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太上皇微服亲临,我爹出去接驾,我跟着出去,时间也是那么一时半刻,甚至连都卫府的孟旭ຓ还没有及时抽调人手保护圣驾,可见刺客是比我爹更早知道消息。行刺的地方是皇城广场,当时的五军将领都在,这样都有人敢行刺,是刮了五军的面皮。
我爹果然抗不住我澄清无垢的雪亮目光:“太上皇鱼服,是太上皇自己临时决定的,并无他人知道。正阳门出宫登记处,也是安公公出宫令牌。跟着太上皇过来的,只有七个影卫和安公公,连黑羽卫的统领轩辕菱云都不知道。结果,太上皇遇刺。刺๐客的行动比我们还要快。”
我踩着他们的腰背过去。
不过,拦我者死。
那个太监愣是傻了。
哭得梨花带雨的太监抱着我的腿。
那个惊喜欢乐的飞扑姿势,就好像委屈的小媳妇终于盼到多日未归家的相公。
他圆嘟嘟的脸蛋,眉眼细挑,髻低垂,秀秀气气的,穿着普通的棉布长袍。白色的布料,居然还不如一身的白皙。微冷的天气,他正不停拭汗。白白嫩嫩的兰花指捏着淡蓝ณ的手绢,擦着额头的绯汗。这样的细皮嫩肉的,这样的脂粉淡淡,一看便知道是宫里的太监。
南宫澈立刻๑抓着我回来。
他一手顶着我的脑แ门,不让我贴近他。
辣椒籽儿都是辣的。
南宫澈搁下毛笔:“我要去雪北。”
我偷偷看着我大哥。
钉ล钉都是针ฤ对着我!
不过,我的脸烧红骚红,进去不是会被南宫澈看到?
进去了,看到南宫澈,面对面,该说什么呢?
我愣了:“啊?”
南宫澈突然吼了一句:“笨蛋!”
这种热同喝酒的热不同。
我一身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