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美丽的女子昨晚说了很多话,只是模模糊糊地现在一句都记不得了。好像她甚至还哭了,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了泪水滴在他的脸上,粘稠的,湿润的,让他很不舒服。
这是很沉的一觉,他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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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经答应两天之后派人送物资过去,毕竟那里的百姓是无辜的,而且我觉得她不像在说谎”。从另一个层面上可以将她的话理解为-ๅ--就算她在说谎,我也有办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