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少琨的眉心紧ู拧了三分,他松开了她,然后站到她跟前。
“大帅乃数城之ใ主,何错之ใ有?是贱妾不知好歹,没有在坠崖未死后,带着残命回府……”
那苍白脸蛋应该瘦得只有自己一个巴掌大了吧?
她脸上的每一个ฐ小雀斑,身上的每一颗小黑痣在哪一处,阎少琨都能准确想到。
怎么……就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明明那日她坠落冰湖,他就已๐经做了深刻反省。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停的喊你,不停的想你,无论你离我多远都会立马来到我身边吗?你回来啊……就算回我的梦里都可以……不要一点痕迹都不给我留……”
日子久了,这屋里有关汤瑶的气息都已变淡,只有里头的摆设和用品,还能让阎少琨恍惚看到她的影子。
七年厚爱,一朝离散,原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放得下。
“你不是四郎,我的四郎已๐经死了,你走开……”汤瑶红了眼眶。
他说完便不再等苏清清回应,直接大步离开。
苏清清鼓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他:“大帅,您不要清清了?”
“为什么要杀她?”阎少琨抬脚踩着死囚的颈脖,神情渗人。
阎少琨一个ฐ扫腿,将那枪甩至崖下,然后将死囚反手禁锢在地,拿枪比着他太阳穴。
汤瑶揉了揉双眼,她现在看什么เ都是双重影。
汤瑶意识昏沉地睡了过去,直到翌日清晨,牢房门外传来了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她才醒了过来。
爱一个人爱到极致,是可以为他去死,是希望生命最后一刻๑躺在他怀中。
军区医院。
大帅府的大夫也没了辙,提议要阎少琨直接将汤瑶送去医院,找西医医生治疗。
“瑶瑶,不怕冷,我在这……”阎少琨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微哽咽。
七年的婚姻ี,阎少琨在外面胡乱了三年。
那个信誓旦ຆ旦ຆ地发誓只会对她一人好的阎少琨,今晚会明目张胆地抱着另一个女子入眠。
“今年的生日礼ึ物。”阎少琨将手中的锦盒放至矮桌上,神情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