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义一愣,又挪了挪笑道:“小皇帝,你是不是有些烧,哪里来得男女?这里不就你跟我两个大男人吗?难道……”他摸着下巴๒狐疑地打量着。
李玄义扑哧一笑,涎皮赖脸的往她身边挪了挪道:“嘿,小皇帝,你还真别ี说,这皇宫里虽无趣,糕点却好吃的紧,听说都是长公主做给你的?唉,本大爷都吃得快见底了,你快让谢公公再请长公主多送些来吧?其实本大爷倒是无所谓,主ว要是糕点都让本大爷吃了,你不能吃一点,怕你心里不平衡。”
“恪儿你没事吧?”上官夜白苍白的脸上一抹担忧之ใ色恰到好处。
李玄义一愣,神色不自然道:“摄政王你在说些什么,血滴子那东西怎么能ม到เ皇宫里呢?我虽听过它的厉害,但多半是以讹传讹的结果,世上哪有那ว么霸道的东西。”他瞧洛铭奕凤眸紧盯着他,无形中的压力只好让他应声道:“好好好,本大爷答应就是了。摄政王,不是本大爷说你,你今日真的是怪怪的,怪怪的啊!”
上官夜白任她扶着,眼中一抹不舍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病态。
“夜白哥哥,你这个样子如何能ม让我放心,我扶你,我请御医为你医治,若御医不行我就找遍大金每一寸土地为你求得康健。夜白哥哥,这些年你就经受了多少的苦,这病为什么还是医不好呢?我以为再见你你一定会健健康康的出现在我面前,谁知,谁知……”
“淮南王上官夜白。”
身后的洛铭奕微皱眉头,却又不便上前。上官恪现在似乎太暴露自己้的情绪,这只井底小青蛙永远不知道八年的时间能星辰变换、沧海桑田,人也一样,比如他,也比如眼前的上官夜白。
洛铭奕起身走到殿门外隔着红木门板低声对着谢公公交代着,又疾步走入内室瞧见无聊的李玄义正跳到龙床边拿着袖口的流苏逗着熟ງ睡的上官恪。
“皇上,淮南王上官夜白有急事求见,皇上见还是不见?”殿外传来谢公公尖细的声音。
“如今非常时期必选非常之人,闲云公子既然如此不择手段的进宫,必定喜欢皇后这个宝座,不如留下来住些日子。”洛铭奕顿了顿,“其实,方才我说这么เ多,只是想告诉你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而已。恪儿,皇后精神大概ฐ受了些刺激,今晚就留แ他一人清静些吧。”
“这你也能猜到?说吧,你要如何处置本大爷,摄政王爷,这样说来,本大爷还跟这小皇帝ຓ沾亲带故,好歹也算个皇亲国戚了,惩罚是不是可以免了呢?咦,不对,摄政王爷,你不是来拆穿我的嘛,为什么要对本大爷说这么多的宫闱秘史?”
“认识,认识,当然认识。”周依依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般,“若不是长公主,本宫不会有幸服侍皇上的。”她声音娇软,如夜莺啼。上官恪顿ู时傻眼,方才那个悍妇模样的女子哪里去了,怎么เ转眼间就变得如此淑女。
洛铭奕眸中一丝精光闪过,上前扯过缎面帐子,周依依慌忙以袖掩面浑身哆嗦个不停。
她蹲在上官恪面前,表情极为真诚,像只哈巴狗一般恬着脸说尽好话。
她面色突然诚恳起来,上官恪扭过脸去不看她。联想这么เ多年的境遇,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想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