夫君喝得如此酩酊大醉,但她心中ณ却对这个霸占了本属于自己的夜晚的男人心生恨意,遂命人上前将他二人分开。
龙朝华腾地一下从座上站了起来,急冲冲地往门外赶去,身后跟着一群人,风急火燎地去迎接他们等了大半夜的主ว子。
皇上又问了蓝焰几个问题,蓝焰目的已๐经达成,也不想过多地给皇上留下印象,不留痕迹地敷衍几句之ใ后,皇上便让她走了,只是要她走之ใ前将曲谱写下。
“这是草民游历四方的时候,偶然听到的,便记了下来,名唤‘月夜’,至于在何处听到的,草民倒是忘记了。”蓝焰离开琴桌,重新跪了下来,恭敬地说道。
龙朝华一颗心跌到了冰窖里,看了看桌上正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又看了看早不见了司徒毅的身影的门口,一双美目瞬间被泪水灌溉,一行委屈的清泪嘀嗒落地。
“妾身又怎会不通情达理,只是怕王爷累坏了身子。”龙朝华见司徒毅主动与自己亲热,心中不禁一暖,趁机往司徒毅身上靠了靠,动情地说道。
这个问题倒是把蓝焰难住了,如今她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她不能回雪国,更不能去找司徒毅,甩给柯剑一句“不知道”便回房睡觉去了。
“呵,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她确实已经决定离开北城,放孙倾云回去,玉王必定知道她的下落,再不走,只怕她真的会被抓回去做那厮的王妃了。
孙倾云此行的目的本不是她,她不过是孙倾云的一个意外的收获,但有人要杀她,她有岂能坐以待毙?
“蓝姑娘,你有何打算?”柯剑知道时间紧迫,若此时他去找司徒毅要救兵,只怕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蓝焰轻轻拥入怀中,继而紧ู紧ู地抱着,想要将这三年遗失的拥抱都补回来,生怕再一次失去她。
蓝ณ焰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服从地接受着他的抚摸,轻声问道:“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服侍?蓝ณ焰服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