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十秒,忽然走廊尽头的电梯门叮一声响,门打开,一个身影闪出来,正是老板娘,她快步走过来,随即那扑鼻的香味肆无忌惮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紧张起来,呼吸不顺畅。她没有立刻跟我说话,就晃了晃手里的房卡,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走过去,用房卡感应了一下,房间门啪地弹开,她对我做了一个勾手的手势。
“哦,那你自己小心。”
我道:“我在对面马路的巷子里。”
虽然被阴,但如果在两者之ใ间选择一个合作对象,我还是会选择老板娘,而不是胖子,在那里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她阴我,我跑了就是输,我得阴回去。陈九索就一直和我说,男人不要怕失败,只要还活着都有可能ม逆转,失败乃成功之ใ母云云。
凌晨一点多钟,马路、街道都很安静,我和东小北沉默的走着,差不多到宿舍楼ä下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老板娘的来电,我对东小北道:“你先走,我接个电话。”
“你想多了,我觉得她是早ຉ就买好了火车票,难道去退?关机了估计是手机掉了之类。”我自己้都感觉恶心,我竟然给朱珠开脱,不过在没有实质证据前我不能下判断这是一个局,关键是我得为东小北着想,不然当个毛哥们,“你别想多,走吧,指不定过几天她就来电话。”
东小北没有接我的话,他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抓了抓脑แ袋道:“你看见朱珠没有?今天一天没看见她,打她电话还是关机。”
东小北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没事,擦点药油就好。”
“非工作时间冰箱锁起来么?”
“留样一直都是你管?”
我哪有空回答,连忙往更里面的大厅冲,迎面我就看见许多医护人员从包间扶出来许多身体发软的客人,老板娘在其中协助着,其它服务员则把厨房通道口堵住了,老板娘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无暇顾及,得先安排好客人,这些事才难处理,内部的事不难。
我没有接菜刀,空手跑了,开玩笑,拿着菜刀跑进去,要吓坏人。
吼完,胖子转身走出去,他刚离开大家就议论起来到底怎么回事?砧板大佬拿了生日宴的餐单和上什大佬以及厨师们在大声争论,厨师当然觉得问题出在半成品那里,砧板大佬则说问题出在酱料é里,上什大佬说他哪儿没问题,各执一词,相持不下。
厨房四条线,炒锅、砧板、上什、打荷,都震惊的看着胖子,没有人能及时反应过来。
我走出十几步,突然发现忘记拿洗洁精,匆匆转身往洗涤间走,结果走近胖子的时候,我听见他小声咕噜道:“这贼婆娘这么好给老子烟,下毒了吧?呵呵,反正毒死的不是我。”
刚进厨房通道,我就碰见了要出大厅胖子,我把烟给他,他给了我一个很古怪的笑容,有点疑惑、有点不安,那ว细小的眼睛短短几秒间变换出许多种情绪,我真有点怕他是不是识穿了什么?我想立刻走,他叫住我,把烟拆开,递给我一根道:“跑腿费。”
“这样最好。”我把桌子上的香烟拿上,站起来,“药你给我,然后告诉我行动时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