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旁้边的枕头上散满了漆黑的长发。
她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在想到陆拓回来的那一瞬间,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喜悦而且欣慰的。那不止是因为催云所说的保护伞,陆拓对自己来说应该是更重要的某个人。
东芹几乎ๆ是被他拖着走去一楼,司机已经在外面的汽车里等候多时。
他指了指粥和小菜。
过了三天,傍晚的时候,小爱来敲门了。
会痛,但那种疼痛却是夹杂着无限的快感,渐渐地,折磨会变成享受。
陆拓看着她关了灯,如同他不存在一样,打开了电脑,把碟片放进去。
半晌,她吃力地站了起来,颤巍巍ณ地走去柜子旁,翻了半天,掏出几张碟片,一包香烟。
东芹摇了摇头。
他稍微放松了手劲,东芹这才发觉自己能呼吸了。
如果东芹没看错,陆经豪在那个瞬间眉头忽然皱了一下,眼神有些凌厉。
陆经豪笑了起来,“就你能ม说。对了,什么时候出发?”
出乎意料,陆拓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陆拓笑了起来,“你真无情,是不是只有上床的时候才火热?”
东芹怔了半天,忽然笑了,眼神虚幻。
左少芹拧起两条秀眉,想发作,最后却忍了下去。
说实话,左少芹实在不像一个母亲,她似乎ๆ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与她的相处更像一个ฐ多年的姐妹淘,也不管她是否年纪幼小,什么话都敢说。
左少芹和左少安不算真正的夫妻,并没有领结婚证书,分开了就分开,再没有联系过。
东芹挣扎,扣子又掉两ä颗,白色的学生衬衫被他扯下去一半。他简直就像一只饿极的狼,管她什么反抗统统当作是调情。
那人当她欲擒故纵,纠缠不休,干脆将她压去墙上,手指挤进文去撩拨,另一只手慢慢地,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从裙子底下探上去。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忽然停在原处不动了。
过了一会,亚历山大又开了一枪,木头屑子落了他们两人一头。
催云动也不动,只是盯着远方,等待一个契机,一枪就要致命!
等了好久,一点动静也没有,东芹正想动一动冻麻木的手脚,忽然“砰”地一声巨响——催云开枪了!
她的耳膜被那阵声浪震得发出嗡嗡的噪音,忍不住一屁股坐去了地上。
前面传来约翰气急败坏的叫嚷声,催云将东芹一提,低声道:“走吧!亚历山大已经没救了!”
东芹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奇道:“你确定打中了?”
催云自负地一笑,“正中眉心,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他忽然转了转眼珠,笑道:“对了,你昨天还说我的技术不怎么样。我怎么就忘了呢?让你失望了,是我不好。”
东芹抿着唇,这个人在这种时候还要戏弄她么เ?她说的本不是一件事好不好?
催云继续说道:“约翰适合近身杀人,他的击成绩是组织里倒着数的。加上亚历山大死了,他一定不好擅自行动。我们只要能顺利找到逃命的汽车就可以。”
他的脚๐步放慢了,只是过一会就要用望远镜回头看一下,确定约翰没有追上来。
这样时快时慢,一直走去了半山腰,催云忽然欢呼一声!
树林里果然停着一辆普通的吉普车!
“成功了!”
他喊了出来,回身抱起东芹,在原地打了好几个圈,然后低头在她脸上用力一亲。
“今天你是我的幸运女神!东芹!”
他的眼睛不再是夜空,而是闪烁的星光,那么明亮。
催云一直抱着她上了车,试着发动了一下。油箱里果然装满了油。
他笑道:“陆经豪那个老混蛋,逃命也要用这么เ好的车!他一定想不到เ,自己原本想收拾的人,用了他的逃命工具。”
他一拉纵杆,脚๐下猛踩油门,吉普车一下子窜出了树林,顺着小路飞快往山下开去。
催云一手扶方向盘,一手替东芹拨了拨乱ກ糟糟的头发,轻道:“去我的住处,酒店不能ม住。我在这里新买了一套房子,本来是打算做固定休息地点的,没想到你做了第一个进去的女人。幸好没向组织通报,不然我们现在可真的没办法了。”
东芹放松下来,才觉得肩窝那里的伤口一阵一阵火辣辣地疼,手脚也是酸痛无比。她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几乎要睡过去。
这一场逃亡,她顺利度过。
难道说,天上真的有神在眷顾她?东芹想笑,勾起了嘴角。
“想到เ什么事吗?说出来听听。”
催云捏了一把她的脸。
东芹笑了笑,“不,我只是觉得,能活着,是不错的事情。”
催云的住处在闹市区,一大早正是车流最多的时候,他们在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才顺利进了小区。
东芹想,这个人又一次让自己吃惊了,他没有选择偏僻的郊区,是因为他想得更多。
闹市区人多,那个组织里的人恐怕一时无法找到他们,他随时都做着亡命天涯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