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告退!”
走进内室,映入眼帘的是大红的帐子里端坐着一个盖着大红色龙凤盖头的女子。
上官夜白同样报以笑颜,语气微弱道:“多年不见,摄政王兄说话还是如此的深奥。方才说些什么夜白迷茫的很,我久病缠身恐是脑子也不好使了。多谢摄政王兄送我出殿,若夜白身体稍稍恢复,还请王兄多多指点。夜白告辞!”
谢公公伸手搀住上官恪,她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殿下的二人。直到谢公公手上微微使力她才回神道:“有劳摄政王和丞相了!”
酒入愁肠,辛辣的味道烧的她只想掉眼泪。脑海里不禁幻想着原本偷读的侠客小说,心中更添忧愁。她肩上有江山万里,却身在皇宫的四角天空,那江山纵是万里她也不曾看上一眼。她实在可怜的像个ฐ井底的小青蛙了,若她这只小青蛙什么时候能生出双翅膀来,飞渡千山万河,她定是欢喜的瞧一瞧父皇打下的秀丽河山。
一位资历老成的元老领着一帮朝臣唱喏着祝词团体下跪,上官恪嘴角微抽,嘴唇颤了颤道:“诸位爱卿平身,谢公公赐酒!”早生贵子?怕是她和皇后娘娘一万年都生不出来。
“方才出去转了一圈,现在突然感觉胸ถ口有些困疼,大……大概是寒气入体了吧,没事,没事。摄政王兄找朕有什么事吗?”
洛铭奕抬眸僵在原地,不进不退。上官恪也僵直不动,双手依旧ງ捂着非常非常平的胸。
洛铭奕瞥了她一眼,一丝不苟的替她穿着龙袍。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上官恪变化良多。身量比普通女子略高些,脖颈细白,眉如远山,唇如朱砂,若不是常年以男ç子般的标准要求她,或许温婉的女气更适合她。
“日上三竿,皇上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洛铭奕将手上的棉被丢在一旁,抓过她身旁้的龙袍便往她身上套。
男子一愣,嘴角扯出一丝嘲弄。
“哦?”那男子眸子顿现喜色,“我倒瞧不出你有这样的本事,好,事成之后,你若想要什么尽管提来。”
“姨……娘……”他声音颤,食指晃着指着长公主几近一丝不挂的身子。摄政王兄说男ç女有别,非礼勿视,就算她是长公主可是此番情景却有违伦理纲常,他是不是该拿出父皇那般的气势喝止一下。
“姨娘,摄政王兄怎么เ了?”他从没瞧见摄政王兄如此仓皇的样子,那样的度他若起身追的话怕是怎么样也追不到吧!
洛铭奕好似看不见他眸子里的控诉,压住他的张牙舞爪,径自抱着他入殿。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朗宁护主ว不利ำ,自去敬事房令二十大板再过来吧!”他声音没有起伏,冷冰冰的。怀中正委屈的小人,听见他吩咐,不由得怒目圆睁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那呻yin声又急切了几分,带着更多压抑的喜悦。上官恪不由á得轻手轻脚的靠近去,到底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