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应一声,这才关门进了屋,看一眼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桂花,问道:“那ว个坏蛋他……他动你身子了吗?”
但很快她又自我否定了,外头的人怎么会对村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呢?知道得那么透彻,连哪一家的男ç人外出打工了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瞎扯吧你,怎么เ会呢?你以为那是蚯蚓啊,断了还能再长出来!”
“这还假得了,他被割的那天有人去看过的,说被割下来的那玩意儿缩成了灰突突的小虫子,皱皱巴巴๒被扔在了炕前的尘土里。还说,满炕都被染红了,血淋淋一片,简直吓死个人了啊!”
“也不是没有那层意思,但如果让我干上,村上准比现在强,并且还要强得多!”胡大妮显得雄心勃勃。
“有,当然有!”
村长一时没有理解胡大妮后面的话,懵懂地问:“啥叫‘以嘴换嘴’啊?”
“那ว也不是我一个ฐ人说了算呀,是要经过选举才产生的。”
胡大妮给小富贵弄了点吃的,打发他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自己出了门,去学校给他请假。
胡大妮凑上来,边给儿子摸着眼泪边说:“妈妈给你请假,好不好?就说你肚子痛,刚吃了药,下午不痛了就去上课。”
“还是我去吧,你就乖๔乖呆在家里吧。”胡大妮阻止了他。
胡大妮说:“家里没肉呢。”
看得出桂花的手仍然伏在自己的腿间,不露声色地磨蹭着,脸上浮上了一层陶然之色,嘴上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不过我打心眼里羡慕你,换了我也会那样,还求之不得呢,也会忍不住的,能跟那么เ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好一回,说啥也值了。”
桂花的眼睛半眯着,弄出一副有气无力地样子,说:“你还瞒得了我,咱可是光着腚一起长大的好姊妹,人家说这叫心有灵犀,你小尾巴往哪儿翘我能ม不知道?”
“趁街上没人,还是早ຉ些回去吧,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宿舍里再睡一会儿,谁也不知道我是啥时回来的。”说完又抱紧胡大妮亲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出了门。
“没啥怕的,无依无据的,他还能怎么着咱?”说完穿起了衣服。
胡大妮冷笑一声,努着嘴,朝着刚ธ才卧着的地方挑了挑下巴。
“受用个屁,看你老婆回来不杀了你!”
胡大妮猛然一怔,大瞪起眼睛说:“谁说是我干的?你相信吗?我一个女人家,黑灯瞎火的,能有那个胆量?”
“你说会是谁干的呢?”胡大妮问。
几分钟过后,校长缓过劲来,嘴巴凑到เ胡大妮的耳根处,小声问她:“你听到了吗?是什么声音?”
校长被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吓傻了,杵在那儿好大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院子里“咕咚”一声闷响。
“你不是最清楚吗?他年纪轻轻的就到处沾花惹草,黑夜里四下乱ກ窜,我真怀疑ທ他是变了态,做出了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要不然,怎么会自打他来这个村子之后,就频๗频出现女人被强暴的案件呢?”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借机报复那个ฐ小子的,觉得那是他亲舅不仁不义种下的苦果,他不尝谁来尝?但后来的事就与我无关了,纯粹是他自己惹下的祸,是自作自受。”
“我这不是跟你说正事吗?”
“占了便宜卖了乖,谁稀罕!”胡大妮接着言归正传,说,“按你的分析,那ว么就是说,昨天夜里的案子肯定不是李硕干的了?”
校长没再说话,先独自走向了便池,毫不顾忌地解了腰带,简直是旁้若无人,唰啦啦就扫射开来。
王校长把胡大妮引领进房间内侧的卫生间内,掩了门,回过头问道:“你急吗?”
“这是好乱猜疑?我觉得他肯定不是那ว种人,我敢打包票,百分百地不是他。”
“有目标了?都怀疑谁了?”
于是,她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男ç人的电话。
而这一切变化,都是从男ç人离家进城后开始的,变化、进展之ใ快令自己都难以置信,不可思议,真有些神使鬼差ๆ的意思。
马加权穿好衣服坐到了床沿上,手依然不消เ停地摸着胡大妮一双白嫩的脚丫子,说:“学校今晚邀请我和孙支书去喝酒了,说是为了迎接小白脸。一开始吧,气氛还算不错,但喝过几杯后,校长沾了点醉意,就开始变脸了,还是拿着你们家的事向我们提条件。”
“没进去是绝对不作数的,取不到เ证据怎么立案?不信你去问问懂行的人。按你的说法那可麻烦大了,就是用眼睛看看也算犯罪了。呵呵。”村长一副赖皮相。
外面那ว人不耐烦了,压低声音,发着狠地说:“小娘们儿,你耳背呀咋地?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是我,你叔,马加权!”
外面那人把脸紧贴了窗玻璃上,说:“是我,快开门。”
“有了。”李硕不多说,只顾翘臀蹬着车子。
走出大门不远,李硕便让胡大妮跳上了自行车,猛劲用力蹬起来,疯了一般往前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