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嫌弃我的肮脏,用舌头舔遍了我的全身,我想起周老临走时说的那
的。
她对我说的这句话,我永远记得,却从未做到过。
那ว一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เ,伏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
只是,无法出口,一如现在。
两年时光,在我这残废的瘸子身上看不出什么光影,但足以使秀儿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开始由小丫ฑ头向一名少女蜕变。她越来越吸引我。
当众搞妓女,对我来说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两条腿比别人少了一截,纵使声名显赫,终究废人一个。真要动起手,我怕连一个ฐ女人也斗不过。但是威风凛凛的瘸子王不能告诉兄们我搞不定一个ฐ妓女,所以从第一次玩女人,我就把自己置身于兄们的目光下。
但是没几个人不代表没有人,我们也曾踩到过不该踩的点子,那些点子,都笼罩在一个周局长的名字下面。
是的,生意。黑与白,光与影,自古以来不曾分开,相互对立也相互依存。
面前的男ç人姓周,与我总是隐身在黑暗中ณ不同,他是永远暴露在阳光下,闪着刺眼光芒的那位。在外面,所有人尊称他一声周局长,因为ฦ他是这座城市白道的王者。
的很。
有人说过:瘸子是王,断手是皇。但我不在意那些,因为我们是兄,不存
在什么王,什么皇的。
屋子的门过了一会打开,断ษ手一边系扣子一边从里面走出来,走到我身边,
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ldqu;大哥你找我?&ุrdqu;
&ldqu;谁在里面?&rdqu;๙
我想起了周老走时候对我的劝告,但仍是无法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起来。
&ุldqu;一个婊子。&rdqu;
断手答。然后,秀儿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ldqu;他妈的,忘了这婆娘听不见了!&rdqu;断手啐了一句才跟我解释,&ldqu;老大,你
只说不让兄们去碰她,可没说她一大清早来敲我的门,我也要把她赶出去啊!&ุrdqu;
这是你的选择吗?十三年前我让你死了心,十三年后你也要我心死一次吗?
我看向秀儿,她对我甜甜一笑。
&ldqu;没事了,我就想跟你说一声,也跟大伙说一声,这三天,这个ฐ女人,只要
她愿意,你们随意吧。&rdqu;
我说着,转动了轮椅的扶手。你要这样,我就给你这样,但是
&ldqu;我靠!真的?&ุrdqu;
断手欣喜地大叫了一声,几个ฐ兄的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有两个ฐ甚至直接
就跑到了秀儿的身边,似乎是想抢个头香。
&ldqu;๙真的。咱们兄,命都连在一起了,女人算什么?&ุrdqu;
我很少跟兄说这种话,这一句却是发自肺腑。瘸子变成瘸子王,全都是因
为秀儿。如今为了留แ住秀儿,这一切也皆可抛弃。
&ุldqu;嘿,老大你可真仗义,老子没看错你!我跟你说啊,我早就说你搞过的女
人下面绝对松不了,我刚可又试过了啊,真他妈紧,就跟昨天没被你日一样&rdqu;๙
断手的声音每一个ฐ字都是刺,我没有理他。决心下得容易,但是当转身的时
候看到一个家伙把他的脏手放在秀儿屁股上时,我仍是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三天时间,晚上,秀儿陪我,白天,她穿梭于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过几天护身符就会送来,有了这个,兄们暂时也不必去乞讨,有的是时间
享受。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从秀儿身体上得到的,是三天后被我送去
鬼门关的补偿。
秀儿每次来的时候身上都肮脏不堪,小穴里积攒着怎么เ也掏不完的精液。
她留下时带了不少的避孕药,似乎对经历的这一切早有准备,这样让我更加好奇
她这些年的生活。
&ldqu;没什么เ特别的,就跟以前一样,被人操呗。&rdqu;
她的表情平澹得令人心冷,就如同她吃药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冷一样。
&ldqu;你不怕染上病?&rdqu;
我忍不住问她,有点讽刺。
&ldqu;染上就染上了,我未必比你们干净。&rdqu;
她答。
我忽然有一种这个女人正在毁掉自己的感觉。我不相信一个经历了同样的日
子十三年还依然完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十三年里,再后悔的瘸子王也没想着要毁了自己,除了再见到秀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