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胡大妮买东西的当儿,李硕给她买了一盒奥莱雅防晒霜,从背后悄悄递到了她面前,伏在她耳根处小声说:“以后出去干活的时候擦一点,免得晒伤了你美丽的俏脸蛋儿。”
胡大妮抬头一看,竟然是县城的百货大楼,高兴得直打蹿,像个孩子一般,不等李硕把自行车锁好,便一个人跑了进去。
胡大妮却推着酒杯,说自己不会喝酒,不让倒。
两个人点了四个ฐ小菜,又上了两ä盘水饺。李硕刚吃完一个饺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招呼服务员过来,要了一瓶高度白酒。
“白活了你,连那ว玩意儿你都不知道?就是那个皮套套,是我跟福厚头夜里用过的,用完后随手扔在了旮ດ旯里,就忘记那码子事了,谁料想让那个小子坐到了,沾了一屁股不说,偏偏他又用手去摸,弄得浑身不干净了。”胡大妮绞尽脑汁编着谎话。
“一个避孕套。”
“人家年纪轻轻、细皮嫩肉的,听说还是一个大学生,会去稀罕一个ฐ老太太?不可信,不可信。”秦家媳妇又凑过来,摇头晃脑地说。
黄小英这才停下来,朝前边的路口睃了睃,悄声说道:“我也是听有人在背后嘀咕,说是昨晚有人在胡同口遇到一个人,是个ฐ老师,据说就是刚调来的那个小白脸,现在他成第一嫌疑ທ人了。”
“你家……你家孩子呢?”
李硕的手被抓得生疼,他趔趄着身子,亦趋亦步地跟在后头,像个被牵引着的木偶。
吃过午饭,儿子执意不去上学了,胡大妮连哄带骗把他带到เ了学校。本想借机去找校长好好谈一谈的,但这时候毕竟白天华日、人多嘴杂,会引出更多的非议和麻烦。
胡大妮拥着儿子,半天没说话。
看得出来,小白脸绝对是个未经云雨滋润的男人,激动得面红耳赤,却手脚无措,像一具僵尸。
猝不及防的胡大妮被压倒在了湿乎乎的土地上,一股陌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使她陶然若醉,竟有一些晕乎乎神智迷离的感觉。
马加权阴笑着说:“不是关着门嘛,不会有人看到的。”
村长摸着她的手说:“叔是爱惜你,怕啥呀。”
“叔,你看过那个录像了?”
“录像了?是真的?”王乐意一怔。
胡大妮看着那东西,脸微微潮红起来,小声说:“要那ว东西干嘛ใ呀?咱又用不着。”
胡大妮这才破涕为笑,说:“一个大男人家怀里揣着这些东西,不干坏事才怪呢,我还以为ฦ你也坏了良心。”
有了王板凳这一宗宗“光宗耀祖的事件”,正在成长中的王乐意自然也难逃干系,前程、学业被耽误了,当兵的路被堵住了,当村干部ຖ的机会也没了,还差一点点打了他奶奶的光棍。
十里八村来赶集的人很多,熙熙攘攘,数也数不清的人,哪还顾得上买东西,一窝蜂似的围上来,差点儿就把王板凳给“蚕食”了。
突然间,胡大妮又想到了刚才天边滚过的雷声,心思又跑到了那上头,怎么这个ฐ时候就开始打雷了呢?要说这天相还真的有些异常,本还不该到雷公发威扯狂的时候啊,咋就冷不丁猛喊了一嗓子呢?难道真像王乐意说的那ว样,是要发生啥蹊跷事了?可又会是啥呢……
胡大妮哧哧一笑,伸手爱恋地给男人扯了扯被子,轻轻叹一口气。
来不及开灯,话都不曾说一句,胡大妮便被搂住了,双唇也被一张胡子拉碴,喷着酒气的嘴给堵上了。
“你干啥……别这样……不……不行……你离我远点……”胡大妮拼命挣脱着。
酒壮色胆的马加权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猛的压在了胡大妮的身上,开始撒起野来,爪子一般的大手狂乱地撕开了她的上衣纽扣,把一对鼓涨涨的肥胸揉捏得生疼。
胡大妮手脚并用阻挠着,却愈发激起了男人的狂野之气,一只手留แ守在双峰上,继续揉捏着,另一只手一路顺势而下,义无反顾地探了下去,排直入,使着劲地往里塞……
嘴里也跟着唏嘘着:“咦,里面怎么那ว么多水呢?这不是……不是也有想法了嘛ใ……”
一阵徒劳的挣脱之后,胡大妮只得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仰面躺着,把四肢极力分开,以免被外力损伤。
此时的马加权完全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肮脏的手一翻搅动之后,又把喷着呼呼酒气的嘴用上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啃吃过上面之后,又直接伏到了下面,像是狗熊吃蜜汁,一副贪婪相……
胡大妮被折腾得疼痛难忍,只得咬紧牙关坚持着,期盼着暴风雨早一些过去。
一阵疯狂的律动之后,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咕噜翻身下来。
胡大妮终于松了一口气,之前她真的有些担心,担心他疯狂的、长时间的折磨会毁了自己的身体。
正当她起身打算擦洗一下时,却被马加权扯住了胳膊,一用力,自己้就像一根柴草般,无奈地趴在了他肥猪一样的身体上。
这才知道,他马加权并没有罢休,他只是体力不支而已๐,欲念却仍然亢奋着。他用一只手扳着胡大妮的头,用力往下推,一直推到เ了他的双腿间。
胡大妮心里明白,这个老色鬼,他又想耍花样,玩新鲜ຒ了,她梗着脖子,往外挣脱着。
然而,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够抵得过一个ฐ被兽性冲动得失去理智的男ç人呢,更何况他有着酒壮英雄胆的冲劲。
几次较量之后,胡大妮还是认输了,被拉了上去,但她紧闭着嘴,突然胃中ณ一阵搅动,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胸ถ口泛起。
“开门,开门啊。”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叫喊声。