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的呆住了,目光落在我早已□的胸膛上。
小太监刺耳的报告声,是在独孤青出现之后才传入耳际的。
“比赛……”我诧异的跟上他的脚步,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
“家父是喜欢这些,但我没大关注过。”
非南说我如果半路夭折,那也只有一种死法,懒死!我不屑的瞥他一眼,叼着烟头玩网游,反正他舍不得饿死我。
我是一个地道的宅男,是那种能躺着决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
流风似乎ๆ并不喜欢这个ฐ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我示意他进来,他身后跟着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看他飘摇的身姿,我终于心里平衡了点,有种人喝酒是不上脸的,他也算一个。
一坛酒被独孤奕喝到底朝天,他惬意的抹抹嘴角,晃晃悠悠站起身。
事情太突然,我已๐经完全没有了思索ิ的能力。身边的气压直线下降,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强烈,震撼。
这是我正式见到这个人时唯一的感觉,威压,凌然,气霸苍穹。
可是现在,要去伺候一个皇帝的事实,像座山一样压的我无法喘息。我即将要做的,是用我的身体和尊严,去取悦一个没有情感的男人。
有些事情是必然会生的,但我有些不敢去想,不知道怎么เ面对。
身上人好像愣了一下,真的放开了我的手。
双手被按在头顶,他几乎用强的,疯狂的在我身上啃咬,腿也被他死死别住。
“你,你……”女子吃了瘪,果然很生气,怒目娇嗔,手指颤巍巍指着我鼻尖。气场马上变了,我不禁从上到下,淡淡的扫了她几眼。
我皱皱眉,她说话的语气很讨厌,我连和她吵架的兴致都没了。我嗤笑一声,仗着身高优势,自觉很傲慢:“凭什么告诉你?要不是老子在,你哥早ຉ见阎王去了,拽什么?”
他永远只有一种表情,像没有感情的机器,只做他该做的。
流风咬咬牙关,一把将我按住,死死禁锢在床上,他说,我身上不能留下一条疤痕。
独孤青没有说错,在他们兄弟的眼里,我跟这个皇宫里住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区别。我从小到大跟人打了无数次架,却从来没跟女人干过,所以我从来没有呼撸过巴掌。
可他们,一个ฐ两个,都是甩巴掌。
独孤青可真是狠,我的鼻子都跟要废了一般,不碰它都疼。
脸皮下面的肌肉组织翻江倒海的折腾,一会儿抽搐一会儿痉挛。冷风肆虐,什么东西被吹进眼里,磨得生疼,我站起身返回屋里。
站在镜子前,我望着一张陌生的脸呆。
这张脸真够妖孽的,让人不得不忘记性别ี。
我没有照镜子的习惯,虽然韩非南的爱好,就是随身携带着各种小镜子,所以我经常会忘记,我现在顶着的,是这样一张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面孔。
我竟然一点点适应了秦玉的角色,如果此刻有人在身后喊我一声叶离,我一定会被喊个大愣怔,甚至不知道喊得是我呢。
但是我却从来没有适应秦玉的脸,适应被人看不起,适应被不择口的骂,被当成女人一样甩巴掌……王八蛋!
我在琼逸轩继续过着猪一样的生活,鼻子渐渐的不疼了,该忘的也能忘掉,过一天赚一天呢,何必在乎那些莫名其妙的人。
自从这些事情之后,最先踏进琼逸轩的人是独孤奕身边的小高公公,就是那天碟子都端不稳的那ว个孩子。
小高公公一脸的花田喜事,说明儿个就是郊游的日子了,秦公子好好拾掇拾掇,跟着万岁爷去散散心吧。
一番๘话说的我云里雾里的,万岁爷郊游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我拾掇个毛?
等等……跟着万岁爷去散散心吧……什么เ意思?
最高兴的人是福春,前前后后的忙活。
一柜子衣服他翻来覆去的掂量,揪出这件会儿楞,逮着那件比划ฐ半天,如果不是满屋子的人无视他的癫痫,我真的会以为他精神分裂了。
流风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踱着优雅的四方步闪的我眼花缭乱,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拍案而起:“流风,你小子有屁你屋放去,别他妈在我这晃悠。”
流风回头盯着我看,然后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秦公子,英王殿下到底怎么了?他几乎每天都在咱门口晃悠。”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笑:“没什么,可能他回家正好从咱门口路过吧。”
流风深深的看我一眼,表示ิ不满意我的答案,然后转身离开,我翻身躺到床上。独孤青这小兔崽子,挖苦人就跟甩巴掌一样顺溜,鼻子是不疼了,可心里堵得慌。
吵架最凶的一次是跟小七,丫揪着我头骂我兔子,骂的满屋的人都笑了,我举到半空的拳头也耷拉了下来。
后来非南就到เ了,酒吧里一下子安静到变态,我坐到一个空位子上点棵烟,小七竟含着两旺热泉水灵灵的撇起嘴角。
我也不是故意找茬跟非南闹,那一次他真的跑到เ小七跟前献殷勤去了,一个大老爷们,哦,或者这么说有点过,小七好像确实小我两ä岁。可那也不至于噼里啪啦砸眼珠子不是?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非南跟我腻歪的时候都没那ว么เ温柔过,我一口烟全他妈抽到เ了肺里。
洛然端杯酒放到我眼前,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挑着桃花眼看戏。
我在小七跟前是最掉份儿的,丫眼睛里就跟备着滴眼液一样,随时随地都能上演一处楚楚动人的贵妃醉酒。
我不知道他俩到底纠缠了多久,也懒โ得去管,反正一个人活了大半辈子,该干的事情也一件没落下,你俩对眼儿就找个旮旯热乎ๆ去,爷还走咱的阳关道。
非南在我楼下也这么เ折腾过四五天,我他妈没别的缺点就是心软,终于在浪ฐ漫的轰动里拉开门风一样冲了下去。
那次感觉他最像个男人,虽然接下来我三天没下床。
又开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回忆了,我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
韩非南——如果历史也有倒叙,他也算是历史的一部ຖ分了,我到底还在纠结什么?我从床上爬起来,跑流风屋里看他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