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她一见他这样就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强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赵宁熙顿时没了表情。事实证明,靳北然每次都能讽刺๐到她心坎上。
“不是要亲自告诉我?怎么เ一直不开口?你在怕什么?”
天哪,她喘不过气。
他忽然把她往下一放,紧窄的逼口一吞,直含到เ他的根部。
他把她往自己้这边拖,她偏偏用力扒着床单,大床瞬间就凌乱不堪,为接下来狂乱ກ的性爱谱写了前奏。
他听着都想笑了,居然跟他谈人性?这丫头估计真的慌了,开始口不择言。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旁人还在呢,他就这样威胁,赵宁熙挪开视线咬紧牙关,摆出不合作的态度。
不想正面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她只说,“反正……我会回去。”≯
他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想我回,还是不回?”
从事检察已有十年以上的丰富经验,他手里查办的大案重案无数,哪一个罪犯是心甘情愿蹲牢子?都要跟他叫屈叫冤,他早就麻木,甚至一听这个就会冷脸。但因为是她,他没有。
他放下手机,发现赵宁熙正看着自己้。
但又有什么用?赵宁熙已๐经全听到เ了。
“堵车也给我想办法,人家小童都到了,你怎么能比她迟?真是的,第一次带人回家就这么不像话,你工作心思有万分之ใ一用在这都不会……”
她被搞坏过,大一那ว年暑假,因为ฦ小穴一直红肿得不到เ恢复,人发烧了还并发炎症。那ว时她还不满二十岁,又初经人事,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包括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ม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如果能,那也不是爱情了,是谋略๓。
爱情就是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失控的狂热,就是一种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对方แ,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够的偏执——它本身就没有多高尚。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黏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胸,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污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滚,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เ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ຕ离的男人,一旦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ฐ人被他宠”的满足感甚至优越感,而这两感会催发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