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看来,这树高耸入云,上了树才现原来别有天地,树顶大树枝纵横形成一个天然的平台,再加上树叶生长得浓密,休息下三五个人都没有问题。
容若抬头打量旁边那株有几人合围的大树,笑道:“在树顶露营,倒也是新奇的体验。”
容若略一思忖,来到营地边缘围养马匹之处,短剑轻挥,将拴着马匹的缰绳斩断,心中暗道:“马儿,对不起你们了。”又在其中几匹马的马股上各自刺了一剑。
容若侧耳倾听一阵,压低身形,向营地掠去。读看看小说网
又转头向容若道:“我们老两口,本来有三个儿子。当年南诏跟着吐蕃攻剑南,国主强行征兵,老大被迫去了。本来以为是汉人,不得重用,也没什么太大的危险。谁知被派去填坑铺路,不小心摔下山崖,又不得救治,就……”
范婆婆忍不住插嘴:“文叔那ว孩子也是,我早就说过让他不要从军,更何况是从南诏的军,保不定有一天就要为ฦ了吐蕃上战场和大唐打仗。唉,这孩子,全忘了他大哥的教训哪。”说着,已经是泫然若泣。
武容若望着他的背影远去,也拨转马头,向东而行,心中却有淡淡的怅然,若有所失。
武容若微微一笑:“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容若在桌子另一侧落座,向那白衫青年笑道:“小弟武容若,从成都来。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容若嘱咐店小二:“我的马还拴在门口。麻烦店家牵去喂些上好的草料和清水。”
跟在韦皋身侧的刘辟正在抱怨:“武兄弟真不够义气,咱们兄弟几个ฐ这一走,能不能ม回来都在两可之间,她也不来送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