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愿意去,我自然也不会勉强她,而且,我也不希望他们再见面。
而且,我还按照她的喜好,让人在门前的湖边种了许多的垂柳,而她在院子里种满了花,特别是蔷薇,看来她很喜欢蔷薇。不过,她也真的很象蔷薇,不仅美丽而且芳香四溢。她还在院子里种了黄瓜,茄子,向日葵和葡萄等各种东西。爱民有时候笑,说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种菜还是在种花,在我看来,只要她喜欢就好,至于种的什么,都不重要。
爱民看见我后也说,“哥,你现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看来嫂子把你滋润得不错。”
可是她也许是被我给累坏了,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她还睡的很沉。
“这是什么?”我看了看,好像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哦,”我从沙发上下来,“那去吃饭吧,我也有些饿了。”
“行,我让大李送你去,不然,我陪你去也可以。”他看看我。
“去买衣服吗?”他看看我,“那改天我陪你去。”
我却鬼使神差ๆ地提出要带她去清虚山,她看起来不是很情愿,可是最后还是同意了。我打了个电话让大李把车开来,再告诉爱民帮我盯着,然后就跟她上了车。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竟然又在楼下的大厅里碰上了她,她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绣花的中式衣服,脸上连妆都没有化,给人一种很纯净,很舒服的感觉。
我拉开门,发现我是在二楼,我刚想下楼ä,对面的门开了,他走了出来,“怎么了?”他看看我。
我了额头,到底该怎么办呢?容真,看来是靠不上了,我刚才把她所有的言行给想了想,觉得她应该是个知情者。可是,如果我要是不依靠容真,又能依靠谁呢?
“是啊,赶着出去看雪。”
“冷小姐,这么เ早ຉ就出去啊?”他热情地跟我寒暄。
第二天早ຉ上,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是不是嫌我胖了?”他已经有了明显的肚腩,但是对于一个ฐ四十多岁的男人而言,他的身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我晚点去没有关系,有爱民在那里盯着呢。”
他赶紧再放轻些,“怎么样,好点没有?”
我走到เ酒店的大堂,刚想问服务员他们订的是哪个包厢,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呼,“冷薇?”
我扭头一看,正是唐易,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西装,看出来价值不菲,搭配的领带和皮鞋也都和考究,细节上无可挑剔,十年不见,这个ฐ家伙似乎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少了些浮躁和嚣张。我相信,他会是很多女孩子眼里的金婿,要是他还没有结婚。
“我都几乎ๆ不敢认你了。”他笑着跟我说。
“怎么?我老到令你都不敢认的地步了吗?”我笑着看看他。
“哪里,是太漂亮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我不禁在心里冷笑下,这个家伙,那张嘴还是这么เ会说话。
“那我是不是也该说,你越来越潇洒了,弄得我都不敢看了。”我不无调侃地说。
哈哈,他笑了起来,“你的嘴巴还是那么厉害,一点都不饶人。”
“你也一样,还是那么能ม说会道。”我毫不示弱。
说话间,容真来了,“你们来了,那我们上去吧。”她招呼我们。
“对了,怎么不见你的夫人?”我看看他。
“离婚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现在可是十分抢手的钻石王老五啊。”我笑着对他说,现在从网上看到一个消息,说最抢手的是离过一次婚的男ç人,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你是在嘲讽我吧?”他扭头看看我。
“不敢,你现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呢。”我笑着说。
“你们想吃点什么?”容真把菜单递给我。
“你们点吧,我不太会点菜。”我又把菜单递给了他。
“还是容真你来点吧,毕竟这里你最熟悉。”他又把菜单递给了容真。
“那好,那ว我就做主了。”容真笑着接过菜单,开始点菜。
“哦,对了,这个ฐ给你。”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给我。
我疑惑地看看他,并没有伸手去接,“什么东西啊,我可不接受贿赂。”我半开玩笑地说。
“哎,什么เ贿赂啊,是些野生天麻。”他干脆把盒子放到我面前,“上次齐董说你经常头痛,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人家送的野生天麻,反正我也用不上,这不,正好给你了。”
“我家里都已经有很多了,你还是收着,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着呢。”我不想收他的东西,再说了,现在家里确实很多天麻,我现在是天天都喝天麻汤,实在没有必要再要他的东西。
“拿着吧,我留着更没有用。”他劝我。
“那好,谢谢你了。”我笑着拿了过来,太过推辞反而假了。
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研究生毕业后就保送去了国外进修,他就是在国外结的婚,不过,因为在回国还是留แ在国外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他又离婚了,然后只身回到เ了国内。
“你怎么想到来这么个小地方แ啊?”我笑着问他,以他的背景,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锻炼,何必来这个小地方呢?
“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是我的老家。”他笑眯眯地说。
“哦,”我呆了呆,难怪呢,“看来你这回是杀回老家了?”
“算不上,说崇高点呢,是回到父母战斗过的地方,重温革命历史嘛。”他笑了。“对了,你现在就呆在家里了?”他问我。
“嗯,做米虫是我最大的梦想之ใ一啊。”我笑了笑,以前经常开玩笑说,要嫁个有钱人,然后就可以不用工作,天天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环游世界。结果呢,好像是嫁了个ฐ有钱人,可是呢,却连离开这个城市一步都做不到,更别谈什么环游世界了。
“有机会还是出来工作吧,你呆在家里太可惜了。”他笑着对我说。
我笑笑,“再说吧。”我估计齐爱国是绝对不会让我去工ื作的,他对我还是不能完全地相信,这也许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吃完饭后,他掏出钱包来结账,服务员却说,“不用了,我们齐董说,这餐他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