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雪琼似笑非笑,拉着李月容进屋,不再多问。
“什么เ账本要放在怀里?”萧雪琼疑惑道。
“姐姐是不是想说三哥的事儿?”李恪见李月容连赵叙都赶跑了,也严肃了态度。
“我和雪琼都没那物,怎能得闺房之乐呢?”李月容左思右想,苦思冥想。直到那日李恪虽赵叙一同回了驸马府,李月容突然想起一事来,眼波一转,心里有了点主意。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要和公主说。”赵母放下茶盏,对自己屋里的侍女说。
问过安,奉过茶,李月容入了下座,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她还得听赵母教导几句才能告辞。
“姐姐以前在军营里,来了月事怎么办呢?”萧雪琼很好奇。
然而萧雪琼并不懂她这个“老女人”的心思,反驳到:“我娘说了,年轻的时候漂亮,老来也不会难看,我老了也不会变成丑婆婆的。”
萧雪琼皱了皱眉,心想可别再遇见什么麻烦事。
“好啊。”李怜儿欣然接过温顺的小白犬,放在腿上逗弄起来。
“公主回来了,在前院呢,你不过去迎她?”屏儿笑着问,萧雪琼果然起了身就往外走。
屏儿是小蝶特地为萧雪琼挑的贴身侍女,年纪与萧雪琼相仿,活泼开朗,难得的是做事还很有分寸。
萧雪琼下意识地就要点头,但不知为何,对着李月容带着笑意的眸子,她便不想这么说了,好像若是自己这样说了,月容姐姐便会委屈一样。
“姐姐干什么呢,吓我一跳。”意识到对方是故意的,萧雪琼抱怨了一下。随即因两具躯体紧紧挤压在一起而产生的异样感觉便在心底升腾,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那还真是单调。”
“这才什么时辰便要休息?”李月容奇道。
“没有,好得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问这么多作甚。还不快说,你从哪里来,为什么เ来?”李月容回得斩钉截铁。
“都有吧。”李月容不太想提这事,纳妾纳妾,这个词让她不由自主地想着萧雪琼有朝一日真正嫁为人妇时的模样,总觉得心里不舒坦。
李恪一阵心虚:“壮壮生气了?这个,我知道让阿姐找男宠你面子上挂不去,不过我们也得为阿姐考虑考虑是不是?诶诶,你去哪里啊?”
“愚弟觉得,阿姐和壮壮不如一个ฐ纳妾生子,一个养几个伶人,唉,阿姐你别走啊!”
“咳咳,咳阿勖啊,你怎么会这么เ想你姐夫他还是挺好的啊。”
“什么事,阿姐只管说!是不是赵叙在外面偷人了!我帮你揍他!”
萧雪琼还沉溺在久ื违的温情之ใ中ณ,就被李月容拦腰抱起,惊呼一声,两手死死抓在对方แ修长的颈上。
“不要,我还没抱够。”萧雪琼决定任性到底了,她的一条命就好比雨中ณ浮萍,不知哪天就翻了过去,与其去时怨尤,不如活时恣意。
此刻,她见萧雪琼遭殃,毕竟受了公主许多赏赐,心疼的同时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也顾不着穿衣服了,从屋后窗户爬出跑去库房找图兰了。
婢女们恭顺服贴地跪着,大气都不敢喘,但这里面还缺了几个ฐ人。
给秦王当小妾有什么不好呢?至少能ม让我痛快一时,宁慈心想。
绿浓还想说什么เ,碰上宁慈心冰冷的目光,吓得乖๔乖退了下去。
“那阿姐呢?”长姐如母,这话用在李月容身上一点儿也不错,闻言自然吃味。
“这也好说。不过我可提醒你,娶妻不是儿戏,“妻者,齐也”,你要待妻如待己,敬她、爱她、护她。宠妾灭妻这类事儿我就不说了,不仅我不答应,律法也是不容的。就说你和赵叙这事儿,婚后也收敛些,达官贵人家豢男ç宠的常见,可你们两个王公子弟厮混在一起,叫人知道了脸还往哪搁?”
“这步摇是新า上任的江州刺史派人进京打点时送来我府上的,说起来他还算你的亲戚呢,你的姐姐少陵公主嫁的就是他的幼子。”李月容一边说,一边尝试坐着晃起秋千。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什么都说不出。眼眶又酸又热,萧雪琼知道这是要流金豆豆的前兆,忙掩饰地低下头,装作把玩步摇的样子,只“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大姐你怎么也变了!自打父亲当了皇帝,你们一个比一个ฐ奇怪!”不知怎么,李玉瑶忽地起了情绪“当初带我爬树教我骑马的是谁?自打你成了婚,和那些整日低眉敛目的妇人有什么不同!我知道父皇不让你带兵了,可你用得着这么唯命是从吗?连进个ฐ宫都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就说父皇,自己都没为ฦ儿女做好典范”
李玉瑶自觉理亏,一低头又牵动了伤口,咧着嘴直喊疼。
虽知是玩笑话,赵叙还是有些羞窘,心道:公主ว果然是阿恪的亲姐姐,不仅容貌长得像,这爱打趣人的嗜好也是如出一辙。
“阿恪在平凉时结识的一位叫宁生的公子,不知公主是否还记得?”
“你说!”李月容转而问自己同母的亲弟弟,家中ณ兄弟排行第四的李恪。
“额还未定呢,大概还好吧”他支吾着说。
手指下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湿意却如此明显,黏答答的,湿热热的。
摩擦,按压月容姐姐把她的手夹得紧紧的。
诱人的喘息与呻吟,像□□般刺激着萧雪琼的身体与意识,下腹热流涌动,双腿情不自禁地绞紧,股间更加湿润黏热,不知是经血还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容的喘息渐渐平复,赶紧ู掀开被子。萧雪琼像浸过水一般,满头的细汗。
“对不住,热坏你了”李月容用袖子轻轻为她擦拭。
萧雪琼一把抱住她,闷声问道:“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李月容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如实说了:“嗯,很舒服。”
“可是我不舒服,我下面好痒。”萧雪琼抬起头,直白又可爱。
李月容本想安慰她一番๘,忽然想到自己那么เ多天的“痛苦折磨”,露出坏笑来:“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来月事了,只好忍忍了。”
她们玩得太过火,夜色深深,不知是几更天了。□□过后,疲惫如潮水般袭来,李月容渐入梦乡,却又被萧雪琼晃醒了。
“怎么了?”李月容虽然困,但还是搂着萧雪琼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