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见言忘缘醒来,忙坐了过去,关切的问:“孩子,你终于醒了,吓死父皇了。”
暖阁内燃着龙诞香,香气浓郁而金贵,皇帐层层,一屋子的奴才瑟瑟抖,没有一个人敢吱声。硕大的龙床上躺着眼睛紧闭着的言忘缘,他面色如纸,唇色苍白,妖媚之气倒真是收敛了不少。
远远可以看见宜华城,潋歌找准方位,在宫墙外轻巧落地,言潇宸紧随其后。摘下脸上的
一路飞檐走壁,脚尖飞点,二人武功皆是飘逸潇洒,行如流水。天边灰蒙蒙的,可以看见
潋歌又是一阵轻笑,一群色胚子,还当什么牢狱,这点儿毅力都没有,还不如去寻花问柳得了。墨袖扬起,暗香盈袖,十指纤纤,丹ล寇若桃,雪白的素手紧握着手中的长剑,血珠顺着剑身一路下滑,狭小的过道中ณ静谧一片,牢狱们忘记了呼吸,可以清晰的听见血珠落在地上的声音,一声一声,扣人心弦。
这一连串的动作要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潋歌樱唇微抿,露出一个清媚的笑,眼波斜斜递出,睨向冲过来的几个侍卫。
言潇宸仔细想了想,道:“明白里的过节倒是没有,就是不知暗地里有没有。母后并不是十分喜欢二哥,二哥素来也不喜欢母后。这个可能是二哥太得宠吧!”言潇宸最后一句话微微有些苦涩。
言潇宸亲自给潋歌倒了杯茶,看着她,凝睇半晌,终于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父皇想废掉皇后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早在当年。父皇立皇后就是情非得已,当时的白氏一族十分强大,立母后也只是情势所需。现在乘着这个机会,父皇不仅可以废掉皇后还可以因为这件事情将白氏一族整个ฐ连根拔起。”
皇帝又道:“天气寒冷,让皇后多多注意身体,下去吧!”
皇帝点点头,问:“皇后怎样啊?用膳没?”
“池潋歌!”言忘缘妖美的脸扭曲一片,“你再说一遍?”
“池潋歌,你要是再对本王不敬,本王就治你罪了。”言忘缘护着胸口,就是不让他如意。
临用晚膳前,皇帝便是让潋歌去日月宫传毅亲王一同过来用晚膳。潋歌提着灯笼前去,方到เ了日月宫前,就见外间杂草丛生。心下诧异,这毅亲王一直得宠,为什么这座日月宫却好似多年没有人打扫一般。
言潇宸道:“不对,她若是找到了更好的合作伙伴,她先应该下手的人是我才对。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潋歌终于现有些不对劲儿,一低头,就能看见里边月白色的肚兜有些若隐若现,再看一眼言潇宸有些红的面颊,陡然间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大吼一声:“你个ฐ臭流氓!”话毕,一掌便是向言潇宸面上扇去,言潇宸倒也是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纤细的皓腕,手指探向她,潋歌眼看他的手又是要向自己胸部袭来,饶是她再开放的女生,此时也真是飙了。
潋歌见他突然又移开目光,不禁问道:“你又怎么了?”
二女到底是训练有素า的杀手,不再惊慌失措,迎剑而来。潋歌眉轻挑,冷声道:“找死!”剑若游龙,光芒万丈,卷起血腥,横过二女的颈项ำ,不听呜咽声,只闻倒地声。
二女脸上同时中针,面容霎时扭曲,惶恐的伸手想要捂住脸,却又生怕触到针,再乱了穴位,那这脸就真是没得救了。
“嗯,我知道。”他的心情她完全可以理解,她同样希望世界ศ和平,中东局势稳定,民众不用再流离失所,在枪炮子弹下岌岌可危的活着。她永远忘不了她叙利亚的一个角落,因为来不及施ๅ救眼睁睁的看着一对小姐妹被活活炸成碎片的场景,那血洒了漫天,她一向认为ฦ自己心狠手辣,但是那刻๑她却情不自禁的落泪了。
她轻声应道,大骂自己不争气被美色所惑。
潋歌皱眉深思,又见皇后向自己这边走来,便是要行礼,却是被皇后一把扶住,皇后低声道:“他们父子多年未见了,咱们出去让他们好好聊一聊。”
潋歌再看一眼那一对聊得投入的父子,皇帝的目光何曾这样宠溺过,盛着满满的父爱。而言忘缘,亦不像别ี的皇子那样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而是坐在床沿边,替皇帝掖着被角。
在一毫米处停留,潋歌低声道:“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感觉他又有话要说,她忙抽离身子,躲到一侧,故意撅起嘴,红唇莹润,道:“哎呀!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还要和毅亲王去见皇上呢!”
轻声细语的宠溺,柔情似水的深情,潋歌幸而知晓他是在做戏,不然真担心自己会陷进去。便也道:“你也是,回去早些休息。”
潋歌负手站了起来,故意道:“看来你们不愿意啊?那好你们就接着在湖里呆着吧!反正秋湖也不深,只是刚好到脖子。”
潋歌觉得也差ๆ不多,点点头道:“好的,上来之后,去洗一个澡,然后绕将军府跑五圈,每天都得给我跑五圈。”
题外话------
但是此时看见纪嫣然因为自己被欺负成这样子,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身体本身的亲情血液让她想要哭泣,这个为她不顾一切的美丽妇人,让她深深地感动感激,她是她的母亲,她怎么能让自己的母亲受此遭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