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顾大哥多生分,直接叫名字好了,或者叫明空哥哥也行。”顾明空笑着又往景荀那边凑近了点,一双眼睛不断ษ在她脸上扫描。
“景荀,好久不见了,来,我敬你一杯。”顾明空端着酒杯先道。
同样反常的还有常乐,虽没有常信那么勤快,不过也保持几天来一次,她的房间在二楼,正好在景荀房间的下方,每次回来很多时间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常老意味深长的说:“要让我享受天伦之ใ乐就赶紧去娶房媳妇,生个重孙给我玩儿。”
常乐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她自然清楚,姑姑这么เ说是在帮她试探年良臣的态度,如果年良臣对她有意,自然会对这次的见面安排表示不满,如今年良臣表明了态度,正好能让她死心,乖乖赴约。
常乐跟在她身后,羞愤又不甘的道:“姑姑,您为什么เ要说出来。”
他旁边的小桶里两ä条几寸长的小鱼扑腾着时而溅起水花。
临湖而坐,傍晚燥热的风吹过湖面卷起凉意,很惬意,可是景荀却没多少欣赏的意境,百无聊赖的不住提起钓竿查看:“怎么还没有鱼儿上钩?”
“下了班立马就回来了,这还算晚?”
上次电话里不欢而散,这会儿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是景荀忍不住扑哧一乐,指尖描绘他的眼角:“蹲这儿喂蚊子呢,还是画上烟熏妆扮鬼呢?”
其中有一栏需要策划ฐ部的部门经理签字,带她办手续的年轻男子指着独立出来的一间办公室说:“经理在里面,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叮”的一声清脆悦耳,说完她直接进了电梯。
景荀直起身,默默听着,很明显前一句是因为机场打架的事被骂,这让她心里有些别ี扭,不过后一句……大概是真喝醉了,难免会干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然后是车子急转弯时出的刺耳声及一路呼啸着远去的声音。
不客气的言辞以京城人特有的傲慢腔调说出,让人十分不舒服,一直与常文下棋的常信快望向这边,皱了皱眉,而后笑道:“常大小姐又有哪里不满意了?”
景荀这次是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
看着她眯起的明亮眼眸,常信不自觉的跟着笑:“好好好,你厉害,我认输行了吧?”
景荀不屑,以前她可经常跟年良臣玩五子棋,输的年良臣又是掀桌又是捶地的,围棋技艺精湛,不代表五子棋也好。
“……”年良臣瞪眼,忽然脸色一变:“糟了,钱包忘拿了!”他颇为歉意的说:“对不住了兄弟们,说好这顿我请的,但……看来只能ม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