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手沾上缀满汗珠的臂膀,竟是炙得乔云飞一震。
他似乎也因这一点点震动回过一丝神智,狭长的双眼微启,於刺眼的日光中看著身前模糊的人影:“滚开。”
因著这一句软绵绵的话,寒十九立刻退避三尺,恭敬而又谨慎地盯著眼前的“主子”。
汗已湿透了薄薄的女式纱裙,紧紧包裹在劲瘦的身躯上,细腰、翘臀、长腿,隐隐的肌肉藏匿在下,时而随著主人的动作微微隆起,时而随著放松消隐,如同那ว急促的呼吸般活色生香。途中蹭破拉坏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在沙土及烈日的映照下犹如麦色,自缝隙中流泻出来,油滑得几乎熠熠ຈ生辉。
乔云飞的神智与气力似乎随著那句命令瞬间溜走,薄薄的下裙处,细长的玉茎挺翘,勾勒出夺人心魄的形态。双腿不自觉地曲起,腰臀上抬,反弓的身子绷紧、松懈า又再次拉直,锁骨凸显,沾湿的两朵红樱早已挺翘。
“啊哈……啊哈……”喘息早ຉ已压制不住,张大的两ä手不自觉地摸上胸ถ膛,胡乱抚摸。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他不由伸出手去,触摸那微曲的小腿,“啊!”乔云飞惊喘一声,双腿立刻๑并拢。然而那手紧紧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随形地爬上膝盖;长腿不再坚持,似乎与双手相互借著力气,慢慢分开。
直到风自微张的赤裸腿间吹过,乔云飞似乎警醒过来,狠狠闭合了双腿、挣开那双手,侧身倒向一旁้。腰身,却仍旧如蛇般扭动著。
十九大梦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头,犹如悔过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觑。
时间流过,乔云飞挣扎得越加厉害了。就连寒十九,正跪的双腿前,男ç阳勃发,高高想要什麽,光只是哭,朕又怎好服侍你呢?乖飞儿,想要什麽告诉朕吧……”
蝶翼般的睫羽眨得更甚,略微恢复神智的乔云飞无奈地几次张口,却说不出一言半语。
“好好好、朕不逗飞儿了……”李熙ກ略带些安抚地温柔道,搂过乔云飞拥抱、搁置在他发不出话来,忽而感到一个ฐ火热勃动著的物体靠近大腿,猛然惊醒,立时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的靠近。
然而双手早ຉ已插入体内,因著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被夹得更紧,手指的动作更形清晰,敏感的甬道反倒像是主动含著手指不放一般了!那手指更大幅度地极尽挑逗之能ม事,戳、抠、挖、搔、摸、刮、顶、搅,百般抚弄,乔云飞却只夹紧了双腿,犹如活鱼般不断弹跳!
“呃啊、咿啊啊──啊哈、啊哈……”夜幕降临,黑暗中两ä人再也看不清对方แ,呼吸渐渐转为享受的呻吟,挣扎也越发软弱。水声唧唧,弹动摩擦之间,十九火热的肉刃在腿肉间摩擦,不时喷出的液体更将大腿肌肤擦得濡湿一片。
忽而树枝一个深插、顶住花芯绕圈搅拌,男子一个长吟,颤抖著完全松懈了双腿,肉缝也随之无力地敞开,大量的汁液涌ไ出,犹如喷泉般淋湿了十九的双臂!乔云飞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喝──”低沈的呻吟随之响起,以手指玩弄男子的男人,也随之感应释放!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大腿上,经久不息!
1้5断ษ痕再续
子夜,一排排一串串ธ火把如零碎星火,将整个阴山包得密不透风。
乔云飞慕然自噩梦中睁眼,才发现自己被赤裸的男ç子紧ู紧搂住,肌肤相贴。
此人,自然就是寒十九。
远处的火光,正映衬出此处的安宁。
戈壁一望无垠,明月高悬如镜,将二人交缠纠葛的躯体照得银白如玉。
乔๒云飞低头片刻๑,立时回想起黄昏时分,狂狷放浪的种种形骸。他不由á得咬住了下唇,恍然未察那唇瓣的血滴;心中ณ的自悔及羞愤,如怒火滔天。
自己隐藏至深的屈辱、淫浪,今日竟都被这名近身影卫觑得一目了然。一片片破碎的记忆,在在都提醒他,自己้在前一时是如何淫荡如妓、低贱求欢的!
晃神之间,原本环抱他腰际的十九,也慢慢张开了眼睛。
霎时间,二人目光对视。
一个,是堂堂将军,却在无人处隐藏著无法可解的淫浪ฐ,妩媚如尤物;
一个,是区区下仆,却在危机时趁火打劫,以一根树枝和手指,对其主肆意亵玩!
电光火石,心随念动,乔๒云飞食指微颤。
哪知十九却先他一步,敏捷地拿起短匕,一个流光挽过,对准自己้咽喉,倒递过来!
眼前的男子,眼中传递出一种坚毅的求死之心。正是这一股月下光芒,反而令乔云飞踌躇犹豫起来。
眼波微转,喉结几次起伏。他一把接过匕首。
唦──!
匕首插入沙烁之中,寸尘不沾,瞬间收回,反射著明晃晃的月光。
“走!绕道银关!”乔云飞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徒留下身後尚跪著的寒十九,本待一死,却被受此大辱的主子饶过一命。眼中既愧也悔,心中ณ暗自发誓:再也不违逆将军!
不过短短一瞬,他已๐全然抛弃了过往影卫的身份及荣誉,也背离了大魏天子、为自己้选择了新的真正的主子。
两ä人於暗夜中一前一後,默默前行。谁曾知,暗处几名影卫,早已๐循著十九之前燃放的讯烟前来。
只是赶来时,二人赤身露体、肢体缠绵。几人身为ฦ皇帝近侍,主ว忧臣辱、主辱臣死,乍ๅ然见得此等情景,竟是一时不知所措,都未赶上前来。
等到เ乔云飞醒来时,几名影卫也错过了上前施救的最佳时机;为ฦ首的吴双,微一思量,只命众人一路暗处跟随,竟也未上前现出行踪!他们几个以有心算无意,以全副身心对精疲力竭,竟然未被察觉。
二人一路沈默艰难跋涉,不去近在咫尺的玉门,舍近求远,绕道西南的银关。
未知行了有多久,路途上总算见得到民居。
换过衣衫、补充体力、购买马匹,总算在第二日赶到了银关城内。
这一行虽是凶险万分,但总算是没空手而回。乔云飞自耳内掏出一枚乌黑小丸,捏碎,其中显出一张薄薄的丝帛来──正是在淳维营帐外,探子趁乱递给他的东西!
信上短短几个简单符号,寻军中ณ专司密语暗号者破解:“雪川、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