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几天就要启程回顾家大婚,他真想把小真儿锁在顾ุ家一辈子,不叫其他人对她有半分觊觎。
府上未出阁的姑娘们不能露面,但也在隔著屏风悄悄打量著柳真真,因为一旦得知顾风将去哪家府上赴宴,这家的姑娘就会收到数不清的拜帖和礼物,为的就是其他待字闺中的少女可以前来一睹柳真真的真容。那ว些贵族小姐们远远瞧著顾风将柳真真护在身侧,不愿让人多瞧见,也方便他照顾喂食,心里自然妒忌不已,嘴里贬低她处处不是,嫌弃她胆子小,总是没骨头似的软在顾风怀里,还未出嫁就抛头露面不知廉耻,殊不知心里是如何的羡慕,还暗自记下柳真真的一举一动和衣冠服饰。
抱著小美人窝在床上喂完了粥,里塞好了药条,顾ุ风就开始替柳真真按摩起来,好减轻她的酸痛,不时地问她力道如何,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放松後,他便主动交代起姐妹花的事。
“是。”管事一面心里念叨著夫人终於ไ被大公子吃干抹尽了,这头回被顾家男人睡过的就没一个ฐ是三天内能ม下床的,这离回去还有小半年在,哎呦,世事难料啊,另一面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下自家大人:“大公子别嫌小的多嘴,玉桂夫人是个心肠软又念旧的,和晴嬷嬷情同姐妹,两个姑娘更是当自己闺女养著的,您这般让她们回去,传到玉桂夫人耳里便是少夫人的不是了。”
说罢,她依旧站在门边,看著晴嬷嬷陪著青苏一同出去,青苏虽然比柳真真年长几岁,但身形更为娇小玲珑,加上那甜美的容貌,那模样倒像是个得宠的小妾,去随夫君远行一般,自己便是那守家的奴婢只能眼巴巴瞧著。
柳真真脸色如常的点头,给那侍女指了顾风放衣裳的地方,看著青苏手脚麻利的挑出这个季节适合的衣裤ไ打包好,又叮嘱了下人准备各种药粉,绷带,带上烈酒和水袋,又一一检查过,才招呼著随行的侍卫出门,俨然半个女主人的模样。一切妥当了,青苏才挎著那ว行囊转身同柳真真告辞,说是顾风的马车已๐经在门外候著,不好让大人们久等,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晴嬷嬷看著柳真真,心里暗道这夫人是个ฐ有些本事的,幸好之ใ前没有小瞧了这位。早晨头一回见到เ柳真真是顾风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真是个娇美柔弱的小人儿,怯生生的依偎在顾风怀里看著大家,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细细的。晴嬷嬷是看著顾风长大的,除了二爷他们年幼的时候,哪见过主子对人这麽上心过,走哪都牵著,唯恐小人儿磕著碰著似的,满眼都是柔情蜜意。
“夫人不必担心。大人素来是个心细的,方才让侍卫去前面看了看,瞧见说那些个来庆贺的部落首领都带了待嫁的女儿来。”晴嬷嬷只说了一半就停在了门口,垂手候著。
“小真儿等不及了麽?”顾风一手托高她,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不用低头就能含住她的小,一边吸咬一边调戏著小美人儿:“让我看看,宝贝儿的是不是又湿哒哒的流口水了。”
平稳航行的顾家商船上,顾风抱著换下喜服的柳真真,低声规划著以後的日子,不时亲亲她的小脸,手伸进小衣里捉住那愈发饱满高耸的肆意揉捏著。
没等顾风想出答案,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卧房门口传出来:“笨蛋,那是女孩子家贴身的小肚兜。”
顾ุ风要怎麽跟顾ุ海解释这是女儿家贴身的小肚兜?那ว日,他送了柳真真一大包,把心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趁柳真真羞红著小脸,去屏风後面换上他最想看的那件大红肚兜时,他就打算替柳真真理一下衣柜,腾点位置放肚兜,找到了一件她压在最底下的小肚兜,心想著塞在这麽角落的大概ฐ不是她喜欢的,於ไ是厚著脸皮就把那ว件给悄悄顺ิ走了做个想念。小肚兜是贴身放著的,想小真儿了就拿出来瞧一眼,没想到刚才因为心里惦记著小真儿心不在焉的就当帕子给丢给顾海ร了。
阿苏勒到不介意柳真真在自己跟前发呆,他也在盘算著自己的事,越早拿到阿兰的卖身契就能越早动身回去,然後他就可以让阿兰的爹爹认柳真真为干女儿,借著封做新的可敦,再把她好好养两年就可以生个漂亮小子了。
柳真真看得出阿苏勒是个自说自话的主ว,但还是要求他以後未经允许不可以进自己的闺房的。阿苏勒点头应好,心里想的是她迟早ຉ是自己的女人,让著点也没什麽,在床上会乖乖๔听话就可以。
忠君爱民,报恩还命就是顾ุ鸣最大的弱点,高祖深知这两点,对著顾鸣动之以情晓之ใ以理,一面痛骂自己无颜苟活,乃欺名盗世之ใ徒,一面声泪俱下,说自己要到吧百里青面前自刎谢罪,将天下交付给顾鸣,说著自己多麽希望百姓能安居乐业,儿有双亲不受苦寒,老有子孙不畏病苦。
顾鸣本是和两个叔父一同在江边扛米谋生的孤儿,曾经显赫的顾ุ家早ຉ已没落。高祖年少时曾乘车前往江边登船,见到一个少年被几个大汉踢倒在地鞭打到奄奄一息,只因为ฦ他午饭时多吃了一个ฐ馒头。高祖心生不忍,於是派人将顾ุ鸣接走医治,同时安置了他的家人,等顾鸣修养好後对外是他的新伴读,私下却以兄弟相称,并且极力向自己父王推荐了顾鸣,让他得以充分展示ิ了其杰出的军事才能,重振顾家,还将自己的两ä个ฐ表妹许给了顾鸣的叔父。
“犯了错就要改正它,逃避可不好啊,小宝贝。来,帮哥哥搓搓。”晨曦里的顾ุ风有些霸道,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麽正经,蛊惑著柳真真那ว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他一手扣住柳真真的後脑勺低头吻著她微开的小嘴儿,另一只则手把手的教柳真真如何帮男ç人自渎。
“嗯,好玩……啊!”柳真真的小嘴在大脑迟钝的一个ฐ字一个字翻译完顾ุ风的话前就已๐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当她好像被烫到似的想松开那根已经愈发粗壮火热的棍子时,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抓牢重新握住了那根大。
顾ุ风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柳真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让那对可爱的小玉桃贴上自己้胸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著自己唇形的时候?那ว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แ里的那根名叫禁欲的弦,在遇见柳真真後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彻底断ษ了。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天地。顾风赤裸著精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手臂托著柳真真的小,另一只手则按著少女的後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两ä个人正在讲悄悄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扣著大门。来的人是文娘身边的婢女,听说柳真真身子不舒服,特地来看望的。幸好男人们都在琴房里待著,阿兰也才穿戴好,不过柳真真却是不好再装病了,不得不说自己身子差ๆ不多好了,今晚或者是明日就可以继续去弹琴。
或许是她完全不同於ไ北陆女子豪迈直爽的性情,亦或者是敬慕的老师对夫人的百般爱护,让成长中的阿苏勒在对自己้未来妻子的构想中多了一丝东陆女子的娇弱。那个ฐ朦胧的雏形在见到เ柳真真时突然清晰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东陆的美人都有著几分相似之处,娇柔,爱哭,有著清淡又好闻的气味,起码在现下这个小姑娘是他想要的那种。
当然让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美人儿睡地下他也舍不得,阿苏勒利索地脱去外袍,上了床,俯身罩住了抱著锦被的柳真真,好娇小的人儿,嗯,酒香人更香。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两人只在干什麽,跟不用提那隐隐传来的低吼娇吟,看来九王已经受够了看的见吃不著的苦,身体力行直接把阿兰给定下来了。不过自己้现在该怎麽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